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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遭轮奸扇奶飚乳复生猫忍辱筹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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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会压制他们的灵力,这也正是前世芳璃一直都没能再使出灵力的原因。当然,连淫花的所有者御峰都不知道这个副作用,这是在他骨架消散前,那个和她来自同片海域的章鱼巫师告诉他的。

当然,淫花的功效远远不止于此。他的行动,他的能力,完完全全都处在被御峰掌控的状态,也就是说,他做的每一件事,御峰全都知道,包括他利用黑蛇杀豹人,也包括他和芳璃的初夜以及每一天的日常。

他天真地以为自己真的逃脱了命运的桎梏,没想到一切只不过是御峰的一场游戏罢了,他的命,从一开始就牢牢掌握在狼王的手上。一个耐操的玩具,一只忠诚的猫,这就是他永远也逃不脱的命运。

说实话,和芳璃以主仆身份相处的这几天让他感觉很新奇。

虽然早知道她的同情心旺盛,但没想到她居然能够为一个做到肮脏的下贱婊子做到这种程度,在众目睽睽之下,冒着随时可能被发现的风险,不惜拖着自身难保的身体,用并不稳定的灵力把他从行刑台上抱下来。

唯一可惜的是,对于他这幅已经消散过一次的灵魂来说,如此动人的经历,只是脑海中的一段记忆而已。

自己的身体果然足够淫贱,回忆起这样精彩的故事,脑子里的词汇竟全是“香”和“软”,对了,还有“温暖”,因为当时她正困于情欲所扰,身子是滚烫的。

调动回忆反复斟酌,想到她被情欲支配几欲失控,怀里抱着一具三张淫口皆流水的,天生的鸡巴套子,却仍然克制守礼,而前世她和圣洁优雅的巫医大人一见面,就扑过去把人家牢牢抱在怀里。

至于这么私人的话题他怎么知道,当然是因为他每夜都听墙角,却怎么也挖不动巫医的墙角,所以一直以来都耿耿于怀的缘故。

他躺在巫医给他搭的临时窝棚里时,听着芳璃和巫医耳际厮磨,心里酸得直冒泡,为什么那样笨拙无趣的巫医都能让她那样快乐,而他有空两口寂寞的松穴,却没有客人光顾。

为什么不能顺便插一插他寂寞的双穴呢,他是免费的婊子,可以白嫖,甚至如果她愿意的话,他还可以支付劳动力,或者用骚穴给她赚钱。

他就是这样一个毫无底线可言的贱货,做婊子的时间比隐瞒身体做普通猫族的时间更长。三十一年的寿命中,竟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在不停地用身体讨好雄性们,或是用破败不堪的身体给心有不甘的雌性们泄愤。

鞭打,烫烙以及刀割,他接受过各种各样的刑罚;受伤,愈合,再负伤,再愈合,他重复着充满苦痛的循环;辱骂,责辱以和阴阳怪气的嘲讽,他承受着日复一日的羞辱。

要说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大概就是长了一副天生淫贱的身体吧。没被抓住当性工具之前,他的身体就已经很淫荡了,他偷偷地把大大小小的石头放进女穴里,走起路来石头磨逼,来回碰撞,兽皮裙下阳物梆硬,淫水潺潺。

没怀孕之前,他也是可以硬的起来的。大概是后来乳房和肚子一天天变大,小穴一天天变松,乳头和阴蒂也渐渐磨成深色,彻底雌化的身体失去了做雄性的能力,变成了长着阴茎但毫无用处的雌奴。

在兽人大陆,雌性是绝对的附属,唯一的作用就是延续后代,为部落提供更多的战力或是生育资源。雪森的雌性地位尤其低,甚至可以被当做物品随意交换,比如前世,雪森王御峰为青森选取的礼物就是三名雌性。

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以雄性为主导的社会结构,因为雄性拥有绝对的体力压制和足够健壮的体魄,既可以保护种族免受妖兽侵害,又能为家庭赚取生活所需。

他只是痛恨自己双性的身体,幻想着如果他能成为真正的雄性,一定不会像其他雄性一样虐待自己的伴侣。他一直是这么想的,至少在遇到芳璃之前,他只痛恨过命运的不公,未曾思及这一切的根源。

雌性可以捕猎,雌性可以学医,雌性可以强大到有多余的善良去怜悯随时可能变为竞争对手的同性,雌性可以自信到完全不把扑到自己丈夫怀里的野花放在眼里,雌性甚至可以把万人敬仰的圣洁巫医压在身下操出肠液,让高贵的雄性青荇鸟怀上她的卵。

就像粟丰说的那样,如果是芳璃的话,那么她一定能做的到。

她很强,但也很单纯,容易相信一些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家伙,前世借助她的同情心狠狠坑了她和伴侣一把的猫咪深有体会。当获得小鲛人忠贞的爱的对象变成了自己,他渐渐地能理解那个巫医费心讨好小妻子的心情了。

也正是这份理解,让毫无道德感的猫咪懂得了自己前世挖墙脚的想法有多恶劣和肮脏,也似乎领会了承诺的重量。

然而,他还未来得及参透其中,融会贯通,上天连悔悟的机会都不给他,就要让他带着遗憾重复上一次的命运了。

他是个无药可救的坏东西,即便死过一次的他早早来到这里,也会同样自以为是地用这幅脏到烂透了的身体,饥渴地乞求她把大肉棒插进来,用龟头捣开他的子宫,把温热的精液射进他的胞宫之中。

总是要把一池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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