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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不可以忘记的事(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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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姝色,被那些胆大包天的纨绔子弟背地里戏称为“病西施”。他当时就靠在软榻上,眼神像潭死水般打量了一下蹲坐在地上的“乐子”,声音是气血不足的微弱:“可以,留下。”

洛鸿都就从一只人人厌烦的野狗慢慢成为了少爷捧着含着也怕摔了化了的宝贝。

姜束禾的身体冰冷阴寒,旁人一触及就从骨子里发慌,又因为不大康健,他只能成天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手上也带着黑丝手套,一遍遍抚摸过趴在他膝头的痴儿的发。

洛鸿都也极其黏他,整日娇滴滴地往他怀里钻,被纵着养成了极大的独占欲,少爷要是多和仆人说了几句话,就会很烦躁地扑上去又是撕咬他的唇又是咬手。

精力不足的姜束禾都没办法应付这么缠人的小宠,又要“看病”,就算再不舍,也只能偶尔放他出去玩玩。

孽缘就这样开始了,葛星铎的母亲那时候还在,领着他回娘家拜访。小少年厌烦那些客套话,一个人到莺啼燕语的花园里闲逛……

他之后就经常来看望自己表哥,背地里不忘逗着表哥心爱的小狗,讲故事、画一些情节简单的图画书来讨巧。

洛鸿都短暂的人生里,唯一得到过的爱惜就只来自这对美貌的表兄弟。之后那种事,对葛星铎也是又惧又恨,还抱了一点希望对方能变回去的希冀。

可注定不可能了。

葛星铎又凑上来吻他,单手抱着丰腴的小家伙也毫不吃力,另一只手一触到底下那朵暖烘烘的小花,原本还咬牙要挣扎的少年就软了身子。

“怎么这么热……”他从唇齿间呓语出声,手指搅在里面抽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好像长大了一点,缝变长了。”

他是打定主意要幕天席地重温旧梦了,把人往木隔廊上一架,硬生生扯坏了稠裤子,肥美的馒头屄和玲珑的玉杵就暴露在阳光下。

就着阳光细细打量了一会儿,只看的两个小物件都羞怯似的流下点眼泪,他才收回目光,手掌捂了上去:“可别把我的小宝贝们晒黑了。”

“真舍不得,原本粉色的多可爱,得被我肏成熟妇的骚样了。”

洛鸿都被他揉得靠不住木扇栅,两条腿怕极般缠住他那截韧腰,摇动着肥嘟嘟的屁股不知要迎要躲。

被揉屄揉鸡巴当然是舒服的,他又没有当婊子的意识,就像在讨糖吃,可很快又想起这个人这样对他后,就把粗热的硬棍子捅进他身体里面害得他流血了,当即又生起气,挣扎着要下去,还试图咬人脖子。

葛星铎有意哄他,手指碾着探出外的阴豆一下下摁弄,顺着节奏插入抽出两三根手指,看骚屄爽到发抖的模样,也知道小家伙是得趣了,蛊惑道:“我这次轻轻的,会弄得你很舒服,像条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撒尿。”

洛鸿都还迟疑着不敢答应,就被抬高屁股,裸露出整片腿心被粗硕的阴茎插入了。

“唔呃——”他难受地发出一声闷哼,被兴奋到忘形的青年更用力地深入。

湿屄做足了准备,早就渴望鸡巴的强势侵入,刚被碾入就迫不及待地裹上,一腔活肉骚得能把人脑髓榨出来,随着摩擦越来越热、越来越软。

时隔三年,葛星铎终于又吃到这口肥满多汁的肉鲍,两眼赤红,大鸡巴凶猛地插了两下就直顶花心,摁着下面那条不断喷水的细缝狠肏,滋汩汩的水声响在光天化日下,羞得鸟雀都不敢做声,静静旁观这场性事。

“真爽,鸡巴都被你的骚屄夹爆了。宝贝,弄得你舒服吗?”他往上搂了搂无力滑下的少年,用鸡巴把阴道往上顶了一截,拔出还带着不断抽搐的嫣红骚肉。

洛鸿都一身触感极佳的丰腴软肉泛出了桃花一般的粉色,薄汗微出,像只快熔化的雪糕,诱使人赶紧将他从头到脚舔一遍。

花花里好舒服,他胡乱地点点头,又回到那个梦境,这次不用人教,淫荡地主动摸上早就翘得老高的小鸡巴套弄起来,没摸几下,就射出一道稀精。小穴也一阵抽搐,乱咬起来。

葛星铎强忍住射精的欲望,深顶了几下,沿着喷水的细缝捅进了圆嘟嘟的环口,才舒爽地释放了自己,把汗津津的宝贝往怀里一裹,眼睛红得可怕:“我们回房间再一起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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