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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璃长阳根盲巫医为妻口侍主动脐橙;猫奴窗外偷听淫水喷湿草地(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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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又不自觉带上了习惯性的笑容:“就这样吧,我的眼睛,会吓到病人。”

他指了指眼周,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长而白净的指甲轻点着眼角的小痣,笑容仍旧是那副百年不变的温和弧度。

芳璃知道,那看似无害的长指甲是猛禽的利器,即使目不能视无法捕猎,那些漂亮的指甲也能轻易地把野兔的皮肉撕碎。只是,这项技能好像只被用来和她一起烧烤野炊,属实有些浪费。

若阿久的眼睛能看见,想必也会是翱翔天空的猛禽。可惜,周遭全是森林高木,一不小心就会撞到障碍物,就像上次他冒险捕猎时一样,所以,他连飞翔的次数都极少。

分明失去了绝大部分魔力,在这种暧昧的气氛里,芳璃的身体还是受到情绪影响而改变了形态。

并非是双腿突然变回了鱼尾,但情况似乎比那更糟糕些,葛庆教习的最无用的魔法生了效,在她的双腿之间,阴蒂缓慢生长膨大,最后竟变成一根秀气光洁的粉嫩肉棒,硬邦邦的,直戳着巫医白净长袍下的大腿根。

想要逃离却失败,平日里病弱苍白的巫医不知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把她死死的箍在怀中,用身后的绿白双羽将她整个身体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只脑袋和两条由鱼尾演变而来的大腿。

“小璃,别动。”

他的身上分明一点魔力都没有,声音却仿佛被施了海巫师的魔法,让人迅速镇定下来,甘愿沉溺于海浪的溺杀。

可是巫医不是喜怒无常的海巫师,也不会用海浪残忍溺杀,他是坠入兽界的神邸,避开过长的指甲,在羽翅包裹起来的狭窄空间中,持瓷肌玉骨,动鲛绡涟涟。

在小雌性的默许下,他掀开了她的长裙,用手抚摸着她那不同寻常的部位。新鲜的肉棒粉嫩光洁,没有一丝杂色,可惜目盲的巫医无福观之,只能凭着触觉敏锐的手掌感受那东西的尺寸与纹路。

避世而居目不能视,唯一的参照物就是自己的那根阳物,他自己的已经算粗长有型,然而他的伴侣身下的东西则更为傲人,用手握住结结实实满满当当,大肉棒周遭布满了粗粝花纹,排布齐整错落有致,样子应当也会很好看。

不同于她微凉的体温,她的那东西滚烫粗硬,握在手里几乎要烧起来。在巫医的抚摸之下龟头渗出些许清液,把他干燥的手掌沾湿。这样滚烫的粗大肉棒,其中的内容想必也是温暖滚烫的,和她满不在乎的态度一点也不一样。

巫医的指甲长而坚硬,即使小心避开,仍难免碰到芳璃身下的东西。是以,他收回了手,顿了几秒,将闭合的羽翅开了个口,弯下腰把脑袋伸进了狭窄的缝隙之间。

随着芳璃难耐的轻哼,外间恼人的刺鼻花香更浓烈了,几乎要把药草味全部盖住。巫医不再犹豫,两手扶着肉棒找准位置,狠狠地低下头去,张开嘴巴,只包住了硕大肉棒的头部。

他低估了芳璃的尺寸,也高估了自己嘴巴的张合能力,硬生生卡在头部,进也不得,退也不得,这个时候恼人的碎发又因随重力垂下来,刺进他的眼里去,激得他吐出了龟头,把头放在她的腿上咳嗽起来。

温热的呼吸哈着因情动而敏感的阴部,被吐出的肉棒牵动着主人的情绪,芳璃还以为是自己下面的味道呛到了他,小东西瞬间萎了不少,急忙忙想要推开他。

眼看着她推自己,顾不得羽翅内的闷热与未处理的碎发,他急切地张大嘴巴,一口包住芳璃硕大的阳物,强压着胸腔的咳嗽含弄起来。

宛如神邸的巫医过去自然不会有这种经验,他笨拙地舔舐着粗粝的肉根,一点点往下低头,怼着伴侣重新硬起来古怪阳物往自己喉咙里送。

因为都是第一次,没有什么经验,还没等他找好位置开始侍弄,鲛人大小姐的初精就射在了巫医的嘴里。

妻子的精液果然和他预想的一般滚烫,并且分量足够的沉重,一部分顺着喉咙射进食道,一部分留在巫医的口腔里,另一部分则从嘴角溢出来,淌到她暂时疲软下来的肉棒上,也淌到他们几乎相连的大腿根上。打湿了巫医的白袍,也打湿了新晒好的床单。

羽翅打开,重新收缩在身后,他努力吞咽着伴侣的味道,总是微笑着抿起的嘴唇被撑开,仍难以关合,神邸的嘴边还有白浊精液,不自知的残余在他舔不到的边角。

这场由他挑起来的征伐,仅仅只进行到初始阶段。上月的情景再现,巫医再次陷入非理智的意乱情迷,只是这一回,她不是再是他的病人,而是他的妻子。

“小璃,”他叫的愈发熟练,擦干嘴角的痕迹,依旧是不变的弧度,却因眼角的微扬而添了几分活的因子,使他更像真实存在的人,而非一尊能动的完美雕塑:“我的眼睛不难受了,我是你的伴侣,有义务让你的身体不再难受。”

“只是义务而已吗?”

芳璃皱起了眉,捎带薄红的脸上带了些不满,可是他看不见,无法接收到这份压藏了许久的委屈。

巫医总保持着温和的微笑,无论对谁都一样的好,他尽心为病患治疗,经常忙到连吃饭都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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