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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再插进去之前先让我舒服舒服吧(7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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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马半天没说话,若有所思。我一抬表都一点半了:「得了啊,您呐,歇着

吧。我上班去了,没您命好,靠卖鸡巴挣钱。哈哈。」

「去你Y的。」种马轻轻踢了我一下……

晚上我正在下毛片,那时最火爆的是刚出道的日本林志玲:波多野结衣,我

那小小的250G硬盘,根本装不下我的邪火。突然,QQ闪了,是种马。

之后的两个小时,我俩说的就一个话题:美女究竟能不能被他搞上床。这场

激烈的辩论赛,我是反方,种马是正方,最后打字打得手都疼了。我把小时候写

说明文的全部方法都搬出来了,下定义,举例子等等等等。

反正我最终甩出的一句话是:种马,我下一万元注,赌你拿不下美女,你自

己YY去吧。

种马的回答:给我她的Q,我看加得上不,加上了,我们四月为限,你把款

子筹好!

种马后来没回话,我猜测应该是Q加上了。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半天都

睡不着,这他妈是什么事儿啊,种马泡妞,没泡上什么也不损失,泡上了我还出

一万元钱,真操蛋!转念我又想,泡的是我的女神,万一真泡上,我这算是拉皮

条么?突然,我不知怎的想起了种马的那玩意儿,我不禁深呼吸了一下。其实,

种马的东西长度也就18厘米左右,达不到传说中三拳一指半的欧美标准,但,

种马的龟头直径很大,还有个最大的优势就是硬度高。

这都是种马自己给我说的,被他操过的女人没有几个不哭爹喊娘的,据他说

甚至有次一个熟妇说:你那东西真不是人的,是驴的,都给我搅烂了。整个那天

晚上,我就因为这些奇奇怪怪的联想而失眠了……

这事情过去一个多月,我开始还每天和种马联系,后来频率就少了,因为他

每次都给我来个:「在我掌握之中。」开始我有点兴奋和嫉妒的小快感,后来确

实听厌烦了,我心想。「你掌握个鸡巴毛啊。什么实质内容都没有啊。骗你大爷

的。」

同时,我也观察着美女啊:有变化吗?没变化么?我每天都这么问自己几十

遍,当然,我确实没看出什么变化,这个事情慢慢淡出我的视野了,暗自庆幸,

节省一万元啊,三个IPAD。一个多月过去了啊,一天晚上,当我在家里看球

赛,过着一盒鸭舌两瓶啤酒的富豪版单身时光时,那恼人的短信响了起来。「猜

我和谁在看电影?种马。」

我脑子立刻来电了,毫不犹豫的回了个:「谁?」

「准备好一万块啊。」

我操,一口啤酒喷了出来!

就这样走着。

有时候,结束了一个星期的奔波,我会选择步行回家,绕一条远路,穿过城

市所谓的公园,走回我租住的地方。诚然,我对这个城市没有什么归属感,有些

虚伪,有些肮脏,我能怎样?我只能随着大潮流向,流向不知道是什么模样的目

的地。倒是要说明的是我不觉得我这样做是为了省钱,毕竟两元钱的公交车费我

还是能够付得,在这个城市打拼了六年,削减脑袋往上爬,不自愿的被潜规则,

没日没夜的加班终于让我做到了区域销售副经理的位置。但是,当我走在路上,

下意识的朝一个方向走,不管身边的嘈杂之声,我发现我的脑海会渐渐的平息,

渐渐的清澈,渐渐的不被这世俗的名利所覆盖,有的只是那如海水般纯净的蓝。

脑海中的各类记忆也如同海洋中的生物一般,随着潮水游荡,时而上浮,时

而深潜,偶然间一头蓝鲸涌来啊,巨大的尾鳍划出滔天的波浪,便使我的心头一

紧,我知道那是我不愿面对的记忆,我除了苦笑,也只能苦笑,我难道还能改变

吗?

但是我不愿这些东西腐烂在海底,我便信手捞上了几尾啊,我——要看个究

竟……

十年前,我在A市,一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那时候还没遇到高校的扩招,

还没遇到人才市场的井喷,还没遇到大批海归的回归。所以还算是天之娇子的大

学生们找工作还是很容易的,于是,在大学疯狂的玩了四年之后,我毕业了,找

了一份医药器械销售的工作,还算对口吧,毕竟在学校学习的是市场营销专业。

就这样,心中满腔热血,便一头扎进社会——这个深不见底,广无边际的海

洋当中。上班第一天,我便被叫到经理的办公室,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办公室的

摆设,没有隔间,就是一间单独的屋子,装修的很简单,一个靠左墙壁的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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