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可再(卖淫、发病、ptsd、重逢)(2 / 2)
玩不了,随便玩。”
那矿工点点头,他的朋友们也随即激动起来。Khin被他搂在怀里,他的手已经不太老实,探向Khin的胸口,狠狠的拽了他的乳环一下,Khin也配合的发出一声娇喘。
“好爽……好想要……”他假装软倒在矿工的怀里,表现的好一些,说不定还能拿到一点消费。
他们把Khin和乌龟带到了自己的住处,刚到门口就迫不及待褪下了衣服,把Khin和乌龟扑倒在地上。
Khin的嘴里很快含入了一根阳具,身上几个敏感处也在被人揉捏着,身边的乌龟已经被人进入,呻吟中夹杂着一丝痛呼,恍惚间Khin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矿工们在二人身上尽兴后,那个瘦猴神秘兮兮的拿出了一个打火机大小的东西,按下开关以后,闪烁着淡蓝的电弧,是个电击器。
“喂,你说什么都能玩是吧?”瘦猴问阿Khin。
Khin的身体骤然绷紧,在头脑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满脸惧色。
电击器给他带来的恐惧感已经刻骨铭心,除了电刑本身带来的痛苦外,更提醒着他黑山监狱里的日日夜夜。方榭会在他进食、排泄或者是睡眠时进行电击,让岑郁逐渐出现了一种扭曲的条件反射,对这些日常生活息息相关的事情十分恐惧、反感与抵触,哪怕到现在,他也没能完全克服。
瘦猴没有理会Khin的阻止,直接把电击器按在了Khin的胸口。
为什么,哪怕是想做一个低贱的娼妓都做不了?Khin维持了很久表面平静的内心随着电击一瞬间崩溃,发出一声极为凄惨的尖叫,身体瑟缩着发抖,不停的哭着,而他的脸上由白转青,呕出一大口血,不一会儿就直挺挺的倒了下来。
那几个矿工怕惹出人命,连忙把Khin抬到楼下的垃圾堆旁边,乌龟背着他去了诊所,那里的医生也无计可施,在乌龟的恳求下,才愿意开车带他去大医院急救。
目送Khin被送进急救室后,乌龟松了一口气,坐在医院门口的长椅上,才发现自己的外衣上已经沾满了血迹。
“家属过来办一下缴费。“正在后怕时,一个护士过来提醒道。
乌龟口袋里只有刚刚那几个矿工给的两千多嫖资,而账单上的数字已经跳到六位数。
“我……我只有这些。”他拿出皱巴巴的一沓钞票。
“你和患者是什么关系?有没有其他可以联系到的家属?”
“朋友,昨天刚认识。”乌龟挠挠头。那几个医护商量了一下,找出Khin的手机给乌龟。
“你看看他最近的联系人,先把抢救费凑一下吧。”
Khin的手机没有锁,乌龟直接打开了通讯录,里面的联系人看起来都是嫖客,Khin还打括号写了备注,什么阳痿、短小,小气之类的,乌龟没忍住笑了笑。
船街的嫖客是付不起医药费的,乌龟找遍了通讯软件,都找不到一些看起来像家人朋友的人。
有能依仗的家人朋友,Khin哥也不至于这么早就玩坏了身子。
在乌龟不抱希望的点开短信信箱时,他发现Khin哥有一条草稿,一直没有发出去。
对面的号码没有被存进通讯录,草稿只有简单的两个字。
“救我。“
乌龟紧张的拨通了那个电话。
陆典下了保密会议以后,才拿到手机,看到了那十几个未接来电。
号码来自临近的一个小城市,在这两个小时以内不间断的拨打进来。陆典皱了皱眉头,回拨了过去。
电话那头的男生声音紧张地颤抖着,问道:“你认识Khin吗?“
“不认识,你是不是打错了?“
“Khin现在在急救,我是他朋友,我在他手机里找到了一条要发给你的短信,你真的不认识他吗?”
陆典想了一会儿,还是记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一个叫Khin的人。
“这样,你有没有这个Khin的照片给我看一下?”陆典问道。
乌龟哆嗦着手在Khin的相册里翻找着,看到了Khin接客时留下的许多相片,私处的图片,口侍猎犬,以及被捆绑成各种羞耻的姿势……
难怪Khin的身体这么差,船街上大部分人对性虐还是比较抗拒的,虽然能多拿些钱,但做了这一项,一辈子都离不开这个行业了,身体和心理都会留下问题。
乌龟找了张脸比较清晰的,尺度没那么大的照片发给了电话那头的人。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陆典看到那张脸的瞬间,眼前便模糊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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