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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虚而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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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远难得没还嘴,任由他骂。

姜立国让他去做手术,有几分是为了他好,几分是为了他自己的面子和所谓的延续香火,他们都心知肚明,所以姜远就看不得姜立国装的那个样子,好像有多爱他一样,想着就要吐了。

等到姜立国骂顺气了,才发现情况和他计划的不一样。

“总之你等我凑够钱了往医院一躺就是了,其他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姜远的手插在口袋里,用同样的语气回敬:“这件事也犯不着你操心,那十万块留给你自己买棺材吧。”

“姜远这件事你犯浑你是不是有病?我以前是经常打你,但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的事,你犯得着记恨我到现在?”

姜远看着姜立国,觉得这人奇怪。

他不去记小时候吃不饱被每天打的浑身发痛的日子,不代表他忘了,也不代表这种事可以轻飘飘的用一句话带过了,这种找补似的更多的是为了姜立国自己的行为,跟每次他打完他妈哭着认错然后颐指气使有什么区别?

姜立国像是被姜远的眼神激怒了,像只衰老的鬣狗。

“你这眼神什么意思,看不上老子你滚去找不要你的妈啊!”

姜远话都懒得说,进房间往自己包里塞了些衣服,背着就走了。

姜远不是去找那个女人的,那个女人应该也不乐意看见他。

遗弃没什么高低贵贱三六九等,他不觉得女人抛下他有错,但也不代表他不介怀。

姜远打算先找个旅馆对付今晚,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正当他准备办理入住的时候,手机却传来了几声社交软件的提示音,姜远正拿着手机,看见了幸元竹给他发的消息。

【幸元竹】:远哥,我才发现有个知识点没给你讲清楚,你晚上还来吗?

【幸元竹】:明天也可以

姜远想了想,收回了准备递出去的身份证,和前台说了声抱歉,回了幸元竹消息。

幸元竹知识点讲的很细,很照顾姜远的基础,姜远在学习的海洋里忘却了那些让他心烦意乱的事情,直至姜立国的一通电话打过来。

姜远去了阳台接电话,等着那边开口。

沉重的喘息声像破败的风箱,姜立国的声音里带着些不自觉的期待,却又装模作样。

“你在你妈那边吗?”

“姜立国你没病吧,你当我是没断奶的狗呢?”

姜远寻思他是不是一两年没和姜立国打架,这人忘了他什么性子,这种逼话也能问出口?

他看起来是那种渴求温暖,抛弃他多年的妈妈回来了,就要眼巴巴去见一面求收留的人?

真他妈恶心。

姜立国闻言立马变了态度,不满地说:“这都几点了,还不回家?”

姜立国从前可从不管这种事情,姜远从前彻夜不归都是常事,姜远听的好笑,怎么发现他长了个逼就好像他变得柔弱好欺负了一样?

“傻逼。”

姜远挂了电话,他本是想再刺激姜立国说些什么和男人待在一起的话,但还是没说,觉得没意思,他根本犯不着在姜立国面前这样作践自己,而且他做爱从来都是为了自己爽。

姜远回了房间,看见姜立国还打电话,把人拉进了黑名单。

但他并没有安生多久,手机里又进来一个陌生来电。

“喂?”

姜远门都懒得出,看着幸元竹检查自己的作业,懒散地开口。

那边一直没开口,安静的让姜远以为这是个不小心误拨的电话。

“喂?不说话我就挂了。”

“别挂,远远,我是妈妈。”

那边回神似的开口,传过来的女声格外温柔。

姜远的身体忽得僵直,耳边传来了尖锐持续的嗡鸣声,他手里拿着的笔啪嗒的落在了桌上,嘲笑着他做出的平静的伪装。

“你打错了。”

姜远声音冷硬的开口,挂断了电话。

他不想听见她的声音和话语,无论是好意还是坏意,无论是道歉还是辩驳,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对他筑就的堡垒的破坏。

姜远以为他掩饰的很好,可在幸元竹眼里,那种压抑格外明显。

他担忧的问:“远哥,你没事吧?”

他是好意关心,却正好踩在了姜远的高压线上。

姜远最讨厌被同情,哪怕是关心,在此刻对他来说就像是嘲弄。

他讨厌脆弱的自己,当他需要被关心时,他无疑就是和脆弱沾边了。

“没事。”

姜远拿起了刚刚掉落的那支笔,好似轻松惬意的转动了起来,复杂的情绪在他胸腔中四处撞动,让他头疼欲裂。

眼前的人似乎成了欲望泄洪的闸口,让他想要将他脸上存在着的怜悯抹除。

“幸元竹,做爱吗?”他懒懒散散的问,好似不知自己抛出了怎样的话语,在看见幸元竹错愕又兴奋的表情的时候,他恶劣又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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