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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世界完结双生子的结局笼中兽(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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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他也没有其他更多的理由,反正一切对他来说都已经无所谓了。

最后一次见那个青年的时候,他笑嘻嘻地对自己开玩笑。

“下次跟我姓吧?”

我把姓改成你的,你这家伙怎么反而不见了。德维特死死咬着牙根,他的双臂颤得厉害,就像是正蒙受着巨大的痛苦,这种痛楚与悔恨会伴随着这个男人一生,成为怎么都无法逃离的梦魇。

阿弗莱克听后只是沉默,他别过脸不再看德维特一眼,甚至他的视线根本没有聚焦于空气里的某一点。难以言喻的绝望将他整个人吞没,四肢无比冰冷,稍微动弹一下就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林至的离开对于他们二人都是一个不可磨灭的打击,这种痛苦会伴随他们一生。

没有人敢阻止德维特,他改姓之后立刻离开了克莱尔家族,之后便再也找不到他的行踪。没有人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在德维特离开克莱尔宫的那一天,他避开其他人,进入了安格斯生前居住着的地方。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本属于那个男人的日记。

没有去动那些依然完好无损的画像,当德维特怔怔地看向画像上的林至时,他的双眼就仿佛在直视着太阳一般,烧灼的疼痛会刺激出更加滚烫的液体。

看着那些画像的时候,就觉得青年根本没有离开过,他依然停留在这儿。事实上,那些画像只会更加清晰地提醒着德维特,他连林至去了哪儿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偷走安格斯·克莱尔的日记,里面记录着的全部都是十七岁时安格斯·朗曼的心情。他那个所谓的“父亲”,没有弱点永远身居高位的男人。

德维特翻开这本日记。

——今天又梦到你了,你和别人接吻了。心脏像是被挖走了一部分,好痛苦。

——为什么不来我的梦里,你已经讨厌我了吗?

——对不起,真的很抱歉,所以请再一次出现在我的梦中吧。

还不知道爱为何物的安格斯陷入了无法抽身的漩涡之中。

对于那时的安格斯·朗曼来说,只在梦里能注视着的青年,就是他的全世界。他被囚禁在梦中,被禁锢在那并不算甜美的、带着哀痛的梦境里。

看完后德维特并没有表露出烦躁的情绪,自从寻找不到林至的下落后,他的情感就日渐麻木。合上书页,随手将那本记载着年轻时安格斯心情的日记扔在了面前熊熊燃烧着的火堆中。

火星四溅,猩红滚烫的火舌瞬间席卷脆弱的纸页,那些文字彻底被抹去变得灰黑一片。

而德维特·林只是站在一旁,漠然地看着那本日记逐渐被烈火吞噬,最后变成一堆灰烬。

结束完克莱尔家族的会议后,阿弗莱克便回到自己居住着的地方。他已经搬离了克莱尔宫,在帝都一处安静的住所中住了三年。

走下旋转着的阶梯,四周的空气逐渐变得寒冷,从骨子里开始打颤钻心般的冷。而阿弗莱克就像是丝毫都没有察觉到似的,他打开地下室的门,走向房间正中央。

那里放着一副冰棺,里面躺着一个熟睡着的青年。阿弗莱克走到冰棺旁边,他低眼看向躺在冰棺中似乎永远都不会醒来的青年,眼眶就红得厉害。

在这个是标准贵族极尽礼仪的男人身上,展现出的却是与其气质完全不符的疯狂。

惨白的唇色,青黑的眼下皮肤,即使想要掩饰也无法做到。那对浅绿色的眼珠空洞又昏暗,仿佛再也不会亮起,左耳上一直未被取下的浅绿宝石耳坠也黯淡无光。

阿弗莱克·克莱尔,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无感情的疯子。这三年来,他亲手杀掉无数人,利用被视为禁书的巫术来取出他们心脏上的血,以此来真真正正地复活林至。

谁都不会想到,三年来持续发生的命案的真凶,居然是从不会主动伤害他人的阿弗莱克。这是何其讽刺的画面,而这个男人却根本不在乎。

他只想让沉睡着的青年再度睁开眼,然后笑着念出他的名字。

“林,你还是不愿醒来吗?没关系,我知道,一定是我做得还不够。我会等你,多久都可以。”温柔低哑的声音,像是叹息又像是在轻声耳语。

阿弗莱克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让指腹停留在冰棺上,来回轻柔地抚摸着,温度过低的身体让他的动作有些迟缓。坚冰之下是在三年前就已经离开的林至的眉眼。

在林至离开这个世界后,雷尔夫也跟着自杀而亡。阿弗莱克要比德维特先一步来到雷尔夫的住所,他亲眼看到了已经停止心跳的林至,而雷尔夫正跪在床边用手指轻勾着青年的手指。

那一刻,这个男人就已经疯了,阿弗莱克的神经从那时开始就在逐渐崩坏。他走到床边,横抱起已经身体冰冷的林至,接着没有任何犹豫地离开那里。

阿弗莱克固执地觉得林至只是暂时睡着了,所以一定有方法能让这个人醒过来。

被封禁的诡异巫术是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听从上面的记录,杀死他人取出心脏再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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