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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泄得如同失禁般夸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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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

“说是没有藏任何武器,现在却不敢让我彻底检查吗?”他惩罚似的轻咬安妮的耳垂,感觉到她在自己手臂间的震颤,心满意足,真是一如既往的敏感,“乖一点,自己把小逼撑开,还是说你希望我叫卫兵进来,把你钉在村口……选吧。”

涉及生命的威胁是有效的。

凌乱的金发遮挡住她的表情,但修长的美腿屈辱地缓缓分开,让尼禄的手轻而易举地探入。

辉煌的灯光下,暴君肆意亵玩着她的身体,就像是那头黑兽一样,只是粗暴狂野变成了游刃有余的优雅,指奸嫩逼时精准无误地抚慰着敏感点,探入很深,抠挖时搅动着水声,让整个大腿都连带着轻轻颤抖。

他像是真的在检查一样,用指腹一点点磨平嫩逼里销魂的褶皱,手套被淫水浸湿,抽离时粘连着细腻的银丝。

“嗯,很干净。”尼禄在安妮眼前举起手,展示着上面淫靡的残痕,“不过还有一个地方也需要仔细检查。”

手指挪移到臀瓣,暧昧地拍了一下,柔软丰腴的臀肉翻起白浪,臀缝里,那朵从未被采摘过的肉花紧张地收缩夹紧。

但已经来不及了。

尼禄的中指已经顶在边缘,插入凹陷处,那种羞耻的地方被人拓开,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安妮忍不住了,按住尼禄的手腕:“你玩够了吧。”

尼禄没什么表情,手指继续强硬地揉着紧致的后穴,能感觉到湿滑的淫水被抹在边缘,一点点流进去做着润滑:“这里,还从来没有被肏过吧,这么嫩的屁眼,用鸡巴插进去玩坏它,应该很有意思。”

指尖钻磨着顶开紧闭的小穴,异物进入时存在感十足,让安妮几乎要站不稳了。

像是一场极致的羞辱,尼禄的手指一点点插入那个隐秘的入口,毫不留情地缓慢旋转着,让绞痛和异样的快感加倍出现:“据说女人被干这里,是不会有快感的,但我想你不一样,因为你是被黑兽强奸都会爽得流水的变态色情狂,我说的没错吧,嗯?”

事已至此,尼禄已经完全验证了安妮的猜想,他就是那头黑兽的意志!

“尼禄。”安妮的语气变了,她不再伪装出边境国的口音,熟悉的、属于王女的那股腔调,再度呼唤他的名字,让他的动作顿住,“够了,你想折磨我也好,杀我也好,直接一点,没必要在这里演戏。”

她受够了,却不知道尼禄此刻激动得近乎落泪。

他就知道是王女殿下!50%的猜测在看到莉莉的瞬间变成了80%,而此刻她说的话,让他的推测变成了100%的事实。

殿下没有死。

她还活着,就在自己眼前!!!

英俊的脸因为心情剧烈变化表情无比扭曲,他停止了动作,双手环住安妮的腰紧紧抱住,头埋在安妮颈侧,深呼吸,像是撒娇又像是在埋怨般地小声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你……殿下。”

他声音很轻,动作是截然相反的粗暴,手沿着腰侧上滑,单手从侧面一把握住软弹的奶肉,五指深深嵌入雪白的柔软之中,猥亵用力地抓揉着,仿佛那是一样任他把玩的器物。

安妮吃痛地低吟,嘴唇刚刚张开就被尼禄强势的舌吻侵入,白皙的胴体被他禁锢住,像是被锁在漆黑蛛网中的苍白蝴蝶,越是挣扎,他们粘合得就越是紧密。

尼禄的举止非常的野蛮,也异常的饥渴,安妮能感觉到他胯间的那根东西正隔着布料,硬邦邦地抵在她的股间摩擦——可笑,这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安妮冷淡地应付着尼禄的深吻,在他闭上眼时,凶狠地咬破了他的舌尖。

铁锈味的血在唇齿交缠间散开,安妮突然想到:原来,这种怪物的血的滋味和她也是一样的。

尼禄满不在乎地结束这个吻,用手背擦拭唇边的血液,沉声说道:“很讽刺,不是吗?再见面的时候,我们的身份已经完全颠倒了,安妮。”

这是他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只是,那双眼睛里没有迷恋和狂热,而是一种疯癫的愤怒。

“你是故意躲着我的,用你那些小把戏装作自己已经死了。”他咬牙切齿,手按在安妮脸颊的伤痕上,“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丑陋,低贱,脆弱……我能轻而易举地让你死上一百次。”

“那你动手啊。”

安妮无所畏惧:“为了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千里迢迢地跑过来,你还真是可笑。”

“……嗯,我是很可笑。”尼禄的声线被怒火烧到干哑,“我这辈子做过最可笑的事情,就是当初心甘情愿地做你的狗。”

安妮被推倒在那张大床上时,大脑一片空白,尼禄的力气比她想象中还要大,她赤裸着身体挥出的攻击在他面前如此无力,怒气和殴打让尼禄的肾上腺素暴涨,两年来,他从未如此兴奋过。

国王的华服被他自己撕开,那根深红色的鸡巴充血勃起,高昂坚挺,已经硬到发痛,他扯着安妮的头发,鸡巴甩在她的脸上,像是狠狠扇了一巴掌一样,接着,龟头顶开她的嘴唇,一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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