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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尽其用(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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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变得生分。

而如今,薛汀梧离开祁谷回家成亲,虽当着薛琛的面说会回来接他,但厉淼却清楚,那与自己朝夕相处十数年的人是不会再回来的。

当年薛夫人和师尊早已约好,薛汀梧一旦病愈便再不能留在祁谷。那女人与祁谷早就断了关系,薛汀梧一事不过是场交易。

以薛琛这个药人为代价,救薛汀梧一命。

‘我是哥哥的药,哥哥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想起薛琛那套令人恶心的说辞,厉淼看了眼脚下再度昏死过去的人,心中舒畅不少,旋即勾唇嗤笑道:“什么都不知道,明明,你是‘祁谷’的药才对。”

似是应了厉淼的话,原本答应要早早来接薛琛的薛汀梧离开后,竟是一封书信都未寄来。

薛琛在祁谷除了试药没有其他用处,没人拘着他,他便索性日日守在了山门口。从晨曦守到日暮,直至月上枝头,才神色怏怏地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厉淼嘲笑薛琛了好些日,末了还说要将‘没人要’三个字刻在他身上,追着仓皇逃窜的少年在谷里好一阵闹腾。最终抓着薛琛在他惊恐的目光下刚要落刀,却被路过的弟子叫住,说是有厉淼的信。

薛琛不知道那封信写了什么,但看过信的厉淼身上漫出的冰冷杀意却是将他骇得连动都不敢动。好在,信里写的东西似乎对厉淼真的很重要,美丽的青年甚至没来得及迁怒薛琛便转身离去。

收到信的当天,厉淼就离开了祁谷。

这些天被揍得遍体鳞伤的薛琛这下总算能喘口气,他不由得暗暗祈祷,对方能晚些回来。

然而,老天似乎并不想让薛琛如愿。

厉淼离开不过数日便又回到了祁谷,彼时薛琛躺在床上裹着被子睡得正香,根本就没察觉到有不速之客闯入。等他被强烈的窒息感从梦境里生生扯回现实,乍然看见的就是一双赤红的眼眸。

惊惧地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俊美青年,薛琛一张脸因缺氧涨得通红,喉间发出‘嗬嗬’的剧烈喘息,求生的本能令他拼命挣扎起来。

“别动。”察觉到薛琛的挣扎,酒气熏天的厉淼脸上的神色越发阴郁。他抬手给了薛琛一耳光,垂首将脑袋抵在了他手中掐着的脖颈旁。

“唔...是...是这个味道。”淡淡的药香让厉淼眼中的戾气消散了几分,他缓缓松开掐着薛琛的手,在对方剧烈的咳嗽声中又侧了侧头,细细嗅着从皮肉底下传来的熟悉的气息。

“厉...”薛琛被他吓得不清,下意识地想要躲。然而不过将将往旁边挪了半寸,就被厉淼抬手在他身上几处穴位按了几下,浑身立时一阵酸软,再也兴不起半分力气。

脖颈间传来的喘息声越发粗重,薛琛察觉到厉淼掀开了盖在他身上的被子,冰冷的手指探进松垮的亵衣,带着薄茧的指腹摸到了胸前因骤然变冷而立起的乳尖。

“唔——”薛琛闷哼一声,终于意识到厉淼想要做什么。

“不,不可以。”他神色慌忙地扭头想要阻止身上的人,然而却被人衔咬住了唇瓣。带着酒气的舌头抵开他的齿关闯了进来,将他口中还未来得及说出的话通通堵了回去。

厉淼似乎将他当做了别的人,湿腻吮吻中,薛琛听见他好像叫了一个人名字。

但薛琛顾不上这些,他无力地推攘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不可以,不可以。这种事,这种事,明明只能和...

然而他的一身腱子肉在武艺高强的厉淼面前根本形同虚设,甚至他这拼命的挣扎,反倒成了助兴的情趣。被酒意烧昏了头的人被他激起了凶性,手下的动作越发粗鲁起来。

薛琛身上的衣物很快被撕开,露出了底下赤裸矫健的身躯。厉淼摸着手下温热的皮肤,只觉得一刻也忍不了了。

在薛琛痛苦的呻吟声中,厉淼将早已涨得发疼的粗硕性器尽数埋进了温软湿热的甬道里。

“...呜呜呜...不可以的...”

记忆中温柔的触摸与亲吻都被当下这场透着暴虐的性事全部搅碎,抵在厉淼身前的手掌无力地滑落,被掐着腰肢狠肏猛干间,薛琛想着和薛汀梧之间的约定,越发绝望地哭了起来,“这明明是只能和哥哥做的事。”

喑哑无助的哭声只能让在欲海中征伐的男人变得彻底失了理智,薛琛被厉淼硬生生肏得失去了意识。

而等他再醒来,迎接他的仍是来自厉淼的怒意与不知出于何种缘由的另一轮肏干。

自那夜起,厉淼对薛琛的欺凌就从单纯的拳脚相加变成了一有不虞便压着他一顿肏弄。

薛琛有心想要躲他,但却没能有一次如愿,被厉淼逮到后,只会被肏得更加凄惨。

薛琛印象中的性事不该是这样,他的哥哥从来不会让他这么痛。他开始越发思恋起薛汀梧来,被厉淼折腾了数月,他终于忍不住主动给薛汀梧写信,想催促对方早点来接自己。

然而这封信尚且还没来得及落款,便被来找他的厉淼逮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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