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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doi(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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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康十五年六月廿二,山陵崩。

太子阮广陵继位为新帝,不眠不休主持大行皇帝阮澜青丧仪,大梁百姓莫不称许新帝仁孝,堪为人子表率。

头七之夜,荷风送爽。

年仅十六岁的大长公主阮江绿在停灵的思齐殿里跪了一刻钟便腰膝酸软,他身子孱弱,先帝于病榻前已特特交代他不必守灵、亦不必着粗麻制成的丧服斩衰,可他毕竟念着兄长,便每日来勉强支撑一会。

阮广陵见他身子打晃,便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往灵柩后的黄花梨木边座雕两岸啼猿图屏风处大步而去。

屏风后头置了张窄榻,是阮广陵特地为阮江绿备下以便歇息的。

酷暑时节,阮江绿却被裹进羊绒毯子里,他也不觉热,只耷拉着眉眼望着半跪在自己身前的阮广陵,眼眶湿漉漉红通通的问道:“阿陵,阿兄当真走了吗?”

他每日都要问一句,因同阮澜青亲厚非常,七日走不出来再正常不过,阮广陵轻“嗯”了声,也没不耐烦,只问道:“灵灵渴不渴,要不要喝点葡萄浆?”

不唤“姑姑”,更不唤“叔叔”,却唤阮江绿的乳名“灵灵”。

阮江绿性子软,加之他虽辈分大,却是比长兄小了整整十九岁,而阮澜青十六岁时已收养了阮广陵……他出生时,侄子已能识文断字了。

想起葡萄浆甜津津的味道,阮江绿按捺不住馋虫,点点头。

这七日,阮广陵总给他喝葡萄浆,每每喝完他总能忘却忧愁,仿佛又回到往昔,无论发生什么都有长兄为他遮风挡雨的时候。

一盏紫红澄澈的葡萄浆下肚,阮江绿又觉身子轻飘飘的——正如前六日一般。

他双颊渐渐晕开酡红,眼波漾起朦胧迷离的雾霭。

分明是一杯即醉,可他从未接触过酒水,便分毫不曾察觉——是阮广陵蓄意灌醉他,整整七日。

酒意令阮江绿躯体渐渐暖热,羊绒毯被男人打开,素白的轻纱襦裙掩着一副乳羔似的身子,此刻因酒醉之故有些泛粉。

阮江绿倚着屏风,一屏之隔便是尸骨未寒的阮澜青,而他在这一侧,被大自己三岁的侄儿剥去了裙衫与亵裤。

仅剩的一件荼白色花罗兜衣包裹着并无起伏的前胸,上头绣着同色小茉莉,阮广陵的指尖触上去,阮江绿便轻哼了声。

阮江绿的母亲当年怀他时,巫祝卜卦,言腹中若为男胎,则大梁国祚不稳,遂只得殚精竭虑隐瞒实情,让他从小公主,到长公主,再到如今的大长公主。

阮江绿晓得自己并非小娘子,也晓得这是绝不能外传的秘辛,这么多年来,知晓其中原委的唯有他父母、兄长,还有阮广陵,连从小伺候他的常嬷嬷也是不知的。

他习惯了穿兜衣、穿长裙、穿绣鞋,但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觉得这些比皇子服饰赏心悦目许多。

阮广陵深以为然。

譬如此刻,阮广陵并不急于将手伸到他后颈去解开兜衣系带,而是游至下摆,掌心轻车熟路地钻了进去,拢住了阮江绿柔软的胸脯,以及中心一点浅粉色的奶尖。

他掌心生有挽弓握剑生出的硬茧,阮江绿胸口何其娇嫩,几乎登时便呜咽起来,可兜衣贴身,容纳阮广陵的大掌已是极度勉强,阮江绿躲都无处躲。

阮江绿醉糊涂了,脑子里一团浆糊,只觉胸口又痒又麻,还有人故意用茧磨他的乳尖,他不禁难受得打颤,嗓子要哭不哭地哼唧着。

阮江绿有个习惯,或者说是阮澜青有意让他养成的习惯,便是一受委屈便找哥哥。

目下有人欺负他,他便下意识地软着嗓子唤:“哥……哥呜……”

阮广陵闻此更变本加厉,在极度狭窄的空间内蹂躏他娇嫩的乳珠,阮江绿呜呜地哭,恍惚间察觉有人褪尽衣物上得榻来,因这榻实在有限,他便被对方抱到了膝上,面对面跨坐着。

他脑中一片混沌,一时觉得这姿势异常熟悉,可又不记得何时做过,一时又不明白为何宫中有那样多宽大的床榻,二人却非要挤在这一张小小的榻上。

阮广陵终于将手从他的小兜衣里抽出,却随即低头准确无误地咬住了他的乳尖——隔着兜衣。

阮江绿承受不住又使不上力气,软绵绵地挣扎起来,摇头道:“不……不要呜……”

阮广陵眸色深浓,低声问道:“灵灵难受,是不是?”

阮江绿直觉点头,阮广陵便牵着他的手置于他颈后的系带打结处,道:“那灵灵解开,解开便不难受了。”

阮江绿懵懵地去拽,可他醉得厉害,原本简单的结怎么都扯不开,反倒越来越紧,他急得直哭:“解……呜解不开……”

阮广陵故作好心道:“可要我帮你?”

阮江绿自然上套:“要……”

“要什么?”

“解开……解开呜……”

阮广陵不依不饶,又好似教稚童学语一般循循善诱:“解开什么?”

“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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