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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书房play2下/毛笔塞穴淫液写字/天下第一骚穴/献舞吃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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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寿宴。

陆修宁坐在座位上,看着那些老旧的贺词表演还有虚伪的寒暄,只觉得无聊。每一年都是这样,就没有一点新意吗?其实太后年岁已高,喜欢热闹,经常举行宴会,把京城里面的才子佳人聚在一起,给他们年轻人创造机会,自己来当当这月下老人,促成佳偶。所以这一次的寿宴,来的人都心知肚明,好些平时没能接触高门贵族的闺阁小姐往往想通过这里的表演一鸣惊人,最好是有达官贵族的好儿郎能够看上自己。又或者从而在京城博取名声,收获赞誉,为未来议亲铺好道路。好在梁景元也来到此地,有他作伴倒也不算是太过无聊。两人相视一笑,显然都是对这种没有意义的宴会毫无兴趣。

一群莺莺燕燕柔声魅舞,让陆修宁很是不屑,他不喜欢菟丝花一般软弱的人,一点韧性没有,被风雨稍一摧残便就枯萎了。

此时,季明姗姗来迟,座下的名门之后,风流才俊显然很是不满,一个阉人而已竟然这么猖狂,在太后的寿宴之上也敢这般托大,太后都已经出现,季明竟然敢比太后来的还晚。

季明起身向太后请罪,说自己来得迟,还请太后恕罪。

太后为人宽厚,并不在意这些小事,何况她也极其喜爱季明,平时对待季明也是极为亲厚。

季明便稳妥坐在太后右首之下,低微斐然。季明眯着眼扫过议论纷纷的众人,在背后窃窃私语之人顿时住了口,不敢背后嚼舌,其中不乏陆修宁那些狐朋狗友。季明眼神扫过陆修宁,陆修宁丝毫不惧,反倒向他挑了一下眉,对他示意了一下,没想到,季明仿佛没看见一般,直接移过去,看向他的眼神,与旁人并无不同。陆修宁嘴角的笑容凝固了,这季明在人前居然这般不给他面子,辛亏现在没人敢抬头看他,否则,定会有人发现异常,那他的面子可不就丢大发了。陆修宁收回眼光,咬了一下后牙,心里面盘算着,下次私下遇上季明,定不会让他好过,居然敢这般无视他。

季明扫过一圈会场,再无人嘈杂,心下有些满意,却发现陆修宁的表情有些不对劲起来,看起来很是愤懑,咬着后槽牙,像是在憋着什么坏主意,季明一愣,便明白过来,修宁定是在生刚才的气,他对自己挑眉,自己却没有回应一事。可修宁也该想想,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若是表现出待他不同,定会引起无端的猜测,到时候反倒会给修宁带来麻烦,还没入仕,便与阉党混在一起,对他的名声怕是有碍。只是按照他对陆修宁的了解,这小祖宗就算明白过来,自己估计也讨不来好。季明摇摇头。

陆修宁不再看他,盯着场上的歌舞表演看。季明装作无意扫过去,却发现那小祖宗便再也不看自己了,不由得升起一丝惶恐,修宁他这般生气吗?

一名貌美女子,穿着白衣劲衫,是从军甲演变而来,很是干练,带着一把薄如蝉翼的软剑向前利落的行礼,朗诗祝贺道:“威武将军慕容晟之女慕容慧心祝太后娘娘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小女子愿意献上一曲剑舞,为太后娘娘贺寿。我父威武将军正在边塞为我们大楚国殚精竭虑,奋勇杀敌,作为女儿不能上场助一臂之力,但是想在这里为太后娘娘舞上一曲,聊表我们慕容家的心意,愿太后娘娘身体康健,福泽绵长,愿我们大楚国国富民安,河清海晏!”

这番话着实说道太后心里面去了,她面带和蔼的笑容,点点头:“剑舞,倒是新奇,你就开始吧。”

慕容慧心站在场上,手持一剑,昂首挺立,神色自信,然后举起手中的剑,舞动起来,台上剑光闪闪,如日落大地,舞姿矫健轻捷,如同群仙架龙飞翔一般,舞蹈开始之时,前奏的鼓点顿然休止,让人只能注意到月色下飞起的人影,舞蹈结束时,手中剑影却如湖面平静下来的波光。台下观众看得如痴如醉,神怡目眩,半晌没能回过神来。

陆修宁也不例外,他没想到在这样无聊的宴会之时,却也能遇上这样有趣的人。他首先出声夸赞:“慕容小姐舞姿如同剑仙之舞,缥缈却极美,早就听闻慕容小姐蕙质兰心,今日一见却发现小姐气度更甚传闻啊。”

此言一出,才将痴迷的众人唤回神来。慕容慧心也不扭捏,大方的向陆修宁行礼,“慧心谢过世子夸赞。”

季明看着台下陆修宁与慕容慧心的你来我往,一股酸意从心里直冲天灵盖,修宁与自己闹别扭,根本不看自己,反倒对这花拳绣腿的舞剑看的痴迷的很,还大加赞赏,台下两人说话好不融洽,郎才女貌,登对得很。

看着陆修宁脸上刺眼的笑容,再也忍不住说道:“慕容小姐,你父亲保家为国,奋勇杀敌,就是为了你这般侮辱他吗?”

此话一出,满场皆静。这番话这般眼中,热闹的气息顿时安静下去,连太后也不禁看了他一眼,季明仿若未见,神色冷峻。

慕容慧心被这威压压的喘不过气来,膝盖有些发软,支持不住,跪了下来,有些恐惧,又有些倔强的说道:“小女子不解,敢问督主大人,此举怎么就侮辱父亲了?”

季明声线清冷严峻:“你在太后生辰宴上带剑,其罪一,开此先河,出尽风头,若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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