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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张宣威沉沦五官将(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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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还好端端地吟诗,多么高雅,转眼间便如此下流,自己已经是可以作他长辈的年纪,他却硬是将那东西塞在自己手里,逼着自己摸。这曹子恒平日里当着曹操的面,颇为端庄有礼,有时候还叫自己“叔叔”,哪有叔叔给侄子硬拉着摸鸡鸡的?更何况这位“贤侄”马上还要将那物事塞到“叔叔”的屁股里去,当真是一张老脸都丢尽了。

见张绣一脸忐忑,曹丕便含笑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拉着他站起来,牵着这精壮男子走到床边,推着他倒在床上,便转身脱起自己的衣服。曹丕脱到不着寸缕,转头再看张绣,还只脱了一半,曹丕摇头笑道:“真难为了宣威,想当初第一回的时候,你是怎样脱的?”

张绣听他提起往事,登时脸上胀到发紫,当时自己可真是仿佛有一把钢锉在身上锉,一颗心疼痛得不行了,差一点便心脏麻痹了过去,如今还要给曹丕洗涮,半点不体谅自己的为难。

曹丕动手帮他脱了衣服,将张绣压在身下,往自己阴茎上涂了油,张绣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那润滑之后的肉棒,紫红色油亮油亮,在灯光之下仿佛能反射出金光,张绣这时才发觉自己是惊恐得眼冒金星。他重重地眨了两下眼睛,看着曹丕胯下那如同旗枪一般坚挺树立的性器,暗道难怪说什么“狐死首丘”,原来人家“翘辫子翘辫子”便是打这儿来的,还道是“倦鸟知还”,竟是把自己这地方当做故乡一般。

曹丕掰开张绣的两条腿,将他双腿高高扛起,眼神温柔十分缠绵地说:“宣威且放宽心,安静涵养。”然后这玉面狐狸便一头扎进张绣的肉丘之中。

张绣下身的窄穴给人扩开,登时“啊”地一声叫了出来,纵然他素来沉稳,曹丕又叮咛他“安静”,然而这种事怎么能忍得住呢?曹丕这小鬼还称自己为“宣威”,简直剥尽面皮,自己这宣威侯是这么当的吗?整日给一个毛头小子召之即来,到来后半天不得离去,被迫裸着身子和人家在床上滚,屁股里还塞得满满的,虽然曹丕填满的是自己的肠道,然而张绣却感觉他堵的是自己的心,自己如今简直是泥封的心脏,透不过气来。

“啊~啊~……呃~”

张绣扭动身躯,不住地呻吟,眼望着正伏在自己身上耸动的曹丕,这曹子恒与其父不同,曹操乃是一双凤眼,双眼皮很深很明显,而曹丕则是长眉细眼,眼角虽也上挑,却是一双单眼皮,据说眼睛长得很像他的母亲卞夫人,曹丕脸盘不大,巴掌脸,白白净净,相貌颇有几分阴柔,张绣一看到他,就想到了狐狸,简直是千年狐狸成精,据说那狐狸精乃是雌的比雄的厉害,那么曹丕便是一只母狐狸成精,偏巧他方才还念了那么一首妇人思念汉子的诗,可不就是母狐狸精么?

然而这母狐狸却是比人间的同性要厉害,人家想男人的时候,不必那般思来思去,直接拘了男人来到窠巢中,在这狐狸窝里按着男人便弄了,哪有那般九曲回肠的哀怨缠绵?难怪曹丕要当狐狸精,凭着这般妖媚与强力,又是惑人又是吓人,吃人的血肉,吸人的精气。

曹丕那温热的棍棒在张绣身体里不住地抽动,嘴唇也黏腻地与他亲吻在一起,张绣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有节奏地一颤一颠,腔子里的血液起起伏伏,如同波浪一般,曹丕难怪擅长吹笛子,操弄自己的时候也是合着音律来的,将那开水烫过的紫玉笛一抽一送,十分有节律感,倒是好一首“龟山操”。

这时曹丕放开了他的嘴,颇有些迷恋地抚摸他的身体,含笑道:“难怪名字叫做‘绣’,当真是人如其名,锦身绣体。”

张绣一阵哽咽,自己确实是遍身花绣的,两边胸膛左青龙右白虎,背后是赤焰朱雀,自己身材健硕,从前挺着这一身刺青,下河游水倒是非常好看的,然而今时不同往日,如今自己威风丧尽,这一身豪气的纹身只落得好笑,有的时候曹丕与自己一同洗澡,便抚摸着这水光淋淋的花绣啧啧赞叹,榻上枕边更是恣意把玩,竟是给人当做床头的山水屏风一般,可叹自己本是割据一方的豪杰,如今落到给人摆放在帷帐内欣赏。

曹丕见张绣一脸屈辱,微微一笑,这人偏是这副表情分外勾人,他俯下头舔着张绣那一颤一颤的喉结,语声柔魅地说:“宣威这喉头仿佛一颗大杏仁一般。”

张绣的喉部正给他舔得发痒,忽然间便感觉有两排牙齿咬住了自己的喉头,他登时失声叫了一声,“啊!~~”

曹丕见他慌张之下,两条腿竟然也踢蹬起来,扭动着腰胯不肯顺从,便索性张大了嘴,将他整个喉咙都咬在口中,如同狮虎擒拿猎物一般,让身下的获物再动弹不得,果然张绣给他咬中了脖项,虽然起初大受刺激,用力挣扎,然而过不多时便看清了形势,认了命放松身体,任他所为,口中哀求道:“求公子慈惠。”

曹丕见他安分下来,便松了那一张豺口,只用牙齿轻轻碾磨着他的喉结,还在上面又舔又吮,笑道:“你放松一些,不要胡闹,我定然是善加慈爱的。宣威这颗杏仁当真又脆又甜,杏仁油里还带了些咸味。”

张绣:都是给你吓的,汗都冒了出来,那样一口细白的牙齿,简直是一头嗜血的小狼,还讲论“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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