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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将军(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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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发无伤终于是松了口气,拨开人群上前,扶着她胳膊却看见桌上攥紧的拳头。

对面金家的小少爷被家主挡在身后,虽然满脸悔改,但他悔的也许是昨晚没拿下唐柳儿。

唐柳儿要扶自家娘亲回去,她不肯:“金家当真做的都是些不要脸的买卖,教出这么个狗屁不如的畜生东西。”

金家主事气定神闲,而金辞却恼了,要冲上来骂,被他一抬手挡住。

“唐夫人人微言轻,你家三少爷再能干也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双儿,这样的人在我这也就打开腿才能赚碗茶钱。”他选择在大堂解决,就是要让唐家的脸皮丢个一干二净。

唐柳儿心口一怔,扶着娘亲的手不自觉收紧,听见他还在说:“金辞能看上他,这才是他的福分。”

主事和煦自得的脸在下一瞬黑如猪肝,一把弯刀直直削入他眼前的桌角,而甩刀的人抓着刀鞘轻飘飘坐在了桌上。

“我今日特别想看看你的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弯刀再往下走半寸,他的子孙根就要断在了余厉手里。

此人是金辞大哥,现在金家主事,一脑袋玲珑心思,能说会道,却也最知道什么话最能伤人。

余厉右腿踩着桌子,屈腿手腕架在膝盖上,另只脚踩着他身侧的板凳,金易瞥了眼刀,刀入木三分,沿着裂口已经往上有了裂缝,这桌子都是上好的黄杨木,十分坚硬,可眼前这人甩起弯刀一股巧劲。

“你,你是何人?”金易可从没见过刀枪,一时腿都有些软,还好是坐着的,他还能装出几分镇定样子。

“我是唐少爷的近卫,金大公子,昨日晚间小少爷想把我家公子掳走,这事你知不知?”

金辞抓住自家大哥肩头的衣服,他狠狠地瞪着余厉,昨晚不是他自己也许就得手了,结果白白便宜了这小子。

“……”金易不知道如何作答,他确实不知,但自己弟弟的性子他又是比谁都清楚,常常追着给他擦屁股。

“大公子不必犹豫,”余厉轻笑,“你若不知,我算你不知者无罪,卸你一根指头,但你若是知道,我就把你腿间这玩意给剁了,算是给我家少爷赔罪。”

这话一出口全场一片哗然,余厉怕自己吓到了唐柳儿,那心软的小少爷和自己可不是一路人。

金易梗着脖子:“这是我金家,岂容你放肆!”

一旁护卫都上前一步,余厉斜眼瞟过,“金大公子好生气派。”

他突然弯腰压低了声音,“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等着吧。”只为从他嘴里说出的那句‘不入流的双儿’,把他舌头拔了又如何。

一把抽出弯刀,刀尖在金易的眼前打颤,他收回去,从桌上跳下来:“金大公子,我送你几个护卫如何?”

他自顾说着,跟他进来的那四人都配了称手的兵器,他招呼他们走进来,然后说:“桌椅该换了,动手帮他们砸了。”

“卖力的,我把这令牌送给他。”

令牌一晃,金黄色的光在众人眼前穿过,那四人不得不开始动手,而观望许久的赵禹却想直接跪下。

“主子!”他拨开身前一人,欣喜地走上来。

余厉笑着把令牌丢进他怀里,然后扶着唐夫人出去,唐柳儿像是不认识他了,冷着脸躲开他手,绕到另一面搀着娘亲往外走。

清醒的那天余厉的记忆就慢慢回来了,贾大夫做过太医,认识他,不然怎会留他住那么久,一次看诊钱就不愿意赊账的人却白白让他住了好几日,还竭尽心思照顾他,肯定是另有所图。

不过一盏茶功夫,金家酒楼的大堂被砸了个稀碎,去而复返的余厉背着手走进来,赵禹发挥出他副将的水平,收了那四人做手下。

“主子。”他把令牌还过来,余厉摆摆手,“你先拿着。”

他还不太想舍下余厉这个身份,虽然是银豹寨的大当家,但也是唐柳儿的心上人。

金家主事跪在地上,金辞被一人压制住,脸贴着地面还不服气,满是血丝的眼睛瞪着他。

“拿刀来,”余厉说完,赵禹便递上了匕首,他大发慈悲的,“命不拿他的,把他阉了。”

赵禹把刀给了身旁一人,那人原本就是领头,有点功夫在身上,跟着三当家就是为了个钱,但现在有条更粗的大腿让他抱,他马上抓住了这个机会。

金辞看着他步步紧逼,蹬着腿要跑,直接被一掌打晕过去。

怕金易发疯,另外两人去把金易给按住,余厉朝外走,柴房里还捆着三当家,他的账怎么算呢?

杀了可惜,得给他尝尝挨饿的滋味。

一声惨叫在身后传来,打晕过去的金辞竟活生生疼醒了,那领头的办事果然利索,没有血溅出来,被碎布包着的肉团丢在金易面前。

赵禹丢了瓶金疮药到金易腿边,“不希望他死就给他撒上,我家主子肯管教他才是他前世修来的福分。”

他连滚带爬拿起药,金辞喊了那一嗓子,然后又晕了过去。

留下一地狼藉赵禹带人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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