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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袁显思舌辩付东流(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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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那男型塑造出了形状来,如同一个定制的容器一般,刚好容纳徐钦那肉棒,放进来极其合适的,自己确实是不怎样疼了,徐钦也顺畅得很,不必那般费力,抽插得很是爽快,所以这居然也可以算作是“双赢”吗?然而当真是屈辱得很。

徐钦还继续劝导:“我看大公子也不是全无感觉,扩容之后,不再那般愁眉苦脸的了,就算有时叫唤起来,也不是为了叫疼,倒是有些快活的意思,连口水都流了下来,如今只是心里过意不去,大公子随顺些,心中便少了烦恼,可以好好享受。”

袁谭嗯嗯哼哼地摇晃着脑袋,我流口水是因为开心吗?那是因为嘴里塞着木棍,唾液咽不下去,说得人家好像色情狂一样。

这徐钦鬼话连篇,嘲讽人得很,还“扩容”哩,就是扩大自己肛肠的容积么?当初将自己带回营帐之中,按躺在床上的时候,还笑眯眯地说着什么“今儿与袁青州洞房花烛”,好个入“洞”房的仪式,把那胯下紫红色的大蜡烛便往自己屁股里插,一大条烛焰腾腾的孽根不住地往里捅,先烧了肛门,又将肠子整个做成串烧,最后滴了那滚烫的烛油进来,简直要将自己的肠子都烧化了,那东西也融在里面,整个儿全都烧融凝结在一起,从此成一个实心的,不能进出,这便是“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苦啊!

徐钦抽插了一番,一注精液全泄在袁谭肠子里,他爽过了这一番,心头火稍稍缓解,这才将袁谭的身子翻过来,放他仰面躺在床上,取下他的口枷,笑道:“青州辛苦,如今且放松一些。”

袁谭的一张嘴总算是得了自由,不由得张大了口便粗喘着,如同刚刚犁田回来的耕牛,自己真的是惨啊,手脚被缚也就罢了,如今整天连口舌都不能自主,大半天都戴着这个劳什子,当真成了牲畜,整天戴嚼子哩。徐钦抱住他的脑袋,一口就亲了下去,如同饿虎噬羊一般,将这绑定了蹄子的公羊不住地吻咬,虽然知道他不会咬伤自己,然而袁谭也给他弄了个心惊肉跳,徐钦这饥渴的劲头儿实在太吓人,仿佛要将人活嚼了一般。

好容易等到徐钦亲吻够了,撑起身子来,仔细打量着袁谭,笑道:“青州当真好个体面堂皇的样貌,不愧是世家贵族出身,单看这相貌,就与普通的百姓大不相同,自有一种气派在身上,就连披头散发的模样儿也别有一番风味,当初看到青州在马下栽倒,当真是王孙落难,公子蒙尘,气势不减,悲壮得很,那个时候便已经对青州有意,没想到曹将军竟然真的将大公子给了我,总算是让我一偿夙愿。”

袁谭:先是将人操翻,然后才有心看脸,话说徐钦你也太过急色,回来了脸都不看直接就上,当真是饥不择食,这种时候不要说是我袁显思,就算丢给你一个乞丐,你也能操得下去。明明昨儿晚上刚刚弄了半夜,如今那吹火棍还好像要憋爆了一般么?你这欲望怎么就这么强,吃了人参还是怎样?从前我以为男人欲望强烈,乃是真正阳刚的表现,此时却忽然觉得一个男子性欲这样高涨,总是在发情,这便不是男子气,简直有些粗俗了,着实鄙陋。

还什么“当时看到落马便已心动”,你既看上了我,为何不说那时把我放了?倘若曹操将我一刀两断,又该如何?你这情意便如此不值钱么?又或者我如今在曹纯房里,整天给他骑着,你骑得到么?男人的情感啊,果然是靠不住的o(╥﹏╥)o

袁谭披散着头发,反背两手给徐钦压在那里,登时又找到了南皮城外惊险落马的感觉,他眼望着徐钦做最后一试:“徐都尉,你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吧,只要你放了我,但凡我能做到的,什么都可以给你,我虽然这一次败了,然而袁家门生故旧遍及天下,有我的举荐,以你的才干定然更加发达,将来做到曹纯将军那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就算是这一阵的纠葛……我也只当没有发生过。”

徐钦抿着嘴冲着他直笑,静静地等他说完了,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青州虽然平时禀性峭急,迷于曲直,然而却另有一种百折不回的干劲儿,脑子也机灵,很能够随机应变的,到这般境地,还想着游说列国哩,倒是个光羊版本的苏秦张仪。司空大人慈悲,没有将你的嗓子治哑,留下你的喉咙舌头,却不肯知恩图报,时时打鬼主意哩,尽是耍这样的小聪明,倘若真给你的鬼话所哄,不但害了我,也害了你,我看你还是安安静静不要说话比较好,但凡放松了一点,便不知本分。”

“啊……都尉不要,饶我这一次……呜呜嗯嗯……”袁谭纵然摇晃着头颅闪避,然而那木枷却仍然戴在了他的口中,给徐钦在脑侧打好绳结,那嚼子便再也脱不出来,就在袁谭一张阔口之中卡着,袁谭一条舌头在口腔里乱撞,抵着那口枷,却哪里能够顶得出去?

却听徐钦笑道:“袁青州壮心不已,如今这样‘人衔枚马裹蹄’,却也算是另外一种跃马疆场,青州别的事情,下官都可忘怀,唯独这件事是永远忘不了的,还要让大公子在这床榻之上继续发扬下去,大公子从此便在此处驰骋吧。”

袁谭给徐钦的肉棒又一次插入下体,登时苦恼得连连哀号,自己如今可不是“人衔枚马裹蹄”么,嘴里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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