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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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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爪子又锋利,把云尘胸前的衣服都划破了几个口子,领口敞开一大片,落下好几道粉色的抓痕。

那抓痕在云尘白嫩的皮肤上,好像快破皮了,下面带着一点点血,给祁衍看的心惊肉跳,直接冲上去把猫夺了过来,拎在手里。

“怎么样,你没事吧?”祁衍担忧的问,“需不需要打狂犬疫苗吗?”

云尘随意的把拽了一把衣领,“先别管了,把它藏起来。”

祁衍环顾四周,家具不是很多,不好藏,最好的地方就是床底下,祁衍抱着它,就要往床底下塞,没想到这个小东西气性高傲,死都不肯钻床底下。

祁衍和云尘两个大男人,还没一只猫的力气大,白猫的爪子勾着祁衍的玄色薄衫,都快给衣服钩开线了,祁衍把它的爪子拽下来,它又抓上了祁衍那根黑色的丝锻腰带,祁衍跟它在那里拉扯了半天,腰带被扯的松松垮垮的。

“他过来了!”云尘惊呼一声。

祁衍感觉的到,有一股很强的气势正在往他们的方向袭来,他妈的,这个白未庭,身上是不是有定位啊,一回昆仑直接奔着妖怪来。

祁衍没辙了,直接解开腰带,把它抓着不放的玄色外衫一齐脱了下来,将衣服和它一裹,一脚把它踹进了床底下。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一脚踹开了。

祁衍不悦的皱着眉看去,只见一个背对着光的高大威武的身影,他身后一双巨大的翅膀正张开着,将屋里的光线全部遮住,翅膀上的羽毛因为肌肉的拉伸,正轻微抖动着。

好他妈强的压迫感啊。

白未庭的脚落在木地板上,翅膀霎时收了回去,昏暗的光线照在他坚毅的脸上,像线雕模特一样,棱角分明,冷毅的线条简直能切割开冰冷的空气,他穿着一身月白长衫,那衣服都跟别人的衣服都不一样,布料华贵,仿佛把月光缝进了衣服里,和旁人不一样的是他不是长发,是一头干净利落的黑色短发,一丝不苟的梳向脑后。

“你,你回来了……”云尘颤抖的说。

白未庭深邃的凤眸瞟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同样衣衫不整的祁衍,目露寒光,身上的气压降至冰点,周围的空气都快凝固了,云尘的腿肚子不由得抖了一下。

“你们俩,干嘛呢?我打扰到你们的好事了?”他幽幽开口道。

祁衍还没开口解释,云尘就连忙摆手说:“不是,不是,我只是帮祁衍弄个东西……”

“谁管你。”白未庭嫌恶的说了一句,连看都没看云尘一眼。

云尘释怀一般的长吁一口气。

祁衍皱起眉头,什么情况啊,他怎么觉得这俩人的关系有点不对劲呢,看上去差到了极点,白未庭对云尘,那是毫不掩饰的嫌弃,而云尘对白未庭,是骨子里透露着畏惧。

他不会虐待过云尘吧?

祁衍对白未庭的看法更差了,他抬起头,直视白未庭比他高出半个头的眼睛,“白大公子,你说一声,我们去见你就好了,何必劳烦您步临贱地呢。”

白未庭不屑的冷哼一声,朝祁衍走了两步,倨傲的仰着下巴说:“我一回来,就嗅到了一股浓郁的妖气,等我循着味道追过来,发现味道突然淡了,不是你们把它藏起来了吧。”

祁衍失笑,这特么长的是个狗鼻子吧?他的眼神下意识的瞟了一下床底下,深吸一口气,对上白未庭凌冽的视线,不卑不亢的说:“有证据吗?单凭突然消失的味道,白大公子就可以不分青红皂白来兴师问罪吗?如果我私藏妖物,我会自己认罪伏法……”

祁衍话还没说完,下颚就传来一阵剧痛,他皱着眉,看着近在咫尺的白未庭。

“别,祁衍他没有……”云尘想冲上来拉开他,可始终都没迈出这一步。

“祁衍,你母亲,堂堂昆仑神女自甘堕落,与半妖苟合,才生下你,你真不愧是她的儿子啊,继承了她全部的不堪,你认罪?谁信啊。”白未庭咬着后槽牙说。

祁衍藏在衣袍下的手逐渐握紧,眯起眼睛冷冷的看着白未庭,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是,我的血脉不纯洁,可你呢,不也是个串儿吗?”

这年头,串串还要比血脉啊?

“你也配跟我比?你算什么东西?”白未庭逐渐手紧手上的力度。

祁衍疼的皱起眉头,他感觉自己的下巴要脱臼了,可是他跟白未庭有着明显的实力差距,他艰涩的说:“白大公子高贵优雅,没必要事事亲力亲为,就算昆仑真的有妖,您也不会赶尽杀绝吧。”

说着,祁衍看了一眼云尘,他实在是不想利用云尘,可眼下这个时候,他不想在白未庭面前屈服,更重要的是,他舍不得把那只猫交出去。

白未庭闻言,松开手,祁衍喘了一口气,摸了下被他捏的生疼的下颚骨。

白未庭仰着下巴,讥讽道:“那你最好把它藏好了,免得落得个跟你母亲一样的下场。”

说完,他转过身,走向门口。

“不劳您费心,我还得感谢您,让云尘救我回来,在我昏迷的时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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