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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逃 钩下巴 灌开水 灌铅 治伤(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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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口撑,袁总管提起铁壶就往陆羌的嘴里灌开水。

陆羌爆发出一阵无比凄惨的嚎叫,身体被牢牢按住无法挣扎,开水从他的嘴里,经过他的喉咙、食道,直灌进肠胃,他的声带很快被灼坏,发出的惨叫都慢慢嘶哑了。

灌了开水,又接着灌辣椒水。辣椒水流经烫伤的每一处,陆羌疼的神智不清,嚎啕大哭起来,无比的凄惨。

“都别拦着我!让我进去!”刑房门口突然传来骚动,刑房的木门被猛然踢开,陆晁一身戎装,手里提着剑,双眼急的发红。在门口的走道上他就已经听到陆羌的哀嚎惨叫,心如刀绞。

“父亲,孩儿方才从抵御叛军的战场上下来,孩儿敢以性命担保,六弟绝不敢私自逃跑,城中也并无叛军暗桩,此事绝对是误会!”陆晁一边替陆羌辩解,一边望着地上已经昏迷不醒,偶尔抽搐几下的陆羌,攥紧了拳头。

“陆晁!你竟胆大包天,私闯刑房!至于你所说,全是无凭无据,一面之词,还不快滚出去!”齐王愠道。

“若是孩儿能找到证据,那父亲可否放过六弟?”

齐王皱眉道:“若有证据,便快呈上。”

“孩儿去去就来。”陆晁知道与齐王申辩并无用处,找出证据才是关键,心念一动,想从泔水车上入手。

时间紧迫,自己多耽误一会儿,陆羌便要多受一会儿的酷刑。

陆晁走后,齐王踢了踢地上昏迷的陆羌,陆羌纹丝不动。他从嘴里到食道,满布燎烫的水泡,不停的吐着血水,已经是奄奄一息,生死一线了。

“都这样了,还不承认?”齐王喃喃道。

袁总管附耳过去道:“小的还有个法子,只是这法子有些危险,弄不好恐怕要出人命。”

齐王急火攻心,又急于探出线索,只犹豫一会儿,便点头答应。

家丁提进来一小炉烧化的铅,暗红色的一炉,在火上沸腾。

陆羌被倒吊起来,又是泼盐水,又是烙的,终于被剧痛刺激的醒了过来,却被刚刚的酷刑折磨的神智减退,只觉得身上从里到外都在作痛,对外界的问话,自己身处何方,都没了知觉,只是本能的挣扎几下。

王爷见他置若罔闻,更觉得无药可救,家丁便舀起一勺铅水,毫不犹豫地注入陆羌保受凌虐的后穴,直接灌入他脆弱的肠道。

可怜陆羌连呼痛的力气都无了,嗓子被灼坏,连喊都喊不出来,如此骇人的酷刑加身,也只是不停的颤抖,双眼湿润。

热铅一勺接一勺的被灌进去,陆羌很快又没了声气,铅水在体内凝固成铅块,几乎要涨坏他的肚肠。

一炉铅水灌完,陆羌已经半身入了鬼门关,怎么折腾都不醒,只剩一点点微弱的呼吸,也是垂死之象了。

“六弟!”贸然闯进来的陆晁见到此等惨状,推开陆羌身边的家丁,把陆羌从地上打横抱起,轻的像只小猫小狗,又给他赤裸的身体盖上自己的披风,含泪道:“王爷,六弟他是冤枉的!”

陆晁的亲兵押上两个陷害的家丁,家丁脸上还残存着殴打的痕迹,两个家丁一五一十供述出前因后果,齐王听着,一言不发。

陆晁抱着陆羌走出刑房,外头他早已寻了神医梁平等候着。

陆羌救治的房间里,血水端了一盆又一盆出来,陆晁看着床上浑身是伤的陆羌,恨不得登时提剑斩了刑房里的那伙人。

疗伤的痛苦不亚于酷刑,好在陆羌已经没有知觉了。梁平从他下身掏出一堆带血的铅块,皱眉道:“铅块剧毒,这么久了,陆公子恐怕已经中毒深了,就算救回来,也要痴呆上许久,咽喉肠胃也通通烫坏了……”

陆晁不知道,是不是不去救他,让陆羌一死了之,摆脱这些痛苦更好些。但人活一世,陆晁还是梦想着陆羌有一天能被平反,能清白、有尊严的重新活着。

“对不住。”他低声对陆羌说道。

梁平整整站了一天一夜救治陆羌,缝补他已经从里到外都烂透的身子。陆羌的胃肠受损,药灌进去又吐出来,便一遍遍耐心去灌,指望他多少喝进些。等到陆羌情况稳定些了,梁平实在顶不住去歇息,陆晁便顶上给他喂药喂水,耐心的一遍遍重复,感觉陆羌烧的热度好像是降了点。

齐王站在门口,听着房间里时不时传来的痛苦的呻吟,犹豫了很久,终究推开了门。

陆晁抬头,见到是齐王,警惕道:“六弟的命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父亲要问话,也等六弟身子养好些。”

齐王没有答话,径直望去床上躺着的病人。陆羌的脸色惨白,连嘴唇都没有一丝血色,双眼与两颊都深深凹陷,浑身缠满了浸着血水的纱布,看起来比死人还像死人,状貌无比凄惨,脆弱的仿佛一触即碎。

想当年陆羌也是七尺男儿,虽然身体欠佳,却也风度翩翩,丰神俊朗,府里的丫头都要躲着多看他几眼,才华横溢,诗书琴棋无一不精,什么乐器拿过来拨弄几下便能奏曲,写得一手锦绣文章,而如今这双手已经被酷刑折磨的骨节错位,连筷子都拿不起来,更别提提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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