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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h)让我怀孕(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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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发硬的端头,撕裂般的刺痛差点让小满挤出泪来。如此干涩还是不行,小满道:“你用唾液湿滑一下……”

想要贯穿她身体的欲望支配着他,却在她叫出疼时拉回了他的意识。

他亦胀得难以忍受,又被紧涩的穴口阻得发疼。

她以为,他会用手沾取唾液抹在她的下身。

没想到,双腿突然被分开托起,他屈身埋头在她的双腿之间,柔软湿润的舌头舔舐过她的阴唇,顷刻间让她颤栗起来。

不及她反应,那有力的舌头竟沿着缝隙探入了其中。

“唔嗯——”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受,极其陌生但并不抗拒。

他舌尖的搅动并未停下,她的嘤咛不断从嘴里溢出。

花蜜从深处流落而出,他贪婪的全全卷入口中。

他起身,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他的发垂落在他的胸前,炙热的喘息扑在她的皮肤上。

他扶着快要爆炸的分身,抵在了潺潺细流不断的蜜穴口,试探般的刮顶着。

“灭了烛你似变了个人一般……”

她的话带着细喘,娇娇柔柔入了他的耳。

他怕在明处被她凝视,将丑陋的一切呈在她面前,这会让他卑微到尘埃里。

黑暗像一层遮羞布,遮去了他的自伤,也纵容了他的胆大妄为。

撑胀感从下身袭来。

小满不由的深吸一口凉气。

她双手攀在他硬实的臂膀上,此时臂膀上明晰的肌肉硬块紧绷,沁着薄汗。

不过没入一小半,他停了下来。

他俯身在她耳边,鼻息间的沉重呼吸烘热了她的耳尖。

“还疼吗?……”

“好些了……不过,你越这样慢,我越是被撑得难受……啊——”

还未等小满话落,詹南客下身一挺,整根粗茎插到了底。

他撑起了上身,身下的抽送连续不断着。

每一次撞顶都让小满嘴里的呻吟遮掩不住的流露出来。

与一个如此陌生的人,有着那么亲密的身份,做着如此淫秽的事情。

多少会有些羞于表露自己。

小满咬着唇,不愿将声音泻出。

詹南客以为她不适,一手挽过她的腰背,借力支撑着她。

他俯身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属于她的浓烈的芳香让他安心,让他深陷。

仿佛只有不断的摄取着怀中之人的温度,才能换得片刻的安心。

至少,此时此刻,她与他这样近。

律撞持续得有点磨人,小满快被他撞散架了,即便过了许久她还是无法习惯那种撑胀感。她的意识开始涣散,咛喘中带着些哭颤。他似在安抚一般,细柔的吻着她的,万般珍惜。

她想唤他——

“魏执……”

可名字溢出嘴边时,她才意识到唤错了。

或许,他没有听到这声错唤。他的喘息未歇,抽顶的力度愈加猛烈了起来。

他双臂将她紧紧锢在怀里,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他在低语:

“别赶我走。”

像在乞求。

终于,在狠抵深处时,他一阵颤栗。

粗茎撑着甬道的内壁不住跳动着,小满感到腹腔中一股热流遍布开来。

两个人下身还相连着,他迟迟未退出去。禁锢着她的双臂渐渐放松,也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她也瘫软得毫无力气,任由他抱着。

“帝侧,去点个烛吧。”

不知是并未回神还要不舍脱离这个温度,他愣了片刻。

“是。”

身下还半硬的粗茎抽离而出,温流随之涌出,沿着光滑的双腿流淌滴落。

烛火明燃。

小满吃力的撑坐起身。

此时的案台上早已一片狼藉,笔墨纸砚散落一地。

忽然,环顾身侧的她定睛在身后那堆纸稿上,她抬起一腿就着反过身,捻起了一张。

纸上,是一个身着鲜红婚服的女子,她笑得很灿烂,满目柔情。

怎么看怎么都像自己。

可大婚当日,自己没有穿婚服,而是穿着帝袍。

再捻起一张。

是雪白的骏马上,明媚的女子红衣束袍,金冠长辫。

这的确是自己没错了。

画中,自己身后还有一个人,只是被墨汁染了去,不知是何模样。

詹南客将烛点燃,本想拾起小满的衣衫为她披上,转身便所见眼前的艳景。

小满玉体光裸的背坐在案桌上,圆润的细臀中隐隐可见粉嫩泛红的肉瓣,正潺潺流淌着黏腻的白色浊液。

褪立的下身瞬间又充血欲挺。

她的手上正拿起他的画。

见此,詹南客情急的大步走了过去。

男人的身体忽然压了上来,他一手撑着案桌,一手想将她手中的东西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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