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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盈盈曼曼水蛇腰、荡荡悠悠细肥臀RR(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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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脚轻,迷糊的趴在潘媚怜身上,合眼不动了。

潘媚怜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推开他,抓了春衫披在肩头,取走了沾着血的绸帕,清凌冷冽的花瓣眸低看了床上的少年异样。

“小郎君……对不住。”潘媚怜俯身在吴墨山脸侧留下一吻,穿好衣裳,又去打来了热水给吴墨山擦拭身子,在肋处上了一层厚厚的药膏轻轻按揉吸收后,又给吴墨山换上了一套新中衣。

第二日,艳阳高照。

吴墨山猛地从床上起来,身上还穿着昨日的睡前的白中衣,有些发懵的拍拍脑袋:“我……我做春梦了?”

“吱嘎……”潘媚怜打开门,缓缓掀开帘子,眼眸平静:“叔叔,您起来了?”

吴墨山莫名心慌,感觉自己的龌龊心思要被那对点漆明眸看透了:“嫂哥儿多谢昨晚招待,那什么,我……我走了!”

登上靴子,拿了架子上的长衫拔腿要跑。

“叔叔……”

吴墨山听到那软中带湿的声音,心脏腾地空了一块,回头拧着眉:“嫂哥儿我昨夜……”

潘媚怜一袭清丽水碧布衫白裙,放下铜盆后望着他,递给他一块帕子:“昨夜,奴已报过叔叔大恩,日后请叔叔保重,此帕全做奴家心许叔叔的留念,勿要再来这腌臜地了。”

吴墨山脸白了又红:“……”

看着手里缎帕子上的血迹,星星点点的几滴像是红樱花花瓣。

收好帕子,吴墨山窘迫又难受,就当做一夜情的意思吗?可不当又能怎么样?

转身便走,只听潘媚怜在身后哽噎的轻声传入耳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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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吴树栓家走到街上,吴墨山摸了一下胸口,他后知后觉才发觉身上被上了药膏,身上的疼痛缓和了大半,一想到是潘媚怜做的,他颇愧疚。

既然互相都有意,那就在一起不好吗?潘媚怜为何不肯和离呢?

吴墨山自认头脑一向简单,又涉世未深,他边走边深思了好久,除了吴树栓的原因,一定还有些别的苦衷。虽然小人了一些,但已经做了就要承担责任,不过都说古代对奸夫淫夫刑罚严重,他还是要像个万全的法子。

可潘媚怜送他帕子的意思是……虽然不能在一起,可身子和心都给了自己的意思吗?那为何还要带着报恩的目的呢?

吴墨山有些郁闷和怒气:“老子就要堂堂正正的在一起,为啥搞得奸夫淫夫一样?难道……他就想私底下和我约会?”

暗暗后悔,昨夜怎么就控制不了自个儿?

被人拿住了把柄,手里元帕岂不是证据?可美人似乎人品并不是龌龊卑鄙之流,再说他也愿意帮美人啊,美人到底是个啥意思?

吴墨山苦恼的回了涂阿蒙家,涂阿蒙给他倒了茶:“如何?探亲可还顺当?”

吴墨山沉默摇摇头。

涂猎头哈哈一笑:“不猜便知,兄弟你那外祖兰家是县城的大户,县太爷都得给三分颜面,定是给你吃了闭门羹?那兄弟你昨夜去哪里快活了?啊?瞧你脖子一道一道的!”

吴墨山窘迫一吭哧,捂了脖子上昨夜美人留下的吻痕:“嗯咳咳……大哥,小弟想问你一事,不知你知不知道东市巷子里拐角的那户做豆腐生意的人家?就是男主人是个很矮面容有些粗陋的,哥儿却是样貌塞天仙的样子?”

涂猎头想了一回,恍然大悟:“啊!你说的是吴大郎他们家,唉,那可当真是一朵鲜花插屎盆子里了,你怎么突然想问他们了?”

“那吴树栓是我堂兄,昨日我街上闲逛偶遇了他们家,住了一宿。”

涂猎头啧啧嘴:“你们原来是本家同宗啊,真真是……哪里像兄弟啊?那小哥儿配老弟你这样的人品才不辱没了,真是造化弄人。”

吴墨山:“那为何我那嫂哥儿会嫁给我那堂兄呢?我看他们感情并不和睦。”

“他们家的事儿都成了县城的笑柄了,那姓潘的哥儿这里的人都给他取了个诨名儿,叫豆腐西施,虽说女子珍贵只有前代王公贵族家罕有,现如已经绝种,不过那哥儿真个比说书人嘴里的仙女儿还漂亮,出身也好,听对门茶坊的王干姆说他原本是大城里的潘州协领潘志芳之嫡出幼子。后来那潘大人原配去世,续娶了一位大族嫡君,就把潘哥儿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吴树栓儿和两三流氓蹭去潘州倒卖皮货,遇到潘哥儿带着侍奴散步,调戏人家,潘哥儿回到府邸里和潘大人说,那潘嫡君不知用了什么诡计,说和了潘大人把年方十八的潘公子嫁给了吴树栓儿,听说潘大人答应主要是为了圆他们潘家的面子,啥嫡出的公子名节坏了就不能留在府邸配别的好爷们儿了。”涂猎头道。

顿了顿,涂猎头又悄声说:“那潘哥儿本来是个不错的哥儿,嫁过来三年了无人不称赞的,可那吴大郎实在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就连老实勤恳的过日子也过不了,对潘哥儿虐打,所以那潘哥儿进半年来性子大变,咳咳……有些风流,其实也不怪他,他也是想脱离那吴大郎,总之,你还是远着些你那嫂哥儿吧,风言风语的太多,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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