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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修寅走火入魔欲强上渣爹/蛋:虐阿寅被魔物凌辱产下怪物子嗣(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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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忧的推着轮椅过来,掌心轻柔拍打着他的背。

少年再难掩委屈转身扑到信任的奶兄怀里,双手死死抱着奶兄的腰。一开始只是无声的流泪,渐渐地,断断续续的啜泣化为盛大的哽咽。

“我的事,就令你如此介怀吗?”

青年不知他心爱的殿下为他做的一切,他只以为他的小殿下还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高贵王子。

听到青年话语的少年慕修寅,却如遭雷劈。

他瞬间醒了过来,被青年半搂在身上的躯体却克制不住的本能的在发抖。

慕修寅擦干眼泪不敢让奶兄发现异常,奶兄也依然一贯温柔的抱着他,细细抹去他脸上的泪珠。

“其实,没什么的。虽然一开始很不习惯,很痛。但是慢慢的也就习惯了,我...天生只爱男人,若是那些强壮厉害的男人,我甘愿为下方,所以你不必如此难过。”

青年的声音不急不缓却有着令人信服的魔力,而此刻为了安抚他却说着小孩都不信的谎言。

慕修寅渐渐明白了什么,比如无用的廉耻心不止令自己痛苦也会再度刺伤他尊敬爱戴的奶兄。

他不敢再去回想无意间听到的那番刺耳话语,每每雌伏在男人身下,都带着浓烈的罪恶跟救赎。

慕修寅这个名字,逐渐取代了明炎。这好似他培养出的另一个人格,他放浪、无谓、冷漠、残忍,却又狡猾如狐。

他试着接受那个伪装出来的模样,同对自己虎视眈眈的那头魔龙谈情说爱,打情骂俏。

只有在被粗暴对待时,他的心才能短暂的压下暴戾。

他将这种自残行为视为补偿,对奶兄的补偿,也是在...遏止着不敢叫奶兄知道的恐惧。

那些童年残留的阴影、绝望、哀伤,将用他未来的日子去填补。

慕修寅的性子逐渐变了,他对明炎的过往越来越模糊。他表现的优雅完美,骨子里却似从根上开始腐烂。

他是个习武方面的天才,武功修炼一日千里。在无意间剿灭一处魔宗时得到了一份采补的邪功。

功法分两部分,一部是专门将身体每一部分化作蛊惑的利器。慕修寅花了点心思,结合了从别处得来的蛊心术,融会贯通,将这门魅术练成。

他的容貌极具欺骗性,眼神、声音、肢体,皆成了他不为外人知的武器。

但比起利用外表,他最喜欢的还是将内力注入笛音,以音乱人心智。

当然,这么功法能成为魔宗的镇派之宝当然不是那么简单的。还有一门,是专门通过跟男子交合采补他们的邪功。

唯有这门慕修寅如何也学不来,似乎骨子里天生的正派跟高贵不准他做那些下贱的事。

但身体还是在邪功下有了改变。

诸如...那处不该承受男人欲望的地方,变的松软湿润,稍微刺激,就会如女人花穴般流出润泽的体液。

他的身体四肢就算到了青年也依然柔软,可以轻易摆出各种难度的姿势。

冰毒跟邪功冲撞下,他的性子变的越来越古怪。

因对灵光圣母的爱戴与想要照顾保护奶兄的欲望,他勉强从恨意中保留下一丝理智。

谁也不敢说,那些埋葬在心底的感情,化为烈毒脓疮,时不时就冒出头来折磨着他。

练功的副作用很明显,他的廉耻心一日淡薄过一日。但他习惯了伪装,在爱他的亲人面前,伪装的天衣无缝。

那些邪恶的部分,便统统倾泻到跟男人的床事上。

越是被粗暴对待,他的心越冷,即便身体滚烫的足以将人给烧着。仿佛灵魂游离在外,看着丑陋的那些衣冠禽兽,跟...自己。

****

“我想要个孩子。”

坐在床边拿布巾擦拭腿间的慕修寅停顿下来,回头静静看他。

“你可以去找女人。”

菲珀翻了个身抱住少年柔韧的腰。

“我想要一个拥有你跟我血脉的孩子。”

慕修寅眯起眼,似乎思考着要从哪里开始把这胆大包天的魔龙给撕碎。

“我想你眼睛不瞎,我是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

慕修寅平静的多强调了一遍。

“我有能令男子生子的方法。”

听到这离奇的话语,有一瞬慕修寅怀疑是自己练功出了岔子出现了幻听。他扔下布巾,弯腰拎起长裤套上。

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居然想要他给一个男人生孩子。

菲珀也已经摸透了慕修寅的脾气。

“你知道我来历不凡,要留下子嗣十分艰难。普通的女子肉体承受不起为我孕育子嗣的艰难,你不同。你是少有的高手,且容貌脑子也都不错。加之你身为西陆国未来的国君,我的孩子有你作为保驾护航也能免于麻烦。”

菲珀趴在床上,双手支着下颌。

“你帮我这个忙,我保证你不亏。”

“哦?”

“大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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