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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恢复记忆疯狂追妻习惯了粗暴性爱骚货美人哭着求肏射满孕逼(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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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似乎都乱了几分,他喉咙里溢出几丝破碎的哽咽,“不……”

拒绝的字眼带着颤音,显得不那么拒人千里之外。

魏宴明心疼地低下头,唇瓣落在了他的锁骨处,留下一串串轻轻的吻。白疏星本就敏感,又是如此久违的温柔细腻的触碰和亲吻,让他情不自禁地渴望着。

直到魏宴明撩起他的衣服,轻轻含住了他肿胀通红的乳尖。

“呜!”白疏星浑身巨颤,只不过是被吸吮了一下就爽得仰起颈子,他双目瞪圆,汗湿的发甩出惑人的弧线,“呜呜……”

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声音溢出来,惹人怜惜。

魏宴明几乎是半跪在地上,含住他一颗乳尖的同时,还用另外一只手去安抚揉弄另一边的奶肉。他的宝贝除了下面的小穴,就是胸最敏感,而恢复记忆的魏宴明熟知他的身体,随随便便拨弄几下就可以撩拨起他的情欲。

“啊……呜呜……”白疏星很快就无法再咬住嘴唇忍耐,独自苦苦忍耐后得到的快感甘甜到他没有办法再压抑的地步,一双星眸都舒爽地涣散开,凝不起焦距。

比起之前凶狠粗暴的魏宴明,这样细细碎碎的亲吻和抚慰让孕中的白疏星更加有安全感,恍惚间他仿佛瘫软成泥,飘在一团温热的泉水里,浑身的细胞都在发出喟叹,享受着这一刻的全然放松。

魏宴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技巧在安抚自己失落已久的爱人。

被堵住的乳孔已经被他疏通,甜香的奶水不断被他吸吮入腹,白疏星咿咿呀呀地叫着,这样的甜腻喘息和呻吟鼓舞了他,让他更加卖力地讨好着。

等到两颗奶头都被他轮流吸肿后,他才小心翼翼地松开了怀里的人。

白疏星似乎也回过神来,四目相对时两个人都有些愣愣,接着魏宴明张了张嘴,哑然喊了一句“老婆”,白疏星立刻红了眼睛推开他。

“老婆……”

“谁是你老婆!”白疏星恨不得把自己的枕头扔在男人的脸上,他一只手护住自己的胸,一只手抱住自己的肚子,眼眸中泛着情动的水光,却依然满是委屈,“你走开!”

“老婆,我真的错了……!在停车场那事,是我喝醉了,我以为我抱着的是你我才亲他的,我、我嘴唇都没碰到他……”

白疏星瞪圆了眼,“你这是觉得没亲到所以吃亏了吗?”

魏宴明大喊冤枉,只差没给自家小祖宗跪下来,“没没没,我就没碰过别人!你知道的不是么?我每次宴会上,都没带人回过家……”

这倒是事实。

魏宴明虽说在宴会现场只差左拥右抱了,但的的确确没用他的小兄弟碰过别人。没了记忆可灵魂还记着,总是觉得那些人漂亮归漂亮,却哪哪都觉得不满意。

除了对着白疏星,他的性器就没硬起来过。

白疏星闻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过来,沉默了几秒后带着鼻音低声嘟囔,“这种事情谁知道……”

“你知道啊!”魏宴明急了,“我真没啊!我就对你有感觉,不信你去查我车的行程记录,我没跑去外面开房!咱家也有监控,我更没带别人回家!”

第二天,魏宴明立刻派人把家门口的监控和自己车子的行车记录全都调了过来,坐在床边想让白疏星看一看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白疏星才不想理他,闭着眼睛假寐。

魏宴明心里苦啊,又怕打扰自己媳妇休息,又担心他还在吃醋误会自己和别人睡过,于是只能小心翼翼趴在床头,见白疏星睁开一线眼帘就求着他看监控。

“老婆,我真的没有……”

“我没和别人发生过关系……”

“我还很干净的,老婆……”

说到后面,男人那低沉的嗓音里都带上了委屈,像一只被主人抛下的大金毛坐在床边可怜巴巴地望着。

可回应他的却是白疏星翻身朝里,用后脑勺对着他的画面。

魏宴明一连好几天吃了自家老婆的闭门羹,最委屈的莫过于他到如今都没能有以“父亲”的机会摸一摸白疏星圆圆滚滚的肚子。

当然,一想到之前自己是怎么样恶言恶语,骂着白疏星是“骚货”“母狗”,还说他怀着的是个“野种”,魏宴明就觉得脸上一青一白。

不仅如此,他还因为“失去记忆的自己”吃自己的醋,而骂了自己“没种”。

如今想来,他只觉得头疼不已,心中更是对自家老婆愧疚懊悔,恨不得把之前的自己打一顿。

又隔了两天,白疏星可以出院了,魏宴明赶回家,把之前白疏星被他父亲收起来的所有东西原模原样全部摆放了回去。

有他们在莱茵河畔的合照,东京的樱花书签,大溪地旅游时白疏星执意要抱回来的章鱼玩偶,还有各种各样的小物品,都被魏宴明摆放了回去。

期间他还收出来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那是失忆时候去逛情趣用品店时他自己买的,个个狰狞淫靡,让他看了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当时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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