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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伤痕(很凶的sp/质问/事后安抚)(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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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梁上的眼镜叫陈辞咬在齿间。

这东西薄薄的一片,形状又不规则,陈辞根本不能用力,只能轻轻地叼着。他嘴里也说不出话来了,只是颤抖着呼吸,眼镜垂下的细链子随着他呼吸簌簌地摆动。

然后楚远安站了起来,一拍子扇在他快要烂掉的屁股上,陈辞发出清晰粗重的呜咽,细链子大幅度地甩起又落下。楚远安连贯地、不紧不慢地拍了十下,就看到陈辞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屁股被打得一耸一耸的,那一头的金链子也甩得凌乱四起,呜咽细碎,性感极了。

但他还没到极限。楚远安心里想着,加快了速度,疾风骤雨地扇他屁股,力度大得像在打一团死肉。陈辞整个人随着他挥拍的节奏疯狂颤抖起来,屁股上的绯红变成了深红暗红,表皮紧绷,底下却已经烂成了水。

陈辞完全崩溃掉了,呜咽变成了大声的哭泣,含着眼睛边哭边求饶:

“求你……求你……别打了……饶了我……呜……”

“远安……远安……老公……主人……呜呜呜饶了母狗……好疼……好疼……啊……别打了……别打了……”

楚远安手下不停,另一只手粗暴揪起陈辞头发,一边扇他屁股一边问:“有多疼?说给我听。”

陈辞脸上的眼泪顺着眼镜的链子往下滴个不停,每被打一下就哆嗦着抖一下,泪眼迷蒙只知道求饶,根本动不了脑筋给楚远安形容自己的疼痛。

他嘴里翻来覆去就是两句“别打了”“好疼”,伴随着破碎的哭泣和呜咽,在楚远安手下瑟瑟地求饶。

楚远安便用力地一扇他屁股,问他:“比起生孩子那天如何?”

陈辞眼神有一瞬间的空白,接着呼吸急促起来,却还是不回答他的问题。

楚远安只好再用力,这次用力得手臂上青筋都迸起,把陈辞打得眼前一黑,整个人猛地弹起来,又被强行按下去继续承受虐打,浑身软得像一块破抹布,才哭泣着道:“今天更疼,今天更疼……楚远安……呜……”

楚远安得到答案还是没停,继续扇他,然后问:“那为什么会抑郁?那天除了疼还有什么?”

他手下加快了速度和力度:“说!”

陈辞屁股火辣辣的,整个人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痛得钻心刺骨,还要被楚远安逼着回忆当年的事。

这么多年他都从没有再仔细回忆过,只是想到就飞快地逼着自己转移注意力。

但现在,楚远安的残暴带给他深深的恐惧,他整个人匍匐在他脚下不敢动弹,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来。

他开始回想那一天。那是一个雨夜,他走进墨菲州一个专治双性的私人医馆。那是他当时能找到的最好的地方,他给了一大笔钱给医生和护士,请他们多加照顾。他们也的确照顾他了,给了他单人病房,还算新鲜的果汁和粥,甚至还有华人常用的姜片,直到他临近生产被推进生产室。

封闭的空间里,一群穿着手术服、戴着口罩眼罩的人环绕着他。他看不清他们的脸,看清了其实也不认识。隔壁间传来生产的惨叫声,惨白的灯光不断晃荡,叫他恐惧得心跳骤然加快。

医生伸手按住他,一边说话一边给他做手势。现在想来是医生在提醒他注意呼吸,但当时他恐惧得几近绝望,挣扎着就要下床。

医生们七手八脚按住他,转头厉声喊家属进来。

可没有家属,他孤身一人。

医生没办法了,大声安抚他,可他已经进入了应激状态,什么都听不进去,最后他们只好活生生把他捆在床上,直到他成功生下孩子。

生产本身必然是疼痛万分,但陈辞回忆的时候都忘记了,他牢牢记住的是那种孤身一人、任人宰割的绝望感。

他呢喃地说着,眼神放空而恍惚,楚远安问一句他说一句,遇到不想说的地方,楚远安还用力扇他。

最后陈辞哆嗦着交代了一切,哭着道:“别打了,别打了,求你了,我已经很疼了……”

楚远安才深吸口气,猛地甩开拍子把他抱在怀里,取下他咬着的眼镜,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

他紧紧环抱着陈辞,用力地安抚他背脊,一边沙哑着声音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陈辞,我欠你的,粉身碎骨都无以偿还。”

陈辞只是哭,楚远安就一直抱着他安抚道歉,伸手拿来长风衣把他整个从头到脚都包在里面,像哄婴儿一样轻声哄他。

气流被隔绝在外,周身都被笼罩在熟悉的气味里,陈辞缩在楚远安的大衣里,好像这样外面的一切就无法再伤害他了。

他这样想着,一种从未有过的、被保护的感觉油然而生,酥麻感从心口一直绵延到指尖。

陈辞小口地呼吸着,感到全身发麻,最后渐渐停下哭声,靠着楚远安安然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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