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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带球跑后被抓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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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山洞,就在不远处,今晚就歇在那吧。”

那人张着一张白净的娃娃脸,声音却是与之不相符的低沉有磁性。

宁初一点点头,“白魁哥,麻烦你了。”

“不用这么客气,都是老熟人了。”

说罢,白魁放下了帘子,架着马车驶入隐蔽的山林小道中。

山洞不大,容纳三个人确实绰绰有余,白魁为他们支起了火堆,带雨势彻底停下后,便借口去打些猎物而走开了,等到夜色渐深也不见踪影。

十七有些担心,宁初一却道白魁的功夫不错,遇险应当会及时脱身,他的肚子有些大坐着不太舒服便躺在了衣物上歇息。十七望了望哥哥的孕肚,又摸摸自己的,突然好奇地问道:“哥哥,生孩子疼吗。”

已经生过一个孩子的宁初一深有体会,他死死咬着牙蹦出了一个字,“疼。”

疼到恨不得当场杀了孩子他爹,将他碎尸万段。

见哥哥突然狰狞的模样,十七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暗祈祷自己的孩子能懂事些,到时候快点出来别让他遭罪。

雨过天晴的夜晚,月色如霜华。初一已经睡去,十七还守在洞口托着腮望着天上那轮明月。

他有些想念易书镜了,一闭上眼脑海中都是那人的模样,根本放不下心思睡觉。也不知发现自己不见后,他会不会急疯了。

后来十七也忘了是何时睡着的,他睡得并不踏实,迷迷糊糊中似乎听见有人在不停喊他名字。

“十七,十七,快醒醒。”宁初一艰难地蹲下身子摇晃还在睡梦中的弟弟。

“怎么了哥哥?”十七揉了揉眼皮,起身问道。

“白魁一个晚上都没回来,估计是出事了,我先带你走。”

马车还拴在了原处,驾车的人却迟迟不见踪影,不远处尘土飞扬,宁初一顿觉不妙忙将十七拉上马车。

骏马嘶鸣,身披玄甲的男人扯住缰绳截住那妄图逃跑的马车,他美目含愠色,不怒自威,抽出腰间宝剑指向他们。

宁十七听见男人的声音不含一点波澜,平静而冰冷。

“想跑到哪儿去?”

想跑哪儿去?

他哪儿都不想去。

宁十七想解释,但一张口男人就掰过他的脸来重重地吻了上去,将所有的话都堵回了唇齿间。

他想过男人会担心,会焦急,但却想不到他会这样大怒,仿佛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恶极之事一般。明明是哥哥强行带走的自己,明明他也不行就这样不辞而别的。

易书镜又把他关到了那间私牢里,像一只野兽一样,将自己育有后代的配偶牢牢圈在自己的领地中,不让任何人看到十七,也不让十七看到任何人。

金色的细链只锁住了一只手腕,十七只能用另一只手扶住柱子来稳住跪在床上的身体。身后呼啸而来的暴风骤雨将他拍打得摇摇欲坠,后穴的褶皱被撑开,整根吞入的肉棒顶入最深的肠壁,卯足了劲儿地搅动着。

他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会这么大火气,解释都不肯听,只想用身体来发泄。此刻的易书镜没有一丝怜惜心理,做的时候没有前戏直接插入,十七的后穴被他这样粗暴地捣弄,只觉得痛苦万分。

等到好不容易他放开了十七的唇,肉棒也泻了个痛快从后头抽出,宁十七逮到了机会抓住那双将自己掐得青紫的手,发出嘶哑的声音道: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唔……”

易书镜捏住他的下巴,直接将孽根送进了他嘴里。巨物填满口腔,随着男人的挺腰直接捅入了喉咙,呕吐感瞬间上涌,十七想吐出来却被他死死按住了后脑勺,沾染了精液的浓密毛发贴在他脸上,浓烈的腥味不断刺激着鼻腔,又鼓起来的子孙袋随着插入的动作拍打在下巴上。

宁十七眼里蓄满泪水,无声地仰头哀求他,男人却置若罔闻,看着十七的嘴被自己的孽根撑得几乎要裂开,津液从嘴角流入脖子,只加大了力度往里处捅,恨不得让宁十七真的吃下这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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