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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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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燕骄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浴缸里,而贺芝正在清理他的身体。

贺芝正搓洗着燕骄大腿内侧被杨景瑜写上的名字,动作很轻柔。燕骄看着他,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下来。昨晚被轮奸时他想过很多种贺芝知道的结果,没有一种是贺芝还愿意要他的。

没想到贺芝居然还愿意为自己清理,可是自己已经不贞洁了,不配得到贺芝的温柔对待。

听见哭声,贺芝抬头看着他,还是平静无波的模样让燕骄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过了一会,贺芝上前亲了亲他的额头对他说:“没事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明明新婚之夜给爱人戴了绿帽子,还不止一顶,一向冷淡的爱人却对他这样温柔。燕骄感到更内疚,觉得自己更肮脏了。

贺芝抱着他边哄边拍着他的背,说自己不在意的。

燕骄就像是快要溺死的人抱着救生员那样死死拥抱贺芝,贺芝是他的神,一次次把他从地狱就出来。

燕骄觉得自己再也离不开他,如果刚刚贺芝嫌弃他他姑且无法停止爱贺芝,更何况贺芝这样温柔。

从年少就爱着的人终于给了他回应,不止爱他还能接受他的肮脏他的不贞。

他爱着的是这样好的一个人。

拥抱了一会,贺芝松开他,燕骄才得来的安全感就化为恐惧。他惴惴不安,连再抱上去的勇气都没有,贺芝摸摸他的头说只是想继续清理而已。

还是那样温柔地,贺芝伸出两根手指去掏他穴里的精液。因为进入得极轻易,被干宽的阴道毫不费力地吞吃贺芝的手指,燕骄感到可耻。

低头往下看,燕骄看着贺芝纤细又犹如美玉般的手指带出许多黄黄白白的秽物。那些脏东西在他穴里待了一夜,发酵得更加恶臭。他甚至不愿意贺芝继续清理下去了,又难以拒绝贺芝温柔的碰触。

强迫自己不再看下去,燕骄转过头。时间过了很久,每次他和贺芝以为清理干净了的时候过一会又有精液流出,整个过程令他痛苦不已。

也不知道有没有把精液都掏干净,燕骄被贺芝抱回换了床具的床上。他听见贺芝问他:“要不要告诉爸妈?”

因为报警是报不了的,没人会管一个双性人是怎么被轮奸了。

燕骄也不想告诉父母,不想父母伤心,他摇摇头。

贺芝好像并不意外,点了头就没在问他了。

之后的许多天里,燕骄不想见人,连父母也不见。他开始非常地粘贺芝,即使贺芝是去公司工作了他也要打很多个电话给贺芝。一个人在家他感到害怕,每天盯着门害怕有一天贺芝就不回来了。

到了夜晚,两人躺在床上的时候燕骄反而不去碰触贺芝了。和结婚前处女膜还在不同,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贺芝的了,睡觉只是单纯地睡觉。

但是下体的穴道总是违背燕骄的意志,自被开苞之后他开始做春梦,梦里看不见脸的男人在操他的逼,他总是在哭的,醒来后裤裆却湿了。

这也导致他早晨非常害怕贺芝碰他,哪怕只是手臂被碰到他都会浑身颤抖。要是被贺芝发现自己这么淫荡,发现那场轮奸自己爽到过,燕骄宁愿去死。

直到他有一天半夜被快感弄醒了,他睁开眼睛却发现不是自己在做春梦,是贺芝伏在他身上摸他。

察觉到燕骄醒来,贺芝看上去很惊讶,在燕骄逼里的手指停止转动。对视好一阵后,贺芝才抽出手指问他:“可以吗。”

如果贺芝还愿意插入他的话,他当然没有不愿意。燕骄摸上贺芝的鸡巴环住根部往自己穴里塞,贺芝很大,他不想慢慢来,往自己穴里塞的时候感觉到撕裂的痛苦,这种痛苦让他觉得快乐。

最好更痛一点,阴唇不要像个妓女一样熟练的张合,阴道也不要一遇到贺芝的鸡巴就缠上去。

他想要更像处女一点,紧缩着。

下体越痛,他越开心。摸到液体从他的阴道口流出,他难以置信的望向和贺芝的交合处。发现原来是血液蜿蜒流下,燕骄开心地笑了出来。他起身扑倒贺芝调转位置,骑在贺芝身上套弄他的鸡巴,直到现在他才爽了起来。

他疯疯癫癫地对贺芝说:“我是第一次哦。”

我是干净的。

我没有被轮奸过,我的贞洁都给了老公。

想着这些,燕骄下腹一抖一抖夹着贺芝的鸡巴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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