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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罩(自残、脐交)(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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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小时候那样再醒过来了。

岑郁漠然的看着地上与自己有着相似面孔的尸体,他的手脚摔断成扭曲的形状,身下一滩血蔓延开来。

岑少健依旧是非常俗套的扑上去看呼吸,哭喊。岑郁转身离开,连头也不回。

不是因为恨,而是属于岑郁的事情,与阿Khin没有关系,做阿Khin很轻松,做一次口交一天就不会肚饿。

岑契的自杀与岑少健的出现没有改变什么,阿Khin依旧和平时一样,在餐馆喝了点粥,买了两瓶白酒和香烟。被包夜后手头宽敞了一些,他今天才敢过的这么奢侈。

他买不起止痛药,只能拼命的用烟酒去盖身体里隐疾的痛楚。

最近是梅雨天,四肢百骸都钻心的疼,Khin喝了一口烈性白酒,烧灼感从咽喉直直蔓延到胃里,腹部尖锐的疼痛缓了缓其他地方的伤痛。

他坐在床垫上,倚靠着身后的墙,大口大口地喝着酒,尝不到什么味道。在监狱里那几年,他的舌头伤的连说话都不是很利索了,更别提味觉,到现在上面还有几个当时穿孔打钉留下来的洞,看起来很怪异。

在酒精的作用下,Khin总算浅眠了一会儿,梦中监狱的情形与那段被移植进大脑的虚假的美好记忆交叠着,陆典的脸和方榭重合在一起。

“醒醒。”被来人唤醒时,窗外的天已经黑了,Khin手里夹着的香烟都烧的只剩烟头了,他有点心疼的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烟味。

“今天做不了,身体不舒服。”Khin不用抬头看,就知道来人是船街上收保护费的那个黄毛,他记不住黄毛的名字。自己交不起保护费,好在黄毛看他顺眼,允许Khin用身体抵债。

黄毛没有理会Khin的拒绝,开始解Khin衬衫的纽扣。

“你说了,玩不死就行,玩死我也给你找地方埋。”黄毛说。

Khin也懒得反抗,顺着黄毛的视线,看着自己逐渐裸露出来的身体。肌肤病态的惨白,纵横排列着大大小小的各种伤疤。

“和你说过,脱了不好看。“Khin淡淡的说,黄毛饶有兴致的把玩着他的乳珠,Khin别过头没什么反应,隔了一会儿才问:“有没有烟?”

黄毛弹了弹Khin的乳环,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给Khin,Khin如获至宝,抽出一根点上。

“烟都舍不得抽自己的,我说真的,你玩的这么开,我给你拍视频卖,赚的更多。”

“算了,视频被别人看到惹麻烦,你帮我介绍几个客人就好了,赚了钱分你,玩什么都可以,玩不死就行。”

黄毛拉下Khin的裤子,Khin配合的翻过身,撅起臀部,后穴塞着肛塞,黄毛拔了出来,暗红色的肠肉马上滑了出来。

低头的时候他看到自己捆在腿上的尿袋,底部有一些暗红色的液体。

“你这里都玩不了,哪里找得到客人。”黄毛有些嫌弃的捏住那一截干涩的肠肉。

“要玩的了我还这么便宜?”Khin用力收缩着后穴,依然于事无补。

“不知道你的上家是谁,玩的这么狠。”黄毛松开手,把提包里倒出情趣玩具倒在床边。Khin随手拿出一个拳头大的塑料跳蛋,外壳是夸张的粉红色。他按下开关,机器却没有反应,Khin用了点力气掰开了外壳,检视着其中的线路。

“这里烧断了,下次别买这种便宜货。”Khin用牙咬断电线烧断的部分,拿了胶布把电线两头重新连接好,盖上外壳再打开,跳蛋马上开始夸张的震动起来,发出聒噪的马达声,LED灯珠也闪了起来。

方榭倒是从来不用这种低档货,Khin突然想,随后张开嘴,费力的把跳蛋塞进咽喉深处,又忍着恶心感捆起自己的四肢,双腿摆成“M”型。

黄毛看着Khin自己折腾自己的身体,兴奋起来,脱下裤子,把自己的阳具,往Khin的肚脐处捅去。那里已经被开发过几次,进入并不困难。

Khin皱起眉头,这种玩法疼且不说,上次那里被黄毛玩的感染了,整个腹部都红肿起来,肚脐也往外流了好久的脓水,他追着黄毛讨了好久,黄毛才愿意付医疗费,Khin也不得不拖了几周才去了船街上的小诊所看病。

但自己也没有反抗的条件,口交黄毛早就腻味了,阿Khin身上能插入的洞也没几个是完好的了。

Khin躺在床上任人摆布,地下室最上端有个小气窗,Khin看着窗外,看不到星星和月亮,但能看到夜空中时不时闪过黄色的光,他知道那是“灯罩”的光,那代表着“灯罩”运行平稳,正在默默守护这颗星球。

他下意识想抬起手,被勒的生疼后才反应过来双手已经被反绑在了身后。

如果他死后给这个世界留下什么的话,那就是“灯罩“了,在那个梦里,他亲手修复了“灯罩”,没有人比自己更熟悉“灯罩”。

可其实在现实中,自己还没怎么好好的看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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