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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巫医为送礼物学捕猎;抹布猫几经波折送巫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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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世界的主流仍是雌雄单性,只有极小的概率会孕育出双性,一般通常将双性视为诅咒或是畸形,在其未长成之时就扼杀在摇篮之中。

芳璃幼时就旁观过一场几乎称得上血腥的虐杀,那是身为继承人的她跟随母亲去北海探访。不同于吟鲛族上下一派和乐,北海的溟鲛族等级制度森严,处处充斥着令人不悦的气息,无论是趋炎附势的大总管,还是唯唯诺诺宫侍,都令她十分不适。

彼时,溟鲛族某雌性生出了一名双性鲛人,这被视为不详之兆,当处安乐。母亲和芳璃也被邀请前去围观这场实际并不安乐的扼杀,在海巫师特质的巫火中,被夺去声音的幼鲛于沉默中扭曲燃烧。

随着残灰散入海底,围观的鲛人欢呼着,庆贺着诅咒的消失。

“母亲,如果……”回程中,情绪低迷的芳璃开口说了那天的第一句话,却被捂住嘴巴无情打断。

“没有那种如果。”母亲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如果她出生时也是一名双性,母亲会不会把她扼杀在巫火中,就像那个可怜的小鲛人一样。她想要问这个,但是母亲制止了她,是的,没有那种如果。

因着鲛人族对雌雄单性非同一般的顽固坚持,芳璃并未将葛庆教习的法术告知任何人,包括葛庆的弟弟葛欢,连他也不知道这件事情。

兽人大陆对双性的态度尚不清楚,毕竟她也只见到了这么一个双性人,不过看来他的境况不是太好。

回忆间,雄性兽人们结束了对猫人的凌虐,他们放下长毛兽皮,把被侍弄舒适疲软下来的阳物重新隐于兽皮裙之中。

至于躺倒在路边的双性猫奴,不知廉耻的大开着双腿,两只沉重的奶球耷拉在身体两侧,身体上遍布可疑的液体,黑色的猫尾从胯下穿过来,瘫软的搭在大腿上,同色的猫耳更是柔顺的弯折下来。

这一幕,是芳璃过去十九年的生命里从未得见的艳色。她看见那些雄性揪着黑猫的尾巴用力抽插,抱着喷乳不止的硕大乳球揉搓舔舐,把他原本平坦的小腹射得鼓胀起来,只要随便动一动,精液便从他的小穴里淌出来,沾湿了嫩白肉感的大腿根。

昨晚她和巫医草草了事,甚至没来得及看清那个东西长什么样子,但是又不忍心下口向光风霁月的巫医提出无礼请求,只能压下好奇心窝在他的被子里,看他盖灭油灯,让小木屋重新陷入黑暗。

心里想着东西,接下来的事情她没仔细看,只大概知道是某个被拴在树上的雌性摘了路边的树叶给猫奴,让他勉强擦了身体,重新裹上那件和健壮雄性身上的衣服差不多宽大的兽皮,歇息了没一会儿,就又被鞭打着继续前进了。

身为骄傲的吟鲛族继承人,芳璃的身材也算得前凸后翘玲珑有致,但和那个猫人比起来,胸前的这对还是不够看。

要两只手才能抱住的硕大乳球,即便是孕育了六个孩子的母亲也没有,又何况是昨晚刚刚脱离少女阶段的芳璃。

她看他走路都成困难,宽大的兽皮裹在身上仍然不见宽松,紧紧的箍着那对成熟乳房。胸上占了太多布料,身下自然没什么遮挡,不同于其他两名雌性兽皮遮到膝盖上方,他的兽皮只能遮到大腿根。

但凡走得快一些,那对一颤一颤的肥臀就会露出来,连带着胯下漏风的阴唇和属于男性的外生殖器都可能遮掩不住。

兽人小队走远了,大受震撼的芳璃也从树丛里钻出来。本来是打算出来觅食,没想到猎物没捕到,反倒是让自己更饿了。

这么一想,味道香甜的巫医煮的白粥和青草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下咽。人家辛辛苦苦采的青草,她一口都没吃,还问他是不是平时都吃这种东西,饶是脾气再好,恐怕也会不舒服的。

不知道她现在回去,夸他采的草好吃,到底还来不来得及。

然而,当难得纠结的芳璃回到木屋时,看到的是长袍破损的巫医,柔顺的长发散乱微蓬,漂亮的羽毛断了两根,脸上也不知被什么东西划了一道,他坐在门前的石板上,怀里抱着一只灰色的野兔。

额前绿发被风吹起,露出青白无光的眼,野兔的蹄爪踩脏了破损的白袍。尽管如此,他仍然带着没褪下过的微笑,长长的白袍随风飘荡,像一尊被无知野兔踩脏了的圣像。

“巫医阁下,是谁把您弄成这个样子的?”

“嗯?”他把头转向声源处,因着风大的缘故,仍有一些偏差,未能完全朝向她的方向。

看样子,他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狼狈。

长着翅膀的巫医有一双漂亮的青色眼睛,可惜他既不能看见自己漂亮的眼睛,也不能看见任何别的漂亮的东西,甚至连原本整洁的白袍破损污渍都不知道。

“破了,”她揪起袍子的一角,扯动摇晃来让他感受到“这里。怎么回事,“”

“很抱歉,如你所见,这里并没有别人来过。”巫医脸上的笑容仍旧没变,既没深几分,也没浅几分,就像镶嵌上去一般。

绕了一大圈,原来是他自己干的,还害得她那么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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