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蘼开尽彼岸繁花(师徒高H囚禁)(4 / 10)
东西破音而至,肩背炸裂。抬头一看,容兮手中拿着根细鞭,正对着他笑:“为什么每次都要把事情复杂化,让你我都难受。”
他依然没有动,浓密的毛发和巨物让他看着就想吐。
“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又一鞭抽下,力道比刚才的还大,肌肉抖动着,整个后背都像被刀割开。
他咬牙忍下鞭笞,正因为已不是第一次,才更不愿再次品尝侮辱。
可他高估了自己的忍受力,备受摧残的身体大不如从前,已经承受不住叠加起来的痛苦。他不停地呻吟摇晃,万般无奈下颤颤巍巍张开嘴,屏住呼吸含上滚烫的阳物。
鞭打停止了,耳边是放声大笑,眼中噙满泪水。
舌头顺着巨物的经络从根部向顶端舔舐,每一寸褶皱都照顾到,舔了数遍后,双唇包住阳物开始吞吐。
他极力忍住恶心反胃,用喉咙内壁紧贴顶端铃口,主动研磨,希望让他尽快释放出来,也好早一些结束折磨。
然而事与愿违,容兮自制力极佳,根本没有要射的征兆,那肉棒只是一味地涨大变硬变粗,很快就深入到喉管。
咽喉是极敏感的地方,只轻轻一碰,便突然收缩把肉棒夹住,只听一声舒服的哼鸣,按在后脑的手突然用力扣住,阳物模仿交合之姿猛烈抽动,咽喉娇嫩的软组织霎时间火烧一样疼。
他有些受不了了,愤怒地咬下去。然而牙齿刚一碰,他又退缩了,就在犹豫之际,只听一个柔顺的声音响起:“师尊……”
他猛然抬头,那双久违的清澈眼神令他全身一震,连忙吐出口中之物,擦掉嘴角的口水,不顾一身狼藉,抱住爱徒,欣喜若狂:“是你,兰兮,你回来了……我……”
话还没说完,头又被按在胯下。
“真是令人感动,你要是平时多抱抱他,可能就没有现在这些事了。”
他不可思议地仰视着,惊觉这不过是容兮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被愚弄的愤怒令他怒火中烧,脸色红白交加。
“快些!”鞭子再次抽上。
他不得不又一次卖力吞吐,毛发一遍遍扎在脸上,连呼吸都困难,但这一回他没有停顿。
师尊?
他又听见有人这么叫他。自嘲地笑笑,同样的把戏玩第二次吗,他不会再上当了。
他懒得理会,专注于眼前之事,不知过了多久,温热的液体流进喉咙,呛得他直咳嗽。
他趴在地上,用手背擦掉白色汁液,大口喘气。
容兮重新穿戴整齐后,蹲下身子,得意道:“你的小兰兮被吓到了,你刚才真应该抬头看看他的表情。”
“什么?”
“他最爱的师尊正像个淫荡的贱奴给他口交,我想他应该会害怕,毕竟他是那么乖巧,把你视若神明……”容兮又站起来,居高临下,“当然,可能也挺高兴的,他渴望了你这么久,今日也总算是得偿所愿。”
“你……”荀雁惊恐地看着容兮,已说不出什么,觉得还不如直接死掉。
“是你自己没有把握住机会,若你那时求他,他一定会救你的,只可惜你沉浸在欢愉中,根本听不见他说话。”容兮做了个遗憾的手势,“于是,他也只能是昙花一现。”
“你是故意的!先是诱骗我,引我上当,然后再……”荀雁爬起来抓住容兮的衣领,然而下一瞬,他被摔到地上狠狠踢了两脚。
“那又如何,若你两次都信不就好了。”
“……”荀雁蜷缩着捂住上腹,泪水流进嘴里,和血沫混合在一处,腥咸苦涩。
“你永远都是这样,自以为是。”容兮笑着离开了,临走时,贴心地关上了窗户。
【 4 】
手腕的伤好得很慢,等到荀雁能自由活动双手时,已经是清明节后了。
养伤的日子,郁兰兮并没有再对他做什么,每日只是按时给他上药,陪他说话,当然绝大部分时候,他都只是听众。
大约到了五月,天气转暖,凝雾苑虽然地处高寒,但还是能感到一丝春意,风不再凛冽,透着温润,院子里仅有的几株植物,都抓紧时间生长,不到半个月就已经绿意盎然。
他靠在床头,无精打采看着窗外,时不时低头喝些水润润喉咙。自从伤好以后,郁兰兮逼着他做了三四次口交,每一次都生不如死。
身体上的痛苦尚能忍耐且痊愈,可心理阴影始终挥之不去,那恶心的气味和触感令他发疯,恨不能用牙咬掉这罪孽之根。
他低头又喝一口水,嗓子一咽就疼,连吸气都变得困难。
得想办法恢复才行,否则逃不出去。
他慢慢下床,蹒跚来到柜子前翻找,看看还剩下什么东西。郁兰兮并没有限制他在屋内的自由,但收走了所有尖利沉重的器具,就连喝水的茶杯都换成了轻薄的小木碗。
“你在干什么?”郁兰兮悄无生息地出现在他身后。
“没什么。”他转身,手中捧着一个小纸包,“熏香用完了,我又找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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