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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石与石渣2【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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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孔处泵出来,一股又一股,精准无比地射向了柳晓安的小菊眼,把那未经人事的淡粉色媚肉,冲洗得湿软可口,让人舔唇向往……

骚死人不偿命的小骚货,居然还用“叮当猫主题歌”的曲调,自编了一首勾魂谣。每一次摆臀的落点,每一回水柱的迸射,全都踩准了歌词的重音,以及骆天行激动到快要崩坏的前列腺上。

“啦啦啦啦,啦啦啦!我有一朵,小肉菊!能缩能张,能狙击!只要大棒,进了菊!一进一出,难分离!”他的菊洞配合着节奏感,果然一吸一扩、享受着神仙水的冲淋。

粉嫩的肉洞兀自激张开来,欢乐地迎进了水柱,又把小菊褶收得死紧。他晃晃臀,像在认真盥洗着肉道,又于下一次张穴时,任水流从小洞口淌出,口里继续唱道:“我有一朵,小肉菊!左洗右洗,冲水淋!来棒吞棒,湿又紧!来精吸精,神仙饮!”

唔啊!不行了,骆天行被柳晓安这小妖精,折磨得快疯了!

他本以为他的防弹级石墨烯内裤能撑住,谁知道这小骚货的作妖能力,是核能级别的!其风骚程度足以使他的内裤瞬间破防,大肉棒邦邦硬,差点儿把布料给顶穿!

“呼……呼……”逐渐粗重的呼吸,伴随着掌心中的摩擦起热效应,徘徊在骆天行的鼻孔里。禁不住诱惑扯下内裤边缘、同样在裤裆里奋力徘徊的,还有骆天行的右手。

男人的右手,绝不可能是一只手在战斗。通常陪伴它们一起摩擦的,还有徘徊在眼前、或者脑海里的旖旎美景……

然而每每临及高潮,比如过往每一次、骆天行想与人发生亲密接触的时候,或者仅仅只是在头脑里进行实战模拟,总有一个场景,会像抖不脱的老鼠屎一样,沾在他记忆的海马体上,让他肉茎里的海绵体受挫,像个不战而退的士兵一样,在每一段亲密关系面前,丢盔弃甲而逃……

“哦哟,你的好大呀!”一个面容清秀的寸头少年,披着初中校服白衬衫,头上顶着一圈泡沫,与骆天行坐在同一个浴缸里玩闹。他开玩笑的右手,一下抓住了某人深藏在水面底下的大肉棒,吃惊地感叹了一句,然后没心没肺地咧嘴笑……

那无心的一抓,猛然抓醒了骆天行的性取向!正值青春期的男孩,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对所有献殷勤的漂亮姑娘,全都提不起兴趣来……

可正在懵懂出神之际,骆天行甚至来不及充分勃起,让孟鸿羽感受到自己赤诚单纯的一颗心!那短暂的年少冲动,就在暗恋对象的一句笑语里,崩塌殆尽。

“哈哈,将来哪个姑娘跟了你,还不是幸福(性福)到要昏死过去?你小子可是‘身负大器’啊!一定要悠着点儿使,别把人家姑娘给欺负哭了,哈哈哈!”孟鸿羽俏皮地一挤眼,眼睑夹碎了骆天行的少男心。

可怜他还在八万点内伤中,苟延残喘地努力挣扎:“呵、哈……那个,你小子的也小不到哪儿去吧!哈哈……”

“唉,可惜我家阿红不这么认为……”孟鸿羽的这句自嘲,带来的是卷天袭地的魔法暴击,温暖的洗澡水,瞬间变成了冰天雪地。

好兄弟是什么时候脱的单?什么时候破的童子身?那个叫阿红的女人,跟他好了多久了?自己怎么对这一切全不知情?

然而这一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骆天行短暂又悲催的初恋,就在这三秒之内完结了,真是比射一发还快。

从此骆天行对干那事儿产生的心理阴影,比大棒子立起来、在阳光下投照出的阴影面积还大。

他不是不想破除处男身诅咒。可他怕如孟鸿羽所说,肏坏了棒下的人;他更怕“日”久生情,再如同无疾而终的初恋一样,错付了真情……

不过,如果送上门挨肏的,是敌人的情人的话……或许他就可以轻松地放下负罪感,玩坏对方的身体也不会有愧疚心,并且控制住自己绝不动真心……

“咦?这一瓶是什么啊?”骆天行一个不注意,柳晓安好奇的目光,落到一只矮胖的塑料瓶上去了。

之所以在众瓶之中一眼发现了它,只因为它的包装太复古、太老土了!与周边架子上摆放的大大小小、瓶身精美、一看就是奢侈品大品牌出的沐浴露相比,它就像立在鹤群里的鸡,那么的格格不入。

“我看看啊,保质期截止到……我天!这居然是一瓶十三年前就过期的沐浴露!”柳晓安惊呼出声,脑海里搅拌着泡沫水一样的问号???

金主大佬这么念旧的咩?又不是没钱,怎么会舍不得丢掉一瓶普通的沐浴露?

就算是忘记丢掉,打扫浴室的女仆也不可能这么粗心的啊?何况还与别的瓶子分开,单独放在一个架子上,简直像供奉在神坛里的珍贵祭品!

好奇心驱使着柳晓安慢慢旋开瓶盖。

他可不敢让过期的化学品,滴在自己娇嫩的掌心,万一烧穿了肿么办?他这双纤纤玉手,还要留着用来数大佬给的钱呢……

“不许碰!”在门外打手冲的骆天行,发出了一声凄厉巨吼音,犹如猛虎入山林般急蹿到柳晓安面前,一把夺过沐浴露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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