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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那个酗酒屠夫是她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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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还有艳妇送上门来?

他怔怔灼灼看着扑向他的艳美少妇,她身上骚春味儿郁浓、手使劲捂按腿间,是想掩盖这骚味儿还是想堵住骚水渍漾,他开始想入非非,浑身灼热,下身昂扬暴胀,正发情中的他情欲翻滚,失控在即?!

就不该贪玩坐这看美少妇鬼打墙,他额角青筋跳动,下身已直楞楞勃起,正想回屋暴冲冰冷井水,她已扑到他身上,抓揉他肌肉鼓鼓的手臂,呵呵傻笑,又看向他煜亮的星眸咕囔,“你的眼睛我见过。”

她像喝醉酒一般唏哩糊涂咕囔,“你身上有味道,好闻!你睫毛好长,好看!”

“小娘子是被人喂了药?”他想推开她,她手脚并用死死缠坐在他怀里,吐气如香兰,一息一息蛊诱他,他一息一息喘如鼓捶,不自觉将他灼热的脸凑向她泛着热潮粉靡艳美的脸。

“发、春、情、药。”她咕囔回答,两张泛着春潮的灼脸不自觉嘶磨。

不不不、这不对,两人又同时唾弃稍稍远离对方的脸,可她并不唾弃他的星眸,她迷恋迷蒙看向他的星眸,伸手揪他的眼睫,吐气如兰若醉笑道:“揪几跟给我玩玩。”

呃?这小少妇真真可爱,可、他还是扭开头,她跟着扭动非要直视、揪拔他的长睫,肉臀一个劲儿磨蹭他胯间暴胀的大阳物。

呃,他一声重喘,全身血液翻涌沸腾,煜眼泛红丝,灼灼瞪她,他是一头正受发情欲能折磨的大雄狐!

只是他不知道、她是一头正受发情折磨的小雌狐!

两头本就具备勾引、诱魅本能的发情中狐狐危险的肌肤相蹭、不自知的撩诱对方。

“甚物件硌我?”她非常不满的低头拎握起那根硬胀的肉棍,想一把扔开。

呃,“小、小娘子!”他急忙握住她的手。

纤白玉手握着他的肉棍,他握着她的玉手,他额角青筋突突暴跳,低头看着自己的大贼手,他似乎已看见自己握抓她的手一下一下的撸动,舒服得他轻喘。

她却突然泛起悲伤,情眸漾满水泪,一只手依然握着他灼烫硬胀的肉榻,一只手抓揉他肌肉贲张的手臂 ,忧戚戚看向他,“我想他,好想他……”正受发情折磨的她如哭似泣,哽咽的哭诉催人泪下。

本来只是单纯被她一身子春情味撩诱的他征然如醉,心如鼓敲,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滴,不识事却识趣的夜风将混着两人雄烈骚重的男子女子气息扑吹至两人鼻息间。

他不知她为何伤心如此,也不知如何劝慰,只知两人情欲狂旺交织缠绵,只知他似懂她,懂她的求不得。

“难受?想要?”正受发情折磨的他哑声问。

她怔忪迷离,没答腔,泪滴从潮红的眼角渗出、渗出……

他倏的将她托抱起,抵在墙边,怔怔汹汹看她,长睫轻颤,大手倏的抬起、用力揉搓她的娇乳,她狂乱娇吟,更似在刺激鼓励他。

两头幻化成人形的发情中的狐妖燃起灼灼情欲:

他一只大贼手从襦裙下摆探进、更狂乱揉抓她的妖乳,一只大贼手隔着亵裤搓揉她早就湿漾漾的下身,亵裤裆部湿得拧得出水来,他喉结不停滚动。

她在他的搓揉下水蛇般扭动、淫乱的呻吟,但始终不欲碰触他的唇舌,或者她并没注意到他亦然;

她也没深究近在咫迟的屠夫为何并没荤臭酒气,反而如白雪般清新,她也没注意到他眉眼深蹙、红丝满眼、痛楚不堪。她只是傻傻迷乱追寻他的星眸:

它如此不解风情的长在一个屠夫身上,可它如此似曾相识,以致于她再一次如瀑泪涌。

她仿佛并没察觉她正泪如泪下,抬起纤纤玉指痴笑的只想揪拔他几根长睫下来。

在小巷口见她时,他并没觉得她有多艳美,她一身骚春味一遍一遍在他面前经过,他也并没觉得有多骚情难挡,但此刻,泪如雨下的她却让他心绪极度异常。

他想起那天瘪起脸哭得丑丑的青萝,他抚去、再抚去她的泪,可怎么也抚不尽,这泪滴如更猛烈的油,将他的情欲烧旺再旺,他怎么压也压不下了。

她难受的边哭边吟哼,他重重的闭眼,缓缓睁开,问她:“难受?帮你解解?”

正处于汹涌发情中的她身下早已泛滥块堤,如此靠近他贲张精壮的肌肉、闻嗅他身上雄烈的男子气息,她抓揉他精壮肌肉鼓鼓的手臂,陶醉迷离的看他绵密的长睫,似乎听不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也被情欲汹涌折折磨的他或许并不需要她肯定的答案,眼前这个浑身烫热、骚春味四溢的小少妇如添火的油、如催火的风,让本就发情中他贲张的肌肉和昂扬暴胀的阳根如被点燃般灼烫。【帮你解解】其实意即也是帮他解解。

他大步托抱起她走向屋床榻,重重压向她,大手一顿狂撕,她已赤裸于他眼前,全身如玉雕般白皙无瑕,唯有乳晕乳蕾娇矗立在白嫩的雪乳上娇嫩如花,傲然在细腰端的是一束神秘的黑森林。

黑森森末端因她夹紧着双腿甚也瞧不着、只有灼、呛死人的骚春味弥漫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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