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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他们的那一夜(云霜给容大河口交)(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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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云霜流泪。

"容哥,我肚子疼。"

容大河怕自己身体冷惊着云霜,给云霜披着被子,自己隔着被子抱他,用瓷碗泡了蜂蜜水给云霜。

"好甜。"云霜喝着暖暖的蜂蜜水,心满意足的眯起了眼。

"是吗?"

"容哥,你吃吃看。"云霜放下瓷碗,吻上容大河的唇。

在容大河眼前出现了娇嫩欲滴的唇瓣,泛着桃花的粉色,像是担着晨露的鲜花,不经意间已经印了上来。

容大河一惊,瓷碗的蜂蜜水打翻在他的裤裆上。

云霜的吻像是一块柔软的糖块,带着蜂蜜水的甜味和鲜花的娇嫩,似乎还有一股清新的香气随着吻钻入容大河的口鼻,不断地放大容大河的五感,娇嫩的唇舌只会轻轻的舔舐,像是把他的唇舌当成糖葫芦吃般,有时舔得深了,有时又舔得太浅,像个游戏人间的小妖精,不食人间烟火,却又带着妖精最原始的美丽跟诱惑,令他欲罢不能。

容大河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吻出了滋滋声,添了几丝难分难舍,云霜因为这个吻双颊泛着红霞久久不能消退,云霜的呼吸变得粗重急促,眼角挤出了泪痕,容大河这时才发现云霜喘不过气来,连忙放开他。"喘不过气了怎麽不说?"

"你吻住我怎麽说。"云霜气得嗔了他一眼,自觉摆了个最丑的表情,没料到落在容大河的眼里却是翦水般的眸子漾着浪漫的秋波。

容大河倒是好脾气,摸摸云霜的小手,"这双小爪子是摆饰吗?"

"当摆饰有什麽不好?总好过你不拿自己的手当一回事,还痛吗?"云霜伸出手来,反手打在容大河受伤的手上。

"不痛。"

"你骗鬼吧!"

云霜从床边的柜子翻出了乾净的布条,又盛了半盆井水进房里。帮容大河整理好手上伤口,又拿了一块乾净的布要帮他擦裤裆上的蜂蜜水渍。

"不用。"容大河难得的脸红了起来,闪闪躲躲着云霜手里那块布。

"容哥,乖,我擦擦。"不知不觉换成云霜调戏起容大河来,见容大河不听话,也不恼,反而兴致盎然。"容哥让你挑,我帮你擦,或者我脱衣服。"

"我自己擦。"容大河不上当,选了第三条路。没料到云霜哼了一声,开始脱起衣服来。

"谁说你可以这样选?好吧,你擦吧,等你擦好了,我衣服大概也脱得差不多了吧?"云霜解下月白色绣银丝的外衣,正往着里衣脱去。

容大河不上当,闭起眼睛,专心擦着自己的裤裆,擦完了把布丢在旁边打算明天再收拾。他就不信他不张眼,云霜再努力还能脱出花来。

容大河觉得裤裆处一片湿濡,开始不耐烦起来,以为是自己心神不宁起了贪慾,才会让孽根鼎立,後来发现不是,真的有个湿湿软软的东西隔着亵裤蹭着他,他连忙睁眼,看见一个发涡埋首在自己的档间。

"云霜!"

云霜抬头,两腮荔红凝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双眼低垂眯着泪光,他放下了三千青丝如瀑,几绺青丝从光洁的肩头滑落,洁白晶莹的肌肤再无一丝遮蔽,隐隐可见两颗立於雪原的鲜红果实,让几绺发丝隐隐盖住,两条藕般洁白修长的腿跪在地上,同样大剌剌地不加遮掩,隐约可见细腻的毛发後藏着一个精巧的物件。

云霜听见容大河叫他,惊得睁开大眼,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来。见容大河看见自己的裸体也不惊慌,反而伸出手来将发丝绺到背後,好好地让容大河看个够。

"云霜你,快把衣服穿上。"容大河忍不住满脸通红,又不敢闭了眼睛像刚才那样,再来一次他不确定自己忍不忍得住,他只能尽量不去看云霜的裸身。

"我说了我会脱衣服还记得吗?"云霜赖皮中,坐到容大河的腿上,双手自然地环住容大河的颈,做小鸟依人状。

容大河忍不住反驳,"你只说了会脱衣服。"

"脱了衣服怎麽可能不做些什麽!容哥,你太天真。"云霜亲了容大河红得密密麻麻的脸颊,笑声如银铃般悦耳。

"容哥,你不想做些什麽?把我搂进怀里,把玩我的胸脯或者舔舐我的乳尖?还是想要摸摸我那处。"

云霜每说一句,他便带着容大河的手游移到他说的那一处,抚摸过他白皙如雪的酥胸,划过直挺挺俏生生红樱般的乳尖,游移向下,一路摸过白皙纤瘦的腹部,最後落在那精巧白嫩的软物上。

"你再不对我做些什麽,我可要对你做些什麽了。"

云霜俯在容大河的腿间,褪去亵裤,露出紫红色蓬勃的性器来,他将之吸吮至口中,用丁香小舌轻轻舔着圆润的伞状物,最後舔进了伞状物唯一一处凹陷处。

"啊。"容大河忍不住呻吟,喷发而出的是浓厚深重的嘶吼,他满眼充满血丝,青筋浮现在额间。

云霜发现了容大河的异状,更加认真的舔弄那处摺痕,没多久,浓厚的白浊冲入他的喉咙,云霜错愕间呛了一下,後来眯着闪闪泪光将那股白浊吞下。

"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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