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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死缠烂打与阳痿A(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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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赔不起的,要不,您另请高明?”

何九郎眨眨眼,见楚江生气了,竟然还玩味高兴的笑起来:“有意思,真有意思,你给我针灸吧,我其实真的身子不爽。”

他早已换了一很贴合身的玫红蜀缎的小袄小裤,刚刚披散的乌云长发松松的用缥丝发带挽着髻儿,半堕未堕,鬓角还故意留着一缕发,衬的肌肤腻白,耳垂坠着一对儿上好的芙蓉玉耳铛,领口松松垮垮露出锁骨个小半个胸口,楚江甚至能看见那薄薄的小袄下凸起的两点。

虽然何九郎真的好看,堪称做到了男子阴柔中性美的极致,但对于楚江来说,的确是‘辣眼睛’。

楚江暗骂了一百句‘死变态’,兢兢业业的为何九郎针灸。

太嫌弃了,凭借着十年的中医专业水准,连衣服都没给何九郎脱,就针灸上了。

何九郎趴在枕头上,衣领子掉到了香肩下,不可置信的回头看楚江,目光游移到楚江下腹平坦无勃的‘口口’处。

他都这样了,楚江竟然……难道是下面儿不行?

楚江俨然一副全完事的样子,站在一旁:“等一刻钟,待拔了针,九少爷的病症都会减轻许多。”

木桩子般杵着一刻钟,拔针利落结束,何九郎托着腮望着他,以一副怜悯的神态:“你生的真对本少爷的胃口,可惜性格不讨喜,怕是下面儿也硬不起来,唉,罢了,不为难你了。”

怪不得医术了得却靠着寒山寺不自己开药堂子。

楚江脸色渐渐变绿,想张口说点什么,但还是没说。

男人的尊严与公狐狸精的骚扰相比,还是解决公狐狸精的骚扰是最首要。

但何九郎显然没那么容易放过楚江,施针后,全身的疼痛全没了,看上去‘心情很不错’的大少爷穿上外袍客气的要亲自送楚江出府。

楚江不好推辞,硬着头皮与何九郎一道走。

“唉,天意弄人,我知你对本少爷是有意思的,奈何身子不行,你也别灰心。”何九郎竟然还安慰起来楚江了。

楚江应付的‘嗯嗯’几声,感激的只差道‘知己’了。

他冷笑,只怕这大少爷在这儿是‘万人迷’,活到现在没有能从他水红裤腿儿下逃脱的不臣服他的男人,养成了他这副自负不清的心情。

何九郎抬起手笑着搭上楚江的肩头:“你做不成本少爷的男宠,做个朋友还是要得的,怎么样?本少爷给你机会吧?”

楚江简直要疯,硬是忍着快步出了何府。

骑上驴恨不得让驴飞起来也要离开这缺爱骚气冲天的何九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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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府一事,虽然波折狗血,但也令楚江轻松的放下了心头的重担。

毕竟是老牌子的世家门阀大族,没必要和自己小小郎中过不去,不过是调戏几句,像何九郎那般的,怕是见到个顺眼的都会如此。

开解了自己,楚江的心情也好了,好容易来城里一趟,他要置办许多东西。

两条厚厚的新棉冬被褥是必卖、方枕头粟心儿安眠定神配套一起购好。

牵着驴,驴背上是两套被褥枕头,楚江进了一家裁缝店。

“只工费就五百个钱?”

楚江没想到竟然是这么贵,吃惊的表情压不住。

裁缝是个板着脸的三十岁上下的微胖略矮男子,正在裁剪布料,鄙视楚江:“来我这裁缝铺子的都是精工细作的富户家,小兄弟,没钱的要什么裁缝?去布庄扯几米布回家让小哥儿随便缝吧缝吧凑合吧。”

楚江听得耳朵烫,很是不高兴,但没走。

他其实针线活不比着裁缝差,当年念大学就有刺绣这门课程,为的就是缝合刀口好看。但他不会给衣服打版啊,更不知道应该怎么裁剪布料啊……

啧,隔行如隔山。

他也没有时间缝衣服,夜里时常还得赶工做药呢,还有个病人得照顾。

裁缝店周老板摸摸鼻子见楚江犹豫,心说‘最近生意一般’,这小子穿着也并非是贫苦人家的,模样气质都可。

“若是做得多,价格也能商量,不过咱都是量身定做,不能太低。”

他这么一说,楚江就同意了。

想来,未穿越前,那高定的奢饰品牌不都是量身定做。

他收入也不低,就对他和小娃儿好点吧,何况好衣裳穿的时间久。

“好,我要订做四套我穿的,四套我那小哥儿表弟穿的。”

“好嘞——爷,布料我这儿都有样子,物美价廉,爷,您尽管挑,保证都给您成本价儿。”周老板态度大逆转,乐的合不拢嘴。

八套衣裳将近四两银的工费啊,还不算布料他能抽的分儿。

楚江给自己挑了黑、蓝、灰上好棉布的厚衫袍各一套,又订了一套白棉布的厚绵中衣裤,棉衣棉裤的料子和棉花贵些是三两半,衣裳的布料每米四十五文,算楚江便宜些,四十文。

给舒晴方选,楚江就有些迟疑了。

“我也不知道我表弟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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