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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到底是五个还是三个(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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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一天很快过去了。

“好像我什么也没做哦,”捏住脖子上扫来扫去的大尾巴,邈邈问黑猫:

“就真的,不能再多一点点指示吗?布偶先森?”

或许是担心触发警告,邈邈开始了礼貌用语。

布偶原本在心里嘀咕,什么这是个不识数的、最菜的鸟瘾最大啊,诸如此类的话。然后对于最菜鸟的问题,它给出的回答是:

【系统主业陪聊,这是一款自由度极高的游戏,需要玩家自己完成……】

救命!

只能从攻略对象身上找线索了。

揉着自己饿到惨叫的肚子,邈邈开始思考,那个叫艾勒的女人,为什么单单点名自己一个泥腿子来做贴身仆人,谈不上受宠若惊,毕竟作为新世纪众生平等的信仰者,邈邈明白仆人什么地位的。

明白是明白,这不代表她预料到,晚上就餐时会发生如此诡异的场面。

以往一楼的大厅,桌子上摆满了食物,艾勒会吩咐所有下人一起上桌就餐,察觉到艾勒对待庄园里的打工人,就像家人一样的态度,邈邈很快适应了轻松愉悦的打工氛围。

但是,今晚有些不太一样。

“怎么了,不是你喜欢吃的吗?”

倒不是吃不吃的问题,主要是靠太近了。

而且按照原计划,应当主动的一方是自己?总感觉身为攻略对象的巫师在撩自己,邈邈有些慌乱,因为系统只给了一只嘎了蛋的黑猫,还是纯陪聊的业务,所有的剧情线都需要邈邈自己来填补,问题是她一个从未谈过恋爱的小女森,怎么会知道该如何攻略位高权重的大祭司呢?

最最严重的是,目前对于这个魔法世界,她还处在俩眼一抹瞎的状态,就是说别人都会魔法,只有她不会的话,也太惨了吧,是这样吗?

很担心能不能活得下去,以及能活多久,要做计划的话,总不能一辈子待在巫师的庄园里吧,何况艾勒有点对她忽视眈眈的,看来,这里也不怎么安全了啦。

确实是怕的,邈邈一辈子没跟人这么接近过,除了在母亲怀里吃奶的婴儿期,她往远处了缩脑袋,语气变得支支吾吾的:

“不……不是……是,”

修登西,太丢人了,邈邈真的做不到老成持重,她只觉的心脏砰砰砰直跳。

这时趴在腿上睡觉的黑猫,掀了尾巴,点下她的手臂,【玩家的一大忌讳就是人菜瘾大,这种情感戏你玩下去的话,以后基本得告知演艺圈了。】

【你懂不屁,】一个叉腿把布偶掀翻在地,邈邈挡住在艾勒不停探近的手指,哂笑道:

“尊贵的大祭司,今晚,难道是什么不一样的日子吗?”

“嗯,你说呢?”艾勒停在咫尺的距离,褪去了白天的威严稳重,带些好奇与探究的眼神,注视着面前的少女。

敏感地洞察到,艾勒在试探自己的反应。邈邈很快开始计算今儿到底是什么日子。

首先排除祭祀日,那是在至日才有的,一年只有两次,其次也不是休息和祈祷日,巫师有会在休息日聆听众人祷告,并反馈于神,可今天只是平平无奇的月中,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啊?

餐桌上只有她跟艾勒两人,奇怪,之前跟大家坐在一起,也只是全程埋着头吃,因为担心泄露身份而避免跟工友们交谈,偶尔还会偷看巫师一眼,这次一旦别人都不在,坐在隔壁位子的艾勒,存在强实在太强大了。她无法再做到忽视,紧张的食物都很难吞下。

想求助……

而布偶对此漠不关心的,只挨着她的脚,舒服地打着呼噜,平时这可算夜晚顶级的asmr,邈邈倒是想现在就一秒入睡,那样就不用面对威严的大祭司的精神施压了。

我现在是不成了一头懵懂无知的小鹿?在她眼中,无处可逃,感到温度一点点升高,邈邈竟然在以第三视角观察自己的反应:

哦?摸到我下巴颏了,大祭司是怎样?她觉得自己很牛吗?当我是任人切割的罗非鱼?

这算不算性骚扰,邈邈恼羞成怒地想,嘴角的温度令她不知该作何反应,她想一拳打出去,给这位身处高位的女人点颜色瞧瞧!

拳头硬了,然后想到上周祈祷日,因为冒犯大祭司而被噶了蛋的男人,最后挂到城门口,还在感恩戴德的倒霉模样……

算了,还是……

嘴唇微微松开,一根指头在摸索着她的压床,这位巫师好像是一个牙医哦,无厘头地想到此,邈邈一下子咬住了后槽牙……

不行,不能忍!

“嘶!”一声痛呼响起。

听到动静的侍卫冲过来,正好看到门口一众仆人都被赶了出来,“里面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在饭点只留巫师一个人在大厅里?”

“呃,大祭司只要求司雨留下……”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说完,刚才进去后,看到巫师的高贵的手指放在下贱泥巴种的嘴里,一定是那个新来的勾引了无辜的大祭司!

“我们大祭司,只是在帮她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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