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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些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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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习谨委屈,“我喜欢你给我的,不行吗!”

解元心一软,还是给他指出关键,“我昨天没给你送。”

“可是应容他说是你——”习谨反应过来。

然后蔫儿了。

“因为我还没想好我们两个以后怎么走,在想清楚之前,我不想再对你有任何示好,或者接受你的好意。”解元揉他头发,“但是你受伤这么久还没回去,我知道我正上心了。”

不等习谨开心起来,他话锋一转,“但我依旧是个混蛋,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承担起责任,和你在一起。”

“所以,等等我?”

“不要太久!”

“不会太久。”

我和教官那些事:

年少相遇,我和他说过我和哥哥的故事。

我哥叫应容,我是我哥捡来的。

他十岁时父母死在了矿洞里,荒星上没人会在乎人命,没了就没了,没有所谓的公道给你讨。半大的孩子骤然失去双亲,不知道何去何从,经过花街旁的垃圾场——里面占比最大的垃圾其实是或新鲜或腐烂的尸体。

他听到奄奄一息的哭声,那点自身难保的迟疑和对死亡的向往被狠狠地压了下去。

哥哥带了个弃婴回家。

我襁褓里有个开封的袋子,写着字。哥哥没上过学,记下笔画,有机会就找人问,才知道是“海棠”,很漂亮的花,不会在荒星出现的花。

所以我叫应棠。

——逢时应景,海棠醉日。

可惜荒星土地贫瘠,污染严重,海棠的种子没发芽,全死在了土里。不应景,不醉日。

哥哥摸了摸我的头,将其称之为长眠。

十八岁,他分化成了Alpha,身材高挑,长相帅气,很爱笑,温温柔柔的。但好看的皮囊在荒星是种极端利弊的东西,没有背景的话下场都一样,要么自愿卖,要么被迫卖,要么死,还可能被奸尸,最后变成一摊模糊的烂肉。

他瞒我两年。

没有轻举妄动。

等看清楚那个作恶的人,我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我们的熟人、朋友、甚至是恩人,他是哥哥的顶头上司,我们拥有如今的生活都拜他所赐。

我无定义性别者的迹象在这个时候就已经出现了吧,只是我们当时都没有发现——等我冷静下来时,Beta已经倒在了地板上,头上背上全是血,还在汩汩的往外冒。

他被我割破颈动脉,生命飞速流逝。

我抬眼对上哥哥惊骇痛苦的视线,玻璃片从手中脱离,控制不住颤抖。

我杀人了,一个有钱有势的Beta商人。

他乐于分给我哥一点可怜的宠爱,支开他的下属不让他们跟着过来,免得吓到我。

我和哥哥沉默对视了一会儿,花了半分钟让自己的呼吸不再发颤,重新把碎片捡起来,狠狠刺进Beta疲软的下体。

“哥。”

我急促呼着气,视线转向他。

“你走,我留下。”

眼眶红着,哥哥皱着眉,摇头。他来不及收拾细软,搜刮了那人身上所有的钱,胡乱擦干了身上的血迹,最后捡起那块镜子碎片。

辗转颠沛。

被Beta支走的两个月里,我无法想象哥哥到底遭受了什么,即使已经从那梦魇中逃离,健康却被彻底掏空了。

肉眼可见的虚弱,气息若风中残烛。

我每晚都要紧抱着他,确认那颗心脏是否还在跳动。

然后小声念:别离开我,哥。

他捏我手指,说:好。

在首都星东躲西藏了大半个月,他们终于放弃寻找我们了。

哥哥形销骨立,睡得越来越久。我痛恨我为什么没有早点察觉,早点和他走,否则他也不会变成这样。

那一天的到来,是有预感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费力睁开眼睛,很慢,皮肤白得透明,像朵残败失色的海棠花,被压折了坚韧的枝茎。

静静地看了我半晌,声线嘶哑。

“……两年前。”

两年前,他带我从破败的小屋里搬到干净宽敞的新家。

我红了眼眶,“他拿我威胁你?”

哥哥低低嗯了声,小时候一样摸了摸我的头。

他捏我手指,说我是他的幸运。

因为是唯一的幸运,所以献出多少都值得,也心甘情愿。

“如果没有你,我十岁就死了。”他说。

他在我怀里失去呼吸,黑色长发遮掩住惨白的面容,看起来像是安静睡着了。

手里拿着我杀死Beta用的镜子碎片。

里面映出张肤色健康的脸。

我的脸。

他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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