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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狱(清洗、殴打、开苞、轮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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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里传出一阵戏谑的笑声。

那队长笑了几声说:“又不是玩女人,雏儿舒服,这男人还是要调教好了才好玩,没开苞的那后头窄的不像话,干起来累的要命。“

“还是队长识货!“几个手下奉承道。

没有背景,长得又好看的犯人,在黑山监狱里,就是泄欲的工具,这是从狱警到犯人都默认了的规则。

这个监区关押的都是无期徒刑的重犯,这辈子出狱无望,便在犯人身上玩出不少花样,手段残忍,这里时不时就有自杀事件发生,然而十几条生命不足以改变这里。

监室铁门关上的同时,十几双眼睛就盯上了赤身裸体的岑以靳。

牢头狱霸的现象在黑山监狱里很普遍,岑以靳所在监室的牢头是个连环杀人犯,新闻报道了好一阵,被叫做辉哥。

辉哥原本坐在气窗下抽烟,看见岑以靳进来,蜷在角落里,把抽剩的半支烟给了旁边的小弟,站起身子,走到岑以靳面前,踢了他一脚。

“新来的,叫什么?”已经很少有新人会让辉哥这么注意了,平常给新人立规矩辉哥也不过问,牢里的众人都好奇地看了过来。

岑以靳别过脸去,没有说话。

“这人我知道!以前老上新闻,是个科学家来着!”旁边一个瘦干干的小偷认了出来。

辉哥抓着岑以靳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仔细端详他清俊的面容后,一把将岑以靳提了起来,膝盖狠狠撞向他的小腹。

“不懂规矩是吧?”辉哥又抬手扇了岑以靳几个巴掌,岑以靳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掌印,嘴角渗出血来。

几个小弟会意,围住岑以靳拳打脚踢起来,打到他没什么声气了才住手。

一盆凉水浇了下来,冲掉了岑以靳伤口的血水,他一动不动地躺在水泥地上,胸口微弱的起伏。

“再问你一遍,叫什么名字?”

“岑……岑以靳……”他睁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电流不稳,白炽灯也一闪一闪的。

“怎么进来的?”

“出卖……作战机密。”

话音刚落,一个巴掌又甩了上来。

卖国贼可耻,出卖人类的人更加可耻,在监狱里,叛徒是比强奸犯更加没有尊严的存在。

岑以靳喘息着,承受着殴打与言语的攻击侮辱。

反抗、解释统统都没有用,监狱里的生存法则就是弱肉强食,这是他在看守所里就学到了的知识。

他觉得有点嘲讽,前半生的他一直在设计那些能与外星怪物抗衡的武器,在这里他却连拿起拳头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

“停。”辉哥一声令下,监室里顿时安静下来。

他走到岑以靳身边,盯住岑以靳修长的身体,细皮嫩肉的,和监狱里这些老粗比不了。

辉哥伸出手,分开岑以靳的臀瓣,后穴穴口刚刚清洗过,很干净。

敏感处被触碰,岑以靳浑身一颤,挣扎的手脚却又被狠狠按住。

后穴传来撕裂般的痛楚,是辉哥的手指探了进去,随后是更多的手指,然后是阴茎,炽热的侵犯进他的身体,用他的鲜血做润滑剂,在身体里肆意的抽动。

耳边充斥着叫好的声音,痛楚模糊了岑以靳的视线。

迷蒙间,他被绑在一把长椅上,脸朝下,双腿被分开绑在两侧,后穴大敞着,辉哥在他身体里留下的精液还温热着,向外淌出,短暂空虚的下身随即又被填满。

无数双粗糙的手在他的身上胡乱抚摸着,胸前的两粒乳珠也一直被人捏着把玩。

岑以靳哭了,不是号啕大哭,口中尝到一丝泪水独有的咸味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哭。

他能猜到,这些不过是一个开始,人性的下限有多低,这些人对他的所作所为就会有多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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