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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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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拨开肥厚的肉唇,插进了两根手指在穴里抽插自渎,另一只手握着性器撸动着,呻吟声不绝于耳。

柏山客看着那修长白皙的手指,忽然动了心思,解了腰带,把自己的鸡巴从内裤里放了出来,顶着蔺薄云的手背,黏糊糊地亲他,“云云,也给我摸摸,硬得疼死了。”

蔺薄云便用一只手套弄起了两人的性器。

柏山客不亲他了,把手指伸进他微张的嘴里,搅弄着红嫩软滑的舌头,另一只手捏着他的奶头,拧了一把。蔺薄云的呻吟全含在了喉咙里,模糊不清,不知是痛还是爽,身下两处都泄了。他慢悠悠地撑开了眼皮,把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又主动含着柏山客的手指,情色地舔弄。

他的手还套弄着柏山客的鸡巴,把沾了精液的手在那根粗大的鸡巴上抹了抹,掂了下囊袋,“趁我睡觉弄我,坏死了。”

睡袍完全松开了,蔺薄云白嫩如荔枝的身子展露在了他面前。柏山客眸光沉沉,鸡巴在他手里顶弄了几下,恋恋不舍地从滑腻的手心里退了出来,缠着他亲吻了一阵,手也不含糊,又掰开了蔺薄云笔直的双腿,随后压在了他身上,说:“怎么不穿丝袜,把丝袜撕破了,黑色一衬,更白更漂亮。”

“下次穿给你看。”蔺薄云喘息着,“鸡巴这么硬,操不操?”

“怎么不操,我又不是柳下惠。”柏山客又掐他的奶头,“骚死了,就该被操死在床上。看着这么清冷,怎么这么骚?”

“你不喜欢啊。”他抬起双臂,搂着柏山客的脖颈,在耳边呵气如兰,轻笑,“不喜欢也没用,是你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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