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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您想我来接你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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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door?”,犹豫了一会儿,胆怯的人因为着急,一时竟忘了怎么说话,急促之下,忽然脑子里冒出来一句教小羊做作业时英文句子。

按下手机红键。

电话忽然没声音了,陈文紧紧捏着被夜冷打得冰凉的手机,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声音,他呆呆的把手机挪到眼前盯着。像是在和那手机较劲,巨大的悲伤让他无措,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就在他终于想起要哭的时候。

蒋刻走到落水的小猫跟前。

轻轻摸上被泪水潮湿过,被冷风擦拭过,被悲伤涂抹过的红红颊边,小小的脸不满手的一半。

温雅低磁的嗓音,标准的美式英语,本该高大正规场合出现的,此刻,在这灯红酒绿的酒吧门口,在伤心落水的陈文教授跟前,稚气的内容与正式语调,冷静且坚定的同时发生。

托着整个小小的半张侧脸,往上抬起。蒋刻对着那张满是泪痕的苍白小脸,干了又湿的双眼,凉了又热的鼻头。

溢出眼底温柔的视线,一点一点抚过那些或白活红或凉或热。

蒋刻无比郑重的开口。眼神里的温柔是一道坚固的城墙。

“Well, my dear bunny, you can come in”

那高耸入云的温柔城墙现在为了陈文教授自动大开,给了小兔子乖乖深入腹地的权利。

对于聪明、善于观察和有思想的人来说,恋爱的乐趣之一在于不用把事情想得太清楚,被驱使、被接管和被征服都是乐趣。

现在陈文可以驱使那个高坐他心底神坛,不可亵渎的青年。他可以肆无忌惮的爱他。毫无顾忌的侵犯不伦,糟蹋道德,蹂躏礼法。

他可以,因为蒋刻允许。

陈文混沌不清的跟着高大的青年往前走,酒精让他脑子始终不清醒,但却很满足,身体里满满的装了一大堆愉快。

因为隐隐的,他知晓自己获得了什么最期望的,最想要的,最遥不可及的东西。他不清晰那东西的具体,但他快要快活死了。此刻他是由雀跃快活做的。

酒吧边上的夜市里人头涌动,人群摩肩接踵,不大的地方装了太多人,十分拥挤。

食物的香味扑鼻而来,是烧烤。陈文眼底闪过一抹亮光。但随即又满脸失望的消失。身体不好的他不能吃太多烧烤。特别有了小羊之后,更是一点都不能沾上。

“教授?怎么了?”,蒋刻停下来,拉着人的手,防止拥挤人群里醉酒的小猫走丢。

夜市里人声嘈杂,各种声音混杂十分喧闹。他俯下去一点,凑到只到他胸口处的陈文耳边温和询问。

陈文盯着蒋刻,迟钝的表情里带了犹豫,没有开口。

“爸爸,我要吃那个,”,带小孩的男人走过两人身边,小孩的稚气要求传入两人耳里。

听见这话,陈文眨了一下眼。聪明的蒋刻立即清楚,往小孩手指的地方看过去。

“教授,想吃烧烤?”。

陈文被蒋刻猜出心底的想法,有些开心的盯着他,捣蒜一样,连连点头。

他喜欢蒋刻猜出自己的想法,因为他多么想剥开自己的内心,赤忱勇敢的交给蒋刻观察。但他总是那么懦弱。他不敢的。

蒋刻看着小孩手里拿着的油腻辛辣烧烤,从不吃这东西的他,认真考虑了一会儿,温和开了口。

不健康的东西还是不能吃,但他可以为教授做健康的。

“教授,我们先回家,然后我给你做好不好?”,蒋刻提出两全其美的建议。

突然意识到什么,他心底一沉,语气有些低下去,“老师,小羊呢,”。

陈文敏感察觉到了那微低,他像要讨老师欢心的小朋友,连忙思考老师的问题。

“我,小羊,睡着了,我才来的?”。

“您把小羊一个人放家里了吗?”,蒋刻一听这话,十分担心小羊的他话里顿时有了些急。

陈文像受了委屈又做错了事的小朋友,着急的抓住蒋刻的手。今夜喝了酒的人格外脆弱,泪包一戳就漏。他伤心的哭了起来,控诉蒋刻的罪行。

“我也不,呜,不想这样的,是你,呜,我,我,呜呜”,打开蒋刻连忙递过来擦眼泪的纸,哭得泣不成声,斩钉截铁的认定是蒋刻的错。

悲伤一触即发。

“是我的错,是我,”被控诉的蒋刻毫无头绪,却温和的附和陈文,承认错误。

“你的错,你干嘛要和她见那么多面,你都不来看看我,我每次去,你都和她在一起,你还对她笑,你为什么不对我笑,你坏”,陈文终于暴露了今夜买醉的原因。

恍惚间好像回到了从前,接下来是三年前的陈文在对蒋刻控诉,“你怎么不来看看我,我好想你”,越想越气,他所有伤心难过的时候,最想要的人永远不在。

混乱间意识又绕回了三年后,此刻的温柔青年让他好像有了些从未拥有过的底气,理直气壮的责问,“我都给你生了小羊,你这么还乱找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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