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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蘼开尽彼岸繁花(师徒高H囚禁)(6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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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合拢,身体蜷缩起来:“你病了,这样下去会疯的。”

“我已经疯了,病入膏肓。”容兮穿好衣服,瞅着他:“既然师尊想要麝香,徒儿自当下山去买。只是这衣服碍事,以后还是别穿了。”

“你连最后一点体面都不愿留给我吗?”

“哈哈……”容兮大笑,手指压住他的臀缝,用力按下去,嘲讽道,“师尊还有体面可言吗?”

“……”

容兮走了,临走前给他的手腕上栓了个链子,美其名曰做装饰,他抖抖细链,看着远去的背影笑了。

【 5 】

荀雁趴在床上,背上满是鲜红的鞭痕。

可他此时并不觉得多么难耐,贪婪地吸着香气假寐。

晚些时候,容兮又来了,在枕边放下个小盒,说:“我给师尊带了药。”

他睁开眼,看着小药盒说:“你帮我上药吧,我够不着。”

“你没资格使唤我。”

“有事弟子服其劳,你既然还叫我一声师尊,我便有资格使唤你。”

容兮不置可否,拨开肩背上的发丝,露出大片伤处,凌乱肿胀的红线破坏了肌肤的美感,他有些后悔用力过度。

药膏碰上伤处时,荀雁有些不自在,手指紧攥枕头,直到沁凉从背上大面积铺开,才放松下来。

药上完了,但容兮的双手却像着了魔,在腰际尚完好的肌肤上游走,指甲从腰窝慢慢滑向臀部,在饱满的臀峰处反复抚摸。

“师尊真漂亮,我还从没有这么近距离欣赏过。这么美的背应该做些装饰才好,不如纹朵花?”

“随便你。”

“别啊,师尊喜欢什么花?”

荀雁没心情讨论这些,但还是如实相告:“彼岸花,传说生长在黄泉路上的一种花。”

“我在书上见过,传说它红艳似血。”容兮俯下身,在一处红痕上落下一吻,“师尊知道我喜欢什么花吗?”

“这个我字指的是谁,兰兮还是容兮?”

“无所谓。”

荀雁沉默半晌,才低声说:“他喜欢荼蘼花,白色的,又大又香……他常常抱怨,说凝雾苑太冷了,种不了花,只能种些耐寒的绿植,不好看。”

“你爱他吗?”

“为何如此执着这个问题?”

“因为这是我存在的意义,他不敢问的,我替他说。”

“那你爱我吗?”

“爱!”

荀雁冷笑:“你的爱充满血腥与暴力,我承受不起。”

容兮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仰头,凑到耳边:“说你爱我,说你爱他。”

头皮都快被扯断了,脖子也扭到极限,他艰难开口:“我爱他,如师如父。”

“还不够!”容兮怒吼,把他的脑袋按在枕头上,堵住口鼻。

他四肢剧烈翻腾挣扎,试图抬起身体,但后脑的压力太大,根本无力反抗,手指徒劳地抠着床单,心肺被压缩到极限,疼得要炸开。就在他快要窒息而死时,压力消失。

他顾不得后背的伤痛,翻转过来,大口大口吸着气,惊恐万分,生平第一次,他如此近距离濒临死亡而又无能为力。

“师尊怕死吗?”容兮问道,但又不等回答,径自说下去,“我从你眼中看见答案了。”

“……”

“我也怕死,这很正常。但我愿意……”容兮顿了一下,“或者说他愿意为你去死。”手指描绘他眼角,接着说:“师尊愿不愿意为他而死呢?”

“你想杀我?”

“为爱人献身,是一件美好的事,不是吗?”

“杀了我,郁兰兮会痛苦一生。”

“你在乎过他的感受吗?”

荀雁彻底平静下来,几次深呼吸后,说出不相关的话:“晚上冷,再给我加床被子吧。”

“我搂着你,就不冷了。”

他晃晃链子:“能给我解开吗?”

“不能。”容兮脱下外衣,躺在他身侧,玩弄着长发,把彼此的发丝各挑出一缕,在发尾打上结。“看,我们结发了。”

荀雁懒得理他,裹上被子背对着他,闭眼不说话。

容兮不以为意,手臂环住他的身体:“我搂着你睡,不会冷的。”

后背传来坚实的心跳,噗通噗通地,搅得他不得安眠。

直到后面的人呼吸平稳,他才转过身。黑色长发下是俊美的睡颜,明明眉眼就是郁兰兮,但灵魂却变了。他不知道一个人到底要遭受怎样的心路历程,才会演化成另一个人。难道这一切真的是他的错吗?

不,不是的,有心魔的人是郁兰兮,不是他。

少年时期的关怀呵护是他身为人师应尽的责任,是郁兰兮把师徒之情错位成了爱情,并越演越烈,导致现在最荒唐的局面。

他把打结的长发解开,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把银梳子,手柄处磨得又尖又细,薄如刀片,是时候结束闹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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