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1 / 2）

第十八章

你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你窝在角落，看着自窗帘间隙倾泻进的阳光，一瞬间想到自己是否已经与社会产生脱节。

仿佛自己一出生就被人关在了这里。

你偶尔可以听到前夫与邻居阿姨的对话，无外乎是怎么最近没有看见小宋了。听到这番话的时候你正在跟小三做爱——准确来说，是不知道被强奸的第几次。听到邻居阿姨的声音时，惊慌失措的情绪奔向你，有种自己被亲眼看到的错觉——门外两人的对话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传入你的耳里。又有种自己被当众扒光的感觉。

可你光裸的地方只有被推上锁骨的衣摆，以及被脱到膝盖的裤子。

房间里有令人作呕的气味，你不记得自那天过后的时间是怎么过去的了。每分每秒都很煎熬，你的大脑分明已经出现迟缓滞留的迹象，却又记得清清楚楚。

你听到了水声，自身下，自自己的身上传来。小三抚摸你的胸口，又掐又揉，用力至极。

你的感官有些失真，视线飘远到天花板。

前夫提出要不要处理一下房间的味道时，小三才回过神，皱了皱鼻子深吸一口，指腹仍掐着你的乳尖，动作却停了下来，再不甚开心地将性器从你的体内抽出来。你感觉到自己的敏感点又被恶作剧似的碾过。翻腾的作呕感扑面而来——

你却好像是习惯了。只偏过头抿了唇。

前夫处理房间味道的时候，让小三抱你去客厅沙发上。

也许是因为手腕被锁扣束缚太久，才会有显眼的擦伤。

苍白无力的胳膊，你目光呆滞地看着。看着小三的假发宛如瀑布似的朝你垂泻下来——又被他面露不满地扯掉，再将手伸向后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只手铐。

——为什么这个抽屉里会有这种东西。

小三正坐在你的身上，裙子覆盖过你的胸口，膝盖磨蹭过你敏感的乳尖。

“是不是好奇这种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是上次跟贱狗上床的时候拿过来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还顿了顿，仔细打量了遍你的神情，你觉得自己应当是面无表情的——又好像是自己控制不住一样。

小三的笑容逐渐僵硬。

“乖老婆。”

“我逗你玩儿的。”

他动作轻柔地将手铐安到你的手腕上，扣紧。

“这是我好早以前就买来的——你不知道。”

“贱狗他真的很不正常……”

小三伸出一根食指指向太阳穴，“可能是脑子出了问题吧，他明知道我喜欢你，还把我买的东西放到这里面。对了，锁扣解开了，你怎么没有要弄死我的样子啊？”

“——想起来了，你说不吃我们给的东西，你嫌恶心，但是不吃饭怎么行啊。”

他又抚摸你的腹部，“你的肚子好饿，我都听到好多次它在咕咕叫了。”

你张了张唇，喉咙剧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乖乖，是不是渴了？”

小三语气变得温柔，手却掀开裙子，他问你要不要喝臭婊子的精液——他记得你给他的称呼。本是侮辱性质的称呼，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变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情趣。

你微微皱起眉，万分虚弱、不甘不愿地摇头。

沙发上的靠枕弄得你后脖颈很疼，你只能偏着脑袋往外翻——对方又将你翻回来。滚烫的性器还带着先前被肠道泡热过的湿润感，你以为他又要将这根东西塞进你的嘴里——

四目相对的时候，小三还在笑。

他颤抖的动静比你还大，又伸手抚摸自己的头部就像在克制着某种情绪。他说：“你还在生气对不对？我都跟你道歉了啊……”

无辜又可怜的语气。

话音一转，“要不这次……”嘴角的弧度加大，眼里的阴鸷暴露无遗，“宋折，要不要干我？”

你看着他又打开了一瓶润滑油。

这个婊子无时不刻不在发情——他甚至觉得理所当然。你跟不上他的想法，只能傻愣愣地看着他给自己的手指抹上润滑，给自己扩张，又将冰凉的液体泼到你俩紧贴的皮肉之处，激得你下意识弹了一下躯体。

他神情扭曲地按着你，用冰凉的手抚摸你逐渐起立的性器——这不是你想要的，但小三在做爱前总会喂你吃那种药——属于男人的勃起，在你被他俩关在这里的时候就被摧毁、破坏。你不知道他这种强行让你硬起来的行为，是一种什么样的怪癖——但转念一想，你又懂了——你恶心他透底，厌恶他极致，怎么可能硬的起来。

被药物催发起来的勃起只让你感受到了难受。好像膀胱要炸裂开了，你好像要尿尿，你好像要杀人。喉咙像卡壳了一样，你睁着眼使出浑身力气，疯了似的用手铐砸小三的脑袋，对方仍不为所动，他的脸又在开花，红的，血红的。他用沾了润滑油的屁股从你的腹部一路贴下去。被你扯住的肩带撕裂开，大片大片的肌肤显露出来，他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