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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落(受歧视 塞辣椒 虐舌 洗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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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通通重伤溃烂,声音嘶哑难辨,更无法正常进食,依赖药剂生存。

陆典听了这话有些起疑,前些年岑郁还没入狱时,名气不输于演艺明星,他的家世自然早就被新闻与网络论坛翻了个底朝天,将门虎子,岑郁是岑少健的独子。岑少健当年的婚姻不失为一段佳话,他年少参军,在恐袭事件中单枪匹马侦破敌方据点,一举成名,功成名就娶了青梅竹马的夫人蒋颦。可惜蒋颦体弱,过不了生子这一关,难产而亡,留下岑郁便撒手人寰,二十几年来,岑少健也不曾再婚。

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岑郁是有哥哥的。

这是陆典拿到的第一块碎片。

岑郁朦胧的意识中,无法理解自己身在何处,本能的恐惧着陌生的一切,一心只想要回到他熟悉的环境里。

不是研究所,不是家,而是黑山监狱,狱长的办公室,想要坐在木马上,被狠狠的侵犯,或是被绑缚身体,等待囚犯的轮奸。

他并非是堕为性欲的奴隶,而是三年的调教,让痛苦变成了岑郁的舒适区。只有在肉体痛苦、侮辱的时候,他才能够有几分安全感。

毕竟,他这三年以来全部的生活就只有痛苦。

而只要他听话,只要他愿意配合,只要他放弃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他就能得到些许的温存。

这让他开始期待痛苦。

温存来自于狱长。纯粹的折磨只会诞生恨意,狱长深谙这一点。他要的不是一个屈服于疼痛的、受惊的奴隶,他要的是一个完全被他控制,被他掌握的旧日英雄。

狱长成功了,岑郁已经沦为他的掌中之物。

即便没有被侵犯,岑郁还是觉得很难受,浑身无处不在作痛。

自己又惹他生气了吗?岑郁紧张的回想着。这一次他会原谅自己吗?就像之前的那次一样。

那时候自己还不懂事,他要自己吃下他的排泄物,自己极力抗拒,让他勃然大怒,将自己打的奄奄一息后,带了几个禁欲已久的壮年囚犯,告诉他们,自己与这里的所有刑具,他们都可以自由使用。

侵犯不必说,把自己绑缚成各种耻辱的姿势、在自己身上抽插数十个回合以后,这些人总算有些乏力,便让自己双腿张开,跪地俯身。

岑郁感受到滑腻的粘液正在从自己一塌糊涂的后穴中淌出,顺着大腿往下流,口中也含着一大口精液,腥臭无比。

“咽下去。“听到命令后,岑郁才忙不迭的咽下精液,张开嘴伸出舌头。

那些囚犯看到他还沾着黄色精液的舌头,心生恶念,拿来一块木板与钉子、锤子,拽住他的舌头,按在木板上,敲了钉子,把岑郁的舌头钉在木板上。

岑郁的喉中发出不成声调的惨叫,因为舌头被固定住,听起来很是怪异,殷红的血染红了木板,寸余长的舌头总共被钉上了五个铁钉。

囚犯们在他的挣扎与惨叫下又兴奋起来,粗硬的分身在他身体里疯狂的顶撞,到最后甚至二人同时进入他的体内,岑郁的后穴都被撑裂开来,舌头也因为挣扎满是伤口。

“别乱扭。”有个囚犯踩住了他的舌头,用力碾压着。

岑郁心中无比绝望,就在这个时候,他进来了。

他操起皮鞭,打的却不是岑郁,而是那些疯狂的囚犯。

他轻柔的拔出岑郁舌头上的铁钉,把带血的木棒扔进垃圾桶,把奄奄一息的岑郁抱上床,仔细的上药。

岑郁很疼,却忍着痛任由他摆布。

他终于来救自己了。狱长一边温柔的安抚岑郁,一边道歉。

他说他不应该对岑郁粗暴的,不应该把岑郁丢给那些失去理智的犯人。

他用力抱着岑郁,抚摸着岑郁因为害怕与疼痛而微微颤抖的脊背,柔和耐心的有如在照顾一只小猫小狗。

方才从地狱中解脱的岑郁,心中突然涌上一股暖流。

他是关心自己的。

岑郁在过去的二十几年中,都没有体会过被关心的感觉。

岑郁费力收回满是创伤的舌头,感激的看着狱长。

接着,他自愿含住了狱长的分身,忍着舌头撕裂伤的疼痛,细心舔弄着,直到一股热流射入咽喉,那是岑郁熟悉的滋味,狱长的精液。

还不够,自己应该为他做的更多。

岑郁充满感激与期待的看着狱长,狱长明白了他的意思。

随后,岑郁把狱长的尿液混着血水,一滴不漏的吞咽了下去。

腥臭、苦涩,刺痛他口中遍布的伤口。他依旧反感这么做,但唯有全心全意献出自己,方能回报狱长的好意。

他以后不会再违抗狱长的。

“不要再叫我狱长了,我叫方榭,你可以叫我榭。”

方榭看着怀中岑郁疲惫的睡容,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假戏真做了。

让囚犯在希望与绝望中沉浮,让他们病态性的依恋自己,最后在被自己抛弃的绝望中死去,是方榭最执迷的游戏。

只是这一次,方榭突然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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