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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认自己有着太多的坏心思,在感情上始终不安又敏感,不肯轻易将信任托付,或许他这样的人确实没有获得爱情的资格。
室友说他瘦了,他若无其事的说自己在减肥。
室友摆摆手,“再减腹肌没了。”
他遗憾地摸了摸肚子,笑得坏劣,“那可不行,这是我撩人的资本。”
室友竖了个中指。
顾涟等他离开,脸上的笑又垮下来,盯着戒指盒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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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远选读的是普林斯顿大学,课业很难,学得特别费劲。
沈虞初跟他在一条街道,不过他租了个独栋小洋房,路远偶尔去他那边蹭饭,两人都没什么手艺,除了下面条就是煮饺子,都是唐人街那买的原料,美国的超市还买不着。
但沈虞初能给他补习的时间越来越少,实验室总有事情要忙,通常他都不回来睡了。
路远几次敲门都找不着人,一肚子的问题也就只能憋回去了,半个学期下来几门课等级评定好几次拿了F,给他搞得快要崩溃,分组合作的内容几乎也没有人要和他一组,本身中国人就有点被歧视,何况他基本没什么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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