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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久没碰女人了这回居然找上从未见过的 孕妇刚才在车上不够过瘾这下该好好(5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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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改不了。

王梓明光着脚走到卧室门口,伸手轻轻转动门锁,但门锁纹丝不动。呵,还

真听话,王梓明无声地笑了。在张家界参加培训这半月时间里,他每次给小梅打

电话总要交待一句:睡觉时候一定要记得把卧室门反锁上!唐梅每次都娇嗔道:

偏不,我巴不得进来两个蒙面大盗把我奸了!

王梓明把耳朵凑到门缝上,听到电视里传出一个男人十万火急的声音:每天

一粒,就能让你做真正的男人!赶快行动吧!现在就拿起你手中的电话……

王梓明一阵暗笑。他想起出差时酒店电视上播放的广告:一个穿着暴露的小

姐面对镜头吐着烟圈说:干我们这行的,经历的男人无数了……这男人的阴茎呀,

短的多,长的少,细的多,粗的少……他们服用了这个某某胶囊以后,我们是既

赚钱了,又享受了……

当时和王梓明同住一个房间的科长刘文化赶紧从包里摸出个小本本,认真地

记录着屏幕上的电话。王梓明则是用手机完整地把那个广告翻拍了下来,准备拿

回来给小梅看。

啊——!卧室内的小梅突然发出一声尖叫,这叫声和她那次在厨房里发现蟑

螂时的惊呼声一模一样。当时王梓明还以为她切了手。

王梓明一惊,正要伸手拍门,就感觉到一群蟑螂排着队出现在了卧室,唐梅

发出一连串的惊呼:啊——啊——啊——啊……

王梓明伸出去的手凝固在了半空中,像中了葵花点穴手。

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每次他满头大汗地把眼神迷离的唐梅送上云端,小

梅就会发出这种恐怖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这时候王梓明就赶紧拉起被子把唐

梅的头蒙上,但马上被唐梅一把扒开。王梓明望着唐梅原本妩媚的脸逐渐扭曲、

变形,听着她母兽一般的嚎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征服,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

其实刚结婚那会,小梅根本没有那么豪放。她是有启蒙老师的。那时候他们

还住在棉纺厂家属院一楼,隔壁的房子租给了一个戴眼镜的单身女人。那女人白

白净净,说起话来轻声细语,斯文的很。不斯文的是她几乎每天晚上都要领回来

一个不同的男人,在她的单身宿舍里刀光剑影地鏖战,喊杀声惊天动地。唐梅第

一次听到眼镜女人骇人的叫声,紧张地一把拉起王梓明说:快打110 ,有人在杀

那个女的!

早已听得血脉喷张的王梓明抱起小梅扔到床上,边剥她的衣服边恶狠狠地说:

用不着报警了,因为你马上也要被杀了!

当晚,小梅果然发出了那种被杀的声音。在小梅的叫声中,王梓明和唐梅都

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小梅在以后的实践中不断总结,锤炼,吸其精髓剔其

糟粕,最终打败了气焰嚣张的眼镜女人。还没喝到小梅的拜师酒,那女人就卷起

铺盖,怅然离去。

也许是小梅在自力更生呢。王梓明安慰着自己,好比沉入深渊的人抓住了一

根稻草。

王梓明从美国着名的性学专家海蒂的一本叫做《性学报告》的书上了解到,

女人的高潮有两种。王梓明很佩服这个叫做海蒂的女人,因为她的理论在他和小

梅的实践中得到了充分论证。他们每次,唐梅都要把这两种高潮分别享受三到四

次,甚至五到六次,才会像跟煮熟的面条一样粘在王梓明身上沉沉睡去。

据说男人最怕娶到三种女人。一种是女售票员,她们总爱说:进去点,再进

去点,里面还很空;第二是女教师,她们爱说的是:重做一遍,做不好罚一百遍;

第三种是护士,总喊着打针了,把裤子脱下来!可巧唐梅正是一名护士。当时王

梓明把这个笑话讲给小梅听,唐梅反问道:那你知不知道女人最怕嫁到的是哪三

种男人?

王梓明只好老老实实地说不知道。小梅刮着王梓明的鼻子说:一种是送报纸

的,到门口就丢;一种是做编辑的,每天都来稿(搞);还有就是抄水表的,一

月才来一次。

王梓明笑问道:那我算哪一种?

唐梅梅说那还用问,你肯定是个做编辑的!

唐梅生就一副媚相,骨架小,肉多,皮肤像烤瓷一样,光滑地连苍蝇都跌跤。

脸蛋像极了日本那个叫做福原爱的乒乓球运动员,一笑就是两个深深的酒窝。唐

梅爱害羞,连跟病人说话都脸红。她脸红的时候耷拉着长长睫毛,脸蛋像熟透的

面苹果,男人女人都想上去咬一口。她在老干部病房做护士,许多退休的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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