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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渣攻贱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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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有清洗过了。不得不抽了一罐啤酒一罐可乐:“抱歉,没有咖啡了,啤酒或者可乐行吗?或者我可以烧水给你泡点茶。”

元琪并不在客厅的沙发里,我找了一下,发现他在阳台上,正拿着我的望远镜。

见我走近,元琪回过头,随意挑走了一罐饮料:“啤酒就好,这里看得真的很清楚。”

我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元琪在说什么。明明连更下流的胁迫性爱这样的事情都做过好多次了,被发现偷窥的事情,我却忽然产生了窘迫的感觉。一边暗自庆幸早已经收起了窃听的工具,一边胡乱地提议:“要不要到客厅里看一会儿电视。”

元琪看着我,那是一种混合了调侃和打趣的似笑非笑的眼神,带着生活优越的上位者与生俱来般的气势,这无端地让我更加窘迫了。好在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返回了客厅。

这种感觉真糟糕,明明我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元琪只是客人,但是他从容的,却更像主宰者。

胡乱地翻了几个台,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就是两个人窝在沙发里,脸被不停跳动的电视画面映出不同的颜色。第一次偷窥到元琪的时候,我绝对没想过会有这样一天。

“要不要做我的男朋友?”

当电视的画面被《海绵宝宝》占据的时候,元琪忽然这样说道。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元琪,元琪也转过来来看着我,又重复了一遍:“要不要做我的男朋友?”

我下意识地推了一下自己鼻梁上的眼镜。我平时是不戴眼镜的,只有画设计稿的时候戴,今天画了一天的设计稿,画了又改,画了又改,所以干脆没有取下来。我的眼镜买得很合适,为了避免在繁忙的作画过程中还要不停无谓地去推滑落的眼镜,我花了大价钱订做的。所以现在我的眼镜并没有滑落,但是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于是我用推眼镜的动作来掩饰那一瞬间我的大脑空白。

第一次推完眼镜之后,我还是没有想好要怎么样去回答这个问题,于是我又第二次推了一下眼镜。

我依旧没有想好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元琪沉下来的表情让我知道这个时候不适合第三次推眼镜,于是我草率地沉默了。

元琪看着沉默的我,也沉默了下来,他的脸上没有再带着淡淡的笑,变得非常冷峻,仅仅是没有表情的表情,却让我觉得杀伐果断冷血冷酷。

“你是不是嫌我脏?”

我没有想到元琪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之前我已经说了,我跟元琪渐渐有些熟稔,我以为我是了解他的。他将被不同的男人玩弄当作工作的一部分,这个工作需要他表现得下贱淫荡,所以他就像一个称职的员工那样,表现得比任何人都下贱淫荡,并不认为这是可耻的。

就像有的人用正直换取金钱,元琪用下贱完成交易,这都是公平的等价交换。

我以为元琪永远都不会被这样的行为所带来的道德负罪感所束缚。

突然其来的问题,让我想第三次推动自己的眼镜,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面对元琪阴沉的面孔,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较为折衷的办法:“让我思考一段时间再回答你好吗?”

“你就是嫌我脏,嫌我被很多男人玩过。”

“不,不是的,”我慌忙摆手,“只是太突然了,我觉得草率地回答不够慎重。”

元琪勉强接受了我的解释,答应给我一段时间让我考虑,然后离开了。

我将他送到门口,他转过身来主动地亲吻了我,表情很冷淡,但是耳根子红了,然后他匆匆跑走了。我想起我跟元琪的第一次,他拒绝了我的亲吻,而现在他主动地吻了我,也许对他而言,我真的是特别的?

第二天,我开始着手联系中介出售房子和搬家的事宜。我对元琪说需要时间思考,其实并不是思考答不答应他,我在那一瞬间已经决定好了拒绝。

我当然不可能跟元琪在一起,事实上,我已经答应了妈妈过年回家的时候相亲,心急的老人家甚至在看明年的好日子,只等我选中对象就可以完成婚事。

我来自非常传统的家庭,父母只有我一个独子,当然指望着我结婚让他们抱孙子,而我,也是这样想的。关于元琪,不过是一次意外的偷窥之后所横生枝节的意外,我有能力结束掉这个意外。

我本来可以直接的拒绝元琪,但是他看着我冷峻的表情让我忽然想起,这是一个有钱有权有势的本地人,一个富二代,一个有着家族企业的小开,一个就算卖淫卖淫的对象也都是非富即贵的人。他可以分分钟碾死我这个落户不到两年的外地人,不为什么,有钱,任性。

所以我没有直接拒绝他,我对他说要考虑,其实是拖延时间,偷偷搬走。

我将还在按揭中的房子委托给中介出售,自己在另外的一个小区看了满意的单元,因为年终工作繁忙的缘故,我觉得自己越发地劳累,又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见元琪。

这天凌晨两点,我迈着疲惫的脚步往家走,在小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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