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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破处子膜 / 玩弄花穴 / 揉搓阴蒂 / 潮吹喷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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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地方有限,花穴比平常女子要小得多,隐藏在阳根与后庭之间,似乎是个可有可无的小地方。

张玉茗很是惊喜,就像买春宫图时正巧得到了一份孤本,独一无二的作品,赏玩起来更有趣味。

他甚至忍不住去想,既有阴户那是否有子宫?能不能怀孕生子?一想到身下的少年能为自己生个血脉相连的孩子,用奶声奶气的声音喊“爹爹”,一向最讨厌幼崽叽叽喳喳的张玉茗,心里乐得开满了花。

他无望地等着这个人实在太久了,等得那欲念的沼泽吞噬了原就不多的清明,越发诡谲阴暗起来。

琴师少年被越国有意送来明都的时候,殿上各人的反应不尽相同。魏王一见到少年的脸,怒气冲冲地摔了酒盏,抬腿就走;叶冉的同窗好友崔钟磬,颇有兴致地观察了好一会,等少年一曲奏毕,才摇头叹息着离席;皇后不屑一顾,只低头拨弄着酒菜;天子倒是色心大起,拉着张玉茗嘀嘀咕咕,让他配些助兴的药来。

他们对正品太痴迷了,一眼就看出这赝品只有几分模样相似,张玉茗自然毫不顾惜,随随便便下了猛药。

昨日在兽园,他与皇后都察觉出了不对,哪有一个人的性情气度会在短短两日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洛阳行首的克制与温柔,更令他们疑窦丛生。

直到张玉茗见了药方和写药方的字迹。字如其人,君子端方,倘若他还认不出叶冉,那就该把这双眼睛戳瞎。

看少年迟钝的反应,似乎不记得他们是谁了。这种关键的时候,拼的就是谁下手快。先下手为强,运气不好的活该没肉吃。

灵活的唇舌含住那幼小的花蒂,吸吮舔弄着,未经人事的花穴慢慢湿润了,神秘的花径里分泌出了透明的汁液。张玉茗贪婪地嘬吸着花露,仿佛渴极了似的,一滴也不放过。

少年夹紧双腿,慌乱地躲闪着,口中溢出低低的呻吟。即使在昏睡中,依然矜持而克制,反而让人越发想见他崩溃放荡的样子。

张玉茗的手强行拉开双腿,惩罚性地轻轻咬上花蒂,细细在齿间研磨,少年立刻浑身瘫软,瑟瑟发抖,再无力挣扎。

小小的花蒂肿大了一圈,唇齿方一松开,手指就接着捏住搓揉。食指反复捻动着,花径流出更多的汁液,滑腻腻地打湿了作乱的手指。

嫩生生的阳根涨大了一圈,却被堵住了出口无法发泄,可怜巴巴地挺翘着。张玉茗仿佛没看见似的,专心地欺负着阴蒂,指腹用力一捻,花径顿时春潮汹涌,喷出一大股淫液。

花穴持续颤抖抽搐着,深深地吸附着他的手指,花径的入口不知不觉打开了一点点。

手指乘胜追击,浅浅地探了进去,花穴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里,毫无防备,直等到吞了一个指节才后知后觉地缩紧甬道。

手指不慌不忙地按揉着软嫩的肉壁,待花穴稍稍适应了,再慢悠悠地前进,直抵到那一层肉膜才愕然停下了。

万万没想到,居然连处子膜都有!

张玉茗心如擂鼓,大半的手指没入花穴,辗转地抠弄着一圈肉壁,打定主意铺开一片手帕。先拨出阳根里的玉针,在它尽情泄身的时候,一狠心戳破了近在咫尺的处子膜。

强烈的快感与痛苦同时袭来,少年的身体竟不知该如何反应,不住战栗着。手指无力地松开,大口喘息着,像一只搁浅的鱼。

点点落红顺着抽出的手指,滴在洁白的手帕上。虽然只有很少的三两点,但张玉茗还是很珍惜地折叠好收在胸口。

花穴遭受重创,与它的主人一般萎靡不振,仿佛被暴雨噼里啪啦摧残的海棠。温柔的唇舌舔弄了许久,才安抚下它的痛楚,战战兢兢地放松下来。

舌头在入口处徘徊,舔弄过阴户的每一处私密地带,酸酸的麻意连绵不绝。少年不自觉地婉转呻吟,说不出的绵软勾人。

食指适时地插入窄小的花穴,温和地抽插起来。花穴配合地分泌淫液,湿滑地包裹着入侵者。手指逐渐加到两根,在里面抽送扩张,寻找着销魂的花心。最长的中指无意摸到了一处凸起,花穴瞬间缩紧,喷出一大滩淫液。

原来藏在这么深的地方。张玉茗恶趣味地抠弄着花心,不管少年哀哀的低吟,重重地挤压着,刚刚高潮过的花穴敏感不堪,哪受得住这般玩弄,甬道不停地收缩着,花心湿软,淫液横流。

少年难以承受这接连不断的刺激,面红耳赤,彻底瘫软了,声音沙哑地近乎哽咽。

花穴里外泥泞不堪,阳根又射了一次,床单湿了一大片。张玉茗衡量了一下性器和花穴的尺寸,担心硬闯进去会造成惨剧,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在柔嫩的大腿间草草解决了。

巨大坚硬的阳根在软绵绵的双腿间进进出出,有意无意地擦过滑腻的花穴和疲软的小家伙。

它们已经到达了极限,疲倦地睡去,再没有多余的气力去陪它玩。张玉茗挑挑眉,只好无奈地加快速度,自顾自地唱着独角戏。

他心里安慰自己,预先取之,必先与之,不能操之过急。等果实真正成熟的那一天,自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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