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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就喜欢野的叫一声好姐姐听听(野战之船震/女攻慎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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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开端,是皇后向光熙帝抱怨,在皇宫之内不能野战的遗憾。

抱怨的时候,正是一次“车震”刚结束,余韵犹在之际。

那本是一次帝后共同关注农桑之行,皇后作为母仪天下的表率,自然要来撑个场子,走个过场儿。

因此,便有了一年前的车震,和如今光熙帝为了实现野战的承诺而建立的湖心岛。

宫殿建立在湖心岛之上,宫殿之外的竹林里,便是野战的最佳所在,如果更刺激些,便是岛上的随意一处了,反正隔着十里的荷花池,羽林军总是瞧不见的。

但此时,那个说要实现他野战心愿的女人,此刻正躺在宽大的塌上睡着了。

为了避暑,塌上铺了竹制的凉席,一旁也有送过来的冰,平时在皇宫里时,都是皇后最贴心的侍女换着班的在冰块旁,悠悠地打着扇。

如今的打扇人,升了不止一个规格,是痴汉脸望着皇后的光熙帝朱胥。

两人虽夫妻几载,确实很难有这样的时光,可以有几年没有朝政的烦扰,可以没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就这样由着内心做想做的事。

帝王是最自由的人,也是最不自由的人,登上帝位之前,朱胥觉得这句话可笑,如今却是懂了这句话的真谛。只是这样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日子,不会太久,而且,不过是换一个地方把自己关起来罢了。

商期容舒服地翻了个身,继续睡,光熙帝打扇到手又些酸,但还是没有叫林婕妤进来帮忙,享受着安逸的,午后的宁静。

但是,这样的宁静还是被打破了。

来的人, 是林婕妤,她换了身素淡的衣服,不似在宫里时浓妆妩媚。

她瞧见了这一情景,虽然不足为奇,见光熙帝做手势噤声,林氏点点头,打了几个手势,说明了岛上的其他人已经离开了。

光熙帝点点头,再回头看商期容的时候,见她已然醒转过来,“阿期睡饱啦?”

“婕妤也来了?”商期容确实看见了还没走的林氏,她此时换上了普通女子的衣衫,插着素钗,俨然一副江南采莲女子的模样,说话的声音也带了笑意:“还未见过林妹妹如此素净的样子。”

林氏对皇后见礼:“妾参见皇后娘娘。妾是见了这天青色的料子与满池的荷花莲叶十分相称,便恰好如此打扮了。”

朱胥也抬眼细细地端详了一下林婕妤,不得不说,此时的林氏显得更为清雅可人,不似往日间妩媚多姿,露出大片如雪的肌肤想让人亲近。如今竟是有些虽是小家碧玉却不可亵玩的模样,这种气质确实像极了一个人——王昭训。

难怪阿期看她的目光会有一丝柔和……朱胥想着,转移了话题:“阿期可想在岛上随意走走?午后时分,在竹林里饮茶或是泛舟湖上,划船赏荷都是极好,阿期以为如何?”

商期容透过这两条看似风雅之极的建议,联想着光熙帝计划了什么play,不由一笑,也不避讳林婕妤,道:“陛下是见臣妾吃饱睡足了,养足了精神力气,便就来要榨干臣妾么?”

光熙帝脸上略泛红,却也并不责怪她当着林氏的面儿直言不讳,心想:阿期如此便是不介意之前自己的隐瞒和小动作了吧?她既然不介意,他便可以更放手去做了,毕竟,军权这东西,还是要握在自己手里才更安心。

“阿期说笑了,若是烹茶,自是我亲自为阿期烹好奉上,若是泛舟,自然是我与婕妤撑船,阿期只管赏景便是。”

“陛下风雅,臣妾自愧不如,先看看这荷塘吧,不能辜负的陛下的苦心。”商期容从塌上起身,陛下不换身衣服么?“ 然后贴在他耳边,她的气息逼近他,鼻尖触碰到他柔软的耳尖,轻声说:“清凉,方便些的……”

朱胥秒懂阿期的言下之意,摆了摆手让林氏下去准备游船,也回去换了身衣服。

湖上的一叶带着莲蓬的小舟缓缓行在荷花池中,远远望去,穿上的青衣男子翩然而立,手里执着玉笛,指尖翩然起舞,吹奏的,正是一曲《杏花天影》。

湖上的清风吹起,男子的衣袂飘扬,似能吹乱无数闺阁女子的心里的一池春水。

可船上的唯二女性观众却都是波澜不惊,一位青衣女子忙着撑船,用袖口轻轻拭去额间的薄汗,另一位红衣女子则是生的如这荷花一般明丽大气,悠哉地侧卧于青衣男子的身旁,漫不经心地撩起荷花池中的水,扬起的水花儿,就落下男子的身上,笑吟吟地瞧着男子如何应对。

若是这幅场景在太湖之上,旁人定是会猜测:这是哪位书香人家的公子,带着娇妻美妾有湖赏花。

可这里没有任何观众,他们的风雅也好,风情也罢,都是相互欣赏,不为人知。

就比如,红衣女子撩起的水,溅在青衣男子的臀部,风吹起的时候,被水染过的薄衫贴服在身上,曲线毕显,而男子似乎不知不觉般,双目含情脉脉,眼里唯有红衣女子,指尖翻飞间,换了一首《相思曲》。

红衣女子却似乎并不是那种风雅之人,再次撩起水,就泼在男子身下的位置,映出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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