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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议和轶事三(统帅的敌营初体验媚药中出哗啦啦啦粗口重口慎)(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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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操得骚奴的贱穴爽不爽,军爷把骚奴的贱穴干成烂洞好不好?”

“别打,”君莫问被掌掴和鞭挞得狂乱地扭动着腰肢,热汗糊住了眼睫,视线一片模糊,他在强壮的灰鹤男人胯下自觉无比虚弱无助。被阳具穿刺后穴的感觉却如此屈辱,却又如此舒服,让他只想扭着腰去迎接那穿刺花心的肉茎,只想在粗暴的冲撞里无休止地耸动下去,“军爷干奴,把骚奴的贱穴干成烂洞。”

“贱货!干起来比女人还骚,你怎么没长对女人的奶子?”军汉忽然捏着君莫问的奶子用力一拧。

“啊啊——”涂过媚药却一直被冷落的乳首落在军汉手里,掐捏的时候传来过电般的快慰,只是一拧便让君莫问浑身抽搐痉挛,张着腿抖着鸡巴射了出来,稠白的浊液力道十足地喷射在棉絮上。

“唔,”军汉被君莫问高潮时收缩的后穴一嘬,也到达了顶点,他加快了频率,用力地耸动着屁股,将蒙着一层水光的黝黑巨棍狠狠捅进软韧的肉洞里,“妈的,这么会吸,老子还没爽够呢,唔,都射给你。”

“哗啦——”伴随着两个铜板丢进棉絮旁的瓷碗的声音,压在背上的重量撤去。

趴在床上极力平复喘息的君莫问被一只手翻得仰躺,另外一根硬邦邦的阳具从正面再次插入了他被灌精后温热散开的后穴,精壮的男人抱着他又用力地耸动了起来:“哇,这骚货夹得果然紧,明明才被操过。”

君莫问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呼吸间都是军营大汉身上混着灰尘和铁腥的汗味,以往让他作呕的气味,此刻却觉得充满男性的阳刚,只是被温热的汗味充斥鼻息,他就又勃起了。囊袋饱胀,孽根硬邦邦地抵着男人的小腹,随着耸动摇摆泌出透明的黏液,打湿了军汉下腹一大片的肚皮:“军爷,奴的后穴虽然被别的军爷操过,却还是会好好服侍军爷的大鸡巴。”

军汉顶弄着君莫问的后穴,拍打着他两片肥美的臀肉,欲念高亢,喘息加重:“什么后穴,难道娼寮里的妈妈没教过你,这是骚逼,欠男人操,越干越深越舒服的骚逼。”

站在一旁的内侍见君莫问身侧的瓷碗里放了两个代表嫖资的铜钱,一张脸笑得开了花。

这次打秋风打得他们十足憋屈的嘉云关统帅,军中众将提及,莫不是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以慰因他而回到长生天身边的灰鹤儿郎。此刻那让灰鹤连连吃瘪的中土武将,却被自己带到红帐中任军汉捅捣后穴,被干得四脚朝天淫水乱流腿间黏腻一片狼藉,如最下贱的流莺暗娼罪奴雌狗般尖声浪叫媚语求操。

内侍自觉自己办了件统合整个灰鹤军力也不能完成的大事,彻彻底底地践踏了嘉云关第一武将的名头,结结实实地将那胆敢一而再让他出丑的中土武将踩在了脚下,十分得意,十分长脸。

内侍抿着恶毒的阴笑,凑在君莫问耳边低语:“覃将军如此放浪,不含着鸡巴根本塞不住浪逼里的淫水,回嘉云关后必日日哭求军中将士操干以慰淫性。中土朝廷真该谢谢我,将个榆木似的将军调教成只需两个铜板便能操弄一次的军妓,嘉云关此后有覃将军以身酬军,必是攻无不克无往不利。”

又来了,明明自知不该有的妄想。

君莫问在内侍嘲讽的讥笑中,无法控制地想象着,自己是只需两个铜板嫖资便能操干一发的军妓。赤身裸体在敌营中被彪形军汉捅捣碾磨,一味迎合,竭力奉承,扭腰撅腚,全心追逐巨大男根翻搅后穴挤压内脏所带来的奇妙快慰,烂熟后穴被灌满阳精,只为赚取两文嫖资。

待到回城,嘉云关众守将均能看穿那银色轻甲包裹的,不过是一具知晓男人滋味的军妓。便将他拉下马去,也不进房,当街剥了衣裳轻甲,掰开双腿臀肉,众目睽睽验明红肿肉穴。暴怒之下,任他如何抗拒申辩,亦重枪捅入,严惩这在敌营中卖身逐欢有违忠义节烈的淫荡身体。

他竭力哭啼挣扎,奈何军令如山,又搅又顶,又捣又捅,最后喷他一管腥膻精水。如此反复,直弄得他腰肢酸软,累到脱力,却见等着施加棍刑的队伍依旧延绵,终于应下酷刑缓行,挪作军妓的提议。

此后营中另辟单帐,供他独住,凡有兵将入内,不拘军阶,只要丢出两文铜钱,他便需折腰撅腚,容人操穴。兵卒与他日夜灌精,直灌得他时时孽根半勃,乳尖激凸,春情勃发,裤裆里垫了女子月信用的草木灰囊子,亦止不住后穴里失禁般的淫水。

所以又来了,明明自知该竭力抑制的欲望。

君莫问在自己荒诞的想象中,觉得身体越加发热,快速抽插的阳具磨得后穴起火,那火又猛又烈,顷刻间便焚及周身。熊熊欲火中,他五感俱失,只能够感知那烙铁般不知疲倦在体内开拓鞭挞的肉茎:“不要,军爷,不要再干奴骚逼,灌奴阳精。”

军汉不仅不停,反而越发蛮力重顶,搅得君莫问穴中精水嗞哇作响:“你这天生犯贱的淫货,我为何不干?我不仅要干,还要重干,大干特干,灌得你这骚货夹紧屁股兜了尿片也憋不住尿得一裤子都是。”

“不要,军爷不要。”君莫问疯狂地扭动着腰肢,被军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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