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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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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居内灭了烛火。

正值盛夏中,天干气躁,扶风生温。今儿个她家爷歇的早,香草自个儿扑着小扇,在外间守着。细雨居外的荷塘花池,不时发出咕咕叫声,见天热了,它们也睡不着。

席从雁穿了薄衣卧在架子床,一双圆眼合不上,望着房梁。细雨居不比同赵府,没得那许多冰块消暑,这会子有些热意,也不单单是这热意,叫他难已入梦。

白日里所见,真真叫他心神震荡。

离了学堂回屋子中,温习书文也没心没肝。这些时日他本就困于与赵谦的情事,懵懵懂懂,不知如何是好。既不知如何是好,便只能先离了这如何。

……

席从雁自十二岁去了书院便识得赵谦,他初到惊师,一个没得母家的国公府庶子。没得什么人须要结识,再者他一味习学背弄诗文,同龄的世家子弟也没得几个像他一般。

便也没得什么伙伴。他大哥二哥在书院,席从雁并不祸同他们一起,形单影只。或有时他大哥二哥顽劣心起,作弄于他,这不当事。

赵谦十六便在书院,书院之外,京城的世家子弟中很是有名。诗、词、赋、策论经义,骑御……等等诸多彩,祭酒赞誉,称之为才。席从雁还未踏入书院边知会有这么一个出彩的人,在家时听他姨娘说过,他姐姐有门亲事,便是这个人,将来是他姐夫。他只听人夸赞便觉着他这姐夫很是了不得,未见着人便很是仰慕。

不过他姐姐与他年岁小,现也算不得亲戚,虽是同在书院,席从雁并未找上去胡乱攀谈。

约莫有一次两位哥哥将墨汁“不小心”倾在他案前,辛苦撰写的文章作废。他内里委屈不能发,揣紧废纸连同沾了墨的衣物胡乱跑入亭。

恰逢赵谦在亭内作画。席从雁一身狼藉,望着人不知当唤作什么,正要转身回去。却听后边的人和言温声问话:可是从雁?

席从雁点点头,原来赵谦认得他。赵谦叫他过去,问他怎么沾了一身墨,手里拿的是什么。席从雁支支吾吾,赵谦说了他和席从焉的亲事,论及关系,席从雁应当叫他二哥。

席从雁当即叫了二哥,他本来钦慕这个少年,只是不敢去攀谈。如今人就在他面前,还让他叫二哥,自然欣喜。叫了二哥,日后课业有困惑,他便可以去找赵谦,这般一想,被哥哥们作弄的不快消散。

赵谦再度问起他怎么回事,他便都说了。墨倾了的文章是夫子明日要看的,赵谦当即端起照顾弟弟派头,一番指点陪着他写了。写完看后自觉比染墨的一篇更佳,内里高兴,连着二哥叫了几声。

第二日文章给夫子看过,果然夸赞。席从雁更加钦慕,只觉着这个二哥同传闻中一般,名副其实,待人又善。他自个儿的兄长不似兄长,别人家的更像。

几次去寻赵谦,他二哥皆相迎。后来书院里便日日跟在他二哥身旁。他那两个兄长又寻到法子嘲弄,连着外人一同:说他自个儿兄长不作一处,偏还认一个哥哥整日像只小狗儿一样跟随。还却说他即便跟着赵谦又如何,赵谦天资,他这样愚笨那里习的会?癞蛤蟆学仙鹤飞,也不瞧瞧自个儿长没长翅膀。

被赵谦听了去,恰逢斗诗玩词,便在诗文词曲里明暗作比,叫席从雁的两位哥哥被书院学子笑话一通。

此后席从安席从旭才收敛许多。

再后来两人相伴,他二哥待他,亦长亦师。

要使多年情谊断绝,席从雁内里不肯。可他二哥要压着他行那种不堪之事,他更不肯。

世间安得双全法。

……

大抵是因着胯下的一只牝户,席从雁更要像个男子存活于世。

男子该做什么?

武在沙场,文在朝堂。娶妻生子,成家立业。他自不会觉着该去战场,娶妻生子?不给人当了妖邪诛灭已然不错。

用功求着功名,好似有了功名,自个儿便真正是个男子,而不是个不男不女的妖怪。

席从雁不能入梦。

他今日心神震荡,白日所见与近来兄长意变,令他辗转难眠。

左也思量右也思量。

终归觉着,他二哥定是被这异邪所染,否则一向谦和有礼持重的二哥,怎地会对他起了旁的的心思!竟还拿了药香做了那样不堪的事!

这样的邪异……这样的邪异……

少年想的入神,朦月照窗。

圆眼紧闭,席从雁微屈分开腿,自个儿探手摸入亵裤中。手指略过肉茎囊袋,莽莽撞撞,拨开阴户,一根手指的指节插入小小的肉洞之中。

那肉洞内紧热,再进些许媚肉润裹吸纳。

这样的邪异……这样的邪异!

少年惊觉自个儿做了什么,面容翻红。连忙将手指从自个儿的女阴处抽出,侧身夹腿背过月光,不敢睁眼。

腰胯间的亵裤动作,变换形状,时塌时撑。原是少年方才将手指拔出女穴,却未全然抽出,而是转上抚慰起了肉根儿。

先是他两位嫡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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