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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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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之间的细罅则凹陷地闭合。如果不仔细去看,那个发育不完全的器官根本无法让人联想到阴道,更像是造瘘手术人为开的一个小口子,没有任何可以保护和隐藏这个小洞的其他器官长在外面。

是神用指尖不慎留下的无心之过,不带邪欲和捉弄,高维度的艺术品。

但许陆却硬了。对着卓从越翘起的一截发尾,背后顶起得薄薄两片的肩胛骨,光秃秃的有疤痕的断肢,残缺的阴道和阴囊,许陆像十四岁第一次梦遗之后被卓从越鞭笞时那样,无法抵抗地勃起了。

也许是做了美梦,卓从越醒来时显得兴致缺缺。他仰面躺在枕头里,抬起一只手耙着额发,双腿微微支着,露出臀部一侧被压出的红印的端倪。

卓从越望着天花板,伸手摸了一把湿润的胯下,立刻皱起了眉。

许陆还跪在床尾,垂着脑袋,阴茎高翘。卓从越异色的双瞳中闪过几丝捉摸不透的情绪,清了清嗓子,许陆便条件反射地醒过来,抬起一张年轻的脸。

卓从越垂目睨着他,眉皱得更紧,露出点不耐烦,而后抬手一拂,像是隔空抚了一把他的脑袋,目光移走了,说:“过来。”

许陆精神猛一振,因久睡而充血混沌的耳鼻咽都清明了,如果他真是一条狗,那他一定是竖起了耳朵。许陆手腕一扭,不需钥匙便从手铐中挣脱,又摘下铁链,才用四肢一步步爬到床头边。

卓从越脾气古怪,非同常人,但同样有为人的欲望。狗的职责之一是给主人解闷,就像许陆现在做的。

许陆轻轻拉开抽屉,从里面露出装在盒子里的润滑剂和按摩棒——当然,一开始得用最小号。他爬上床,卓从越已经支着脸张开双腿,若有所思地望着房间一角,甚至无意识地将小腿舒服地搁在了许陆大腿上。

这项工作许陆已经很熟练,如果卓从越状态好,会在一分钟之内完全第一次高潮。许陆打开按摩棒开关,细微的嗡鸣从他的手指传递到卓从越打开的胯间。卓从越的阴蒂长在阴道口上方寸许,贴近阴囊的位置,因此需要十分熟悉构造的亲近之人才能把握好抚慰的位置和力度。

许陆横捏着按摩棒,在卓从越的阴蒂与阴囊间缓缓滚动。卓从越面无表情,只垂了一下眼皮,但在梦中便已经十分湿润的阴道口却诚实地收缩着吐出些许白液,微腥的发情气味让许陆喉头隐秘地滚动,手指移动着将阴蒂拨到一侧,略重地摁下去。

“嗯……”卓从越轻哼着闭上了眼。许陆明白这是赞许的意思,只见着那条肉缝收缩的频率由慢到快,卓从越两条腿微微颤抖,重哼一声,紧绷的身体瘫软下去,嘴也情不自禁地张开了。

许陆不知道该继续还是停下,按照惯例,他应该等卓从越的点头,但今天,他有些等不及,像得意洋洋学会了乘法的小学生,迫不及待地要再做一题。他再一次贴近,并用掌根牢牢固定,震动频率调得更高了,卓从越皱起眉,张开的嘴呵出两三声细碎的低呻,双手抬起抓住枕头,腿根剧烈颤抖起来,整个人向头顶方向绷紧,很快又高潮了一次。

这一次,他终于睁开眼,在许陆得寸进尺之前,哑着嗓子发话:“够了。”

他一抬手,许陆放下按摩棒爬过去,偎进他手臂里。许陆已经二十五岁,是一个高大而强壮的男人了,无法再像十四岁时把自己缩成一小团。卓从越闭着眼平复着呼吸,指尖探进许陆的皮革口枷挖空的空隙中触摸他的嘴角。许陆的嘴角内侧如同真正的动物一样被纹上了黑紫色,一侧口腔内壁纹着卓从越的姓。

许陆是卓家的狗,卓从越的狗,无论戴不戴那只昭示身份的口伽,他都是。

他咧了咧嘴角,把卓从越的指尖含进嘴里。卓从越心情不错,指尖轻摇着玩了一会儿许陆的舌头才收回去,起身穿衣服。

许陆飞快穿好衣物,先一步踩到地面去,跪着为卓从越穿上内裤和外裤,问:“先生要练剑吗?”

卓从越抚着脖子“嗯”了一声,许陆便去柜里取来运动用的假肢,伺候卓从越穿戴。卓从越翘着双“脚”看了一会儿,那样的姿态,令许陆觉得像是一个小姑娘看自己款式过时的新鞋子。银色的,有些弯刀的弧度,最轻便的合金与转轴,狰狞又精致。

许陆从膝上放下卓从越的“脚”。他已经不止一次地幻想过,这只属于卓从越的“脚”踩在他硬得发疼的阴茎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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