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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脱光、病娇、变态(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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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迟带了一个女人回家。

这是第五次。

女人很漂亮,瓷白的肌肤,一身古朴的蓝色旗袍,端庄地坐在桌旁。

她的眼神像是长了翅膀,落在容迟身上不肯离去。

容迟也回望她。

在何洁含期盼的眼神里,他们是一对珠联璧合的佳人。

客厅的灯有些亮眼,我藏在房间里,看得眼睛刺痛,心也绞在了一块儿。

头晕晕的,门外的声音小了些,之后一片寂静,似乎感觉到有人推开门,随后将我扶起来:“怎么了?”

是容迟的声音,他的声音冷冷的,像是在问午饭吃了没有一样,平静得不像话。

我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摔在了地上,地上的玻璃碎片刺进我的脚趾、大腿、手掌,深红色的血像玫瑰洒落在木地板上,腥味混杂着泪水,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叫。

我一把推开他,脑袋里嗡嗡的:“滚开。”

明明背地里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却要在人前装出一副正派的样子,真是个骗子。

骗子面无表情,似乎在嘲讽我的失态,他狠狠握紧我的手腕,一字一句低声说:“容历,想死的话,别在这里。”

你看他,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却能云淡风轻说出这样的话,我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活物,可有可无,甚至连死亡都是对他眼睛的亵渎。

“啊——容总……”那个女人走过来,看到地上的血,吓得惊叫一声。

容迟回头看了她一眼,说了声:“你回趟公司修改方案。”

接着他便把我蛮横地拖起来,像拖一块肮脏的破布,转头对何洁含说:“妈,我带他去医院。”

何洁含皱着眉点了点头,埋怨地看了容迟一眼,便不再多言。

我得意地看了看这两个女人。

谁都别想把容迟抢走。

容迟没有等司机来,一把将我甩到副驾,接着关了门,绕过车头坐上驾驶座,他的衣服揉皱了,手上也沾了我的血,他拿出纸巾随意擦了擦,漫不经心和我说:“有意思吗?”

我恨死他这种云淡风轻的模样,笑了笑:“乐在其中。”

他将纸巾铺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把沾了血的纸巾遮在我的脸上,然后右手覆上来。浓浓的铁腥味,一直顺着鼻子蔓延到心里。

我的唇被他狠狠碾过,他俯身在我耳边,轻飘飘地说:“你想玩,那好,我奉陪到底。”

容迟没有送我去医院,他停在郊外,熄了火,下车打开副驾的门,冷声说:“下车。”

全身火辣辣的,玻璃碎片嵌进了肉里,有些地方肿了,有些地方红了,但不疼。

我的脚上没有穿鞋,还没结痂的伤口冷不防撞在了石子上,我晃了晃,没吭声,紧跟在他身后进了公寓。

容迟开了灯,屋子里很冷,家具都铺上了白单,没有人住的痕迹,我不知道他要怎么跟我“奉陪到底”。

“你也要把我囚起来?”我问他。

他没答话,只是上前把白单掀了,坐上去,然后翘起二郎腿,摸出火机单手点根烟,向后一仰,看了我半晌,才说:“过来。”

我没动。

他又说:“容历,过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现在好像格外有耐心,这让我很不爽,我喜欢他的失控和发狂,恨他装出来的正人君子。

我笑了笑,满不在乎地当着他的面,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有些伤口黏住了衣服,一撕拉,又流出了血。我用指尖沾上血,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问他:“这样,你喜欢吗?”

他的耐心终于告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阴森地像下一秒就要杀了我。

我心情大好,兀自走进了浴室,关了门。

这样的伤口我处理地很熟练,从小到大,容哲茂没少打过我,他把我关在地下室,绑上铁椅,用高压电狠狠折磨我。之后从鞭子到棍子,只要我叫一声,他就会更加狂躁。

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现在这些伤,算什么。

直到容哲茂死在了枪战,他的情妇们把他的财产瓜分了个干净,几天后,容迟才在地下室发现了我。

那之前,我的世界只有白天与黑夜,见过的活人,除了容哲茂,只剩一个送饭的阿姨。

我沉浸在过往的回忆里,直到容迟叫我:“容历,醒醒。”

我睁开眼睛,才发现浴缸里的水已经鲜红,那是我的血,我抬头看容迟,他的棱角锋利,拒人千里之外,我问他:“你为什么不要我?”

容迟夺过我手里的牙刷,木制的刷柄被我拦腰折断,断端还插着肉沫。他帮我处理了新添的伤口,给我打了一针镇痛剂。

“不疼。”我说。

“嗯。”他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打完针,抱起我离开浴缸。

容迟那年带我走出地下室的时候,我全身三根肋骨骨折,右小腿斜行骨折,脾脏破裂,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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