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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住进新家:行舟使妒、泊心可解(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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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他放下自己盘酸了的腿,搓着路万里的手臂,阴阳怪气地问:“你这是……要毁了你的宝贝钢琴吗?”

“你错了——”路万里拧了一下路行舟的乳头,以示惩罚,“我的‘宝贝’只有你。”

不得不说,这句话对路行舟而言还是很受用的;他上面的嘴哼哼唧唧,挑逗着路万里的神经,下面的“嘴”也是翕翕张张,撩拨着路万里的阴茎。路万里一手拧着路行舟的乳头,一手握住他的阴茎,继续抽插起来;只不过这次的动作轻缓了许多。

“我的‘宝贝’只有你,你却告诉我说‘路馨不一样’……”路万里的动作和他的声音一样,拖沓而充满了哀怨,“到底哪里不一样?”

此前,路行舟是在吊路万里的胃口,故意不回答;主要是因为,他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路万里应该知道。就像自己的避而不答一样,路行舟以为穷追不舍也是路万里在玩儿情趣——没想到,他歪理邪说一大堆,竟是真的不知道答案。路行舟叹了口气,十分不情愿地答复道:“路馨是……类似‘母亲’的存在啊。”

路万里闻言,微微一顿:尽管这是在他意料之中的答案,但是从路行舟的嘴里说出来,还是挺震撼的。因为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只是不愿承认罢了——尽管平日里他们直呼路馨的名字,路行舟甚至会叫她“小丫头片子”;但是,赋予他们灵魂的路馨,不就是他们的母亲吗!路万里不仅不愿承认路馨形同自己的母亲,更不愿意承认他甚至会嫉妒路馨:即便他知道路馨的性幻想是他与路行舟的同性乱伦兄弟恋,而非他俩单独个人。所以,当他得知这份“嫉妒”只属于自己,与路行舟无关的时候,他在震撼之余,更多的还是落寞——原来,只有他一个人爱得发狂。

路万里从路行舟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尽管他还是勃起的状态;路行舟茫然地眨着眼睛,问他怎么了,路万里面无表情地回道:“路馨快睡醒了,我得把屋子收拾好。”

拜路馨所赐,除做爱时候玩情趣之外,路行舟就没有太多复杂的心思;他头脑简单,四肢并不发达,最大的能耐就是能变着法儿地给路万里添堵,而后又凭借没脸没皮,可以很快将人哄好。路行舟再没脑子,看到路万里此时的表现,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人这是生气了;于是,他眼疾脚快——用腿勾住转身欲走的路万里,打趣着问道:“好好儿的,生什么气啊?”

路万里自然是说“我没生气”,路行舟也自然是不相信;他抬高腿,用脚拨弄着路万里尚未软去的阴茎,问他:“没生气,干嘛不肏了?”路万里刚张嘴说了一个“路”字,路行舟便打断了他的谎话,“别跟我扯‘路馨’。平日里你恨不能睡眠状态下都插在我的屁股里,今天你硬着就拔出去——你的‘宝贝’是我,我的‘宝贝’可是你的鸡儿。我还没稀罕够自己的宝贝呢,你就拿走了……说什么我是你的宝贝,其实就是骗我傻呢吧。”

路万里被问得哑口无言;因为他的确是在跟自己较劲,且被设定为不善言辞的闷葫芦,没有路行舟那般胡搅蛮缠的能力。他不愿承认路馨的特殊,也说不出自己没道理的嫉妒,只能站在原地,任由路行舟挑逗,阴茎硬得不行,却没有插进去的勇气。

路行舟同样沉默不语:他正在思考,路万里到底在气些什么。难道问题的根源还是“路馨”?因为我说“路馨不一样”,说她是“类似‘母亲’的存在”?路行舟知道,不同于他偶尔会称呼路馨为“咱妈”,路万里不仅嘴上不会叫路馨“妈”,心里压根也没把她当成“妈”。他不禁猜测,或许路万里正是气恼于这份有偏差的认知——他们朝夕相伴,却不能同心合意……换作是他,路行舟想,他一定会气到发疯;极有可能直接拆了房子就不过了。

自认为已经茅塞顿开的路行舟,撑着钢琴椅坐起来,用手臂环住路万里,脸贴着对方的腰背,撒娇讨好道:“我当然也不喜欢路馨碰你。可若是除她以外,只有我……哥,不考虑路馨的情况下,我也是只有你啊。”

路万里叹了口气,迟疑片刻,才说出自己苦涩的想法:“但我痴心妄想,希望连路馨都不存在。”

路行舟不怨路馨触碰路万里的身体,却怨她给了他太多的心思——他们不过是离开DIY小屋就变成死物的人偶,何必徒生这么多的烦恼?他的手,轻轻地画着圈,从路万里的小腹,绕到了阴部;路行舟用手包住路万里已经疲软的性器,边揉搓,边诱哄道:“她脱光了,摸个遍,又能怎样?我这里有个地方,除了你,谁也进不来。”

路万里不争气地再次勃起;他喘着粗气,搭不上话。路行舟松开路万里,站起身,走到对方面前;他牵起路万里的一只手,拉到自己身后,放在股缝处,调侃道:“你以为是这里吗?”路万里讷讷的,好像“啊”地应了一声;路行舟却摇摇头,将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三分戏谑七分真切地说,“是在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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