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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跪在他身前 像个浪荡的妖姬又像个卑微的性奴用嘴含着他、舔着他这大大(9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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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离开。

刘尉朝老太君行礼后,随即率领属下跟上。

樊玉麒站在原地,神色阴沉不定,乌黑的眸深沉的让人看不清思绪,脑海回

荡着殷墨璃在他耳边说的话——

樊玉麒,你,还能坚持吗?

樊家祖训第一条,不是忠孝仁义、精忠报国,而是——樊家子弟永远不得与

皇族成亲。

樊家先祖知道功高震主的下场,即使樊家对国君忠心,可樊家所握权力愈大,

得到的民心愈盛,也就更让国君不安。

对樊家而言,皇帝是需戒惧谨慎的龙,对皇帝来说,樊家却也是一头随时会

反扑的虎。

即使这头虎目前忠心耿耿,可难保哪天不会露出獠牙,有这头沉睡的猛虎在,

雪寻国历代皇帝永远心头难安。

可是这头猛虎他们却动不得,不只是因为樊家历来功绩,还有樊家人个个自

律,不贪不妄不仗势欺人,名声好到让皇帝根本抓不到樊家的把柄。

再说皇帝不得不承认,因为有樊家,雪寻国才能维持三大国的优势。因为樊

家军,各国都不敢轻易来犯。

不是没想过培养其他将士取代樊家,可樊家根基已深,加上樊家人确实个个

是难得一见的将才,就算是女人,在沙场上,也完全不输给男人。

可樊家愈优秀,帝心愈不安。

樊家先祖为了保护樊家子弟,曾向先皇发誓,樊家永远不会与皇家成亲,不

会让樊家人沾上皇家血缘,不会让樊家拥有和那座龙位一丁点关系,若违此誓言,

樊家诛九族!

而这个誓约,签署在皇旨上,层封在只有历任皇帝知道的地方,即使经过百

年岁月,没人忘记这个誓约,还有那道掐着樊家性命的皇旨。

殷墨璃知道,樊家人绝对不会让樊玉麒娶她,樊家一定认为这是皇家的阴谋,

皇家已经容不下樊家。

身为樊家人,他会怎么做呢?

「樊玉麒!樊玉麒!」尖锐的声音响起,金色鸟笼里的鹦哥踩在横干上来回

走着。鹦哥的头是黑的,全身都是绿色羽毛,只有肚腹中间一团黄,赤红的嘴,

黑色小眼珠滴溜溜的。

自从主人回来后,它最常听到主人默念这三个字。

「樊玉麒!樊玉麒!思、思、思……」弯着脑袋,它一时想不起来。

「思念折磨人。」一道清朗的男声接过话。

「思念折磨人,思念折磨人。」绿色的鹦哥开始兴奋重复,「樊玉麒,思念

折磨人,思……」

受不了鹦哥的吵,殷墨璃不悦地瞪过去,「闭嘴。」

鹦哥吓得在笼子里乱飞。「怕怕、怕怕!」然后用翅膀遮住脑袋,却又偷偷

地探眼瞄主人。

「哈哈!」帝逐苍被鹦哥逗人的样子惹得大笑,清俊的模样跟殷墨璃的艳丽

完全不同,笑容明朗,看起来像个天真的富家公子哥儿。「皇姊,你这只鹦哥还

真通人性。」

殷墨璃躺在榻上,绛色曲裾金绣纱裙华丽尊贵,黑如丝绸的墨发只用红玉琉

璃钗松松半挽,面对君上,她只淡淡瞄一眼,不起身相迎。

雪寻国,只有君上才能冠上帝姓,而殷这个姓氏是她父君的姓,雪寻国前任

君上是女皇,而且后宫只有一位男后,女皇只生下两名孩子,就是殷墨璃和帝逐

苍。

原本皇位该是属于殷墨璃的,她天资聪颖,过目不忘,三岁就识字,因为体

弱不能乱走,她几乎都待在房里看书,对于权术、帝王学,她六岁那年就明了娴

熟。

只是在她九岁离宫那年,她就摘下「帝」姓,她对那个位子、对当皇帝没有

一点兴趣。

病弱的她自小就只能待在房里,只能从窗户看着外头,这座皇宫对她而言就

像个牢笼,当出去的那一刻,她就决定,她不想再回到牢笼里。

因此,皇帝这个位置,很自然的落到当时年幼且完全不能反抗的帝逐苍身上。

对殷墨璃的无礼,帝逐苍丝毫不以为意。自家人嘛,又没外人在,没必要遵

守那些繁琐的规矩。

帝逐苍径自落坐,端起几上的茶水抿一口。「嗯……好久没喝皇姊煮的茶了,

味道还是这么好。」

殷墨璃拈块糕点入口,淡淡地看着多年未见的弟弟。他看似轻佻不正经,可

眉宇间隐隐透着帝王的凌厉,看来登上帝位几年,她这个弟弟长大不少,已经像

个国君了。

不过此刻弟弟脸上的笑容看在心情正阴郁的她眼里,很是刺眼。「看来你心

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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