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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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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席从安对视过。挪位靠近席从雁,颇有些不依不饶,堆起笑脸:“什么王三哥,很是生疏,叫盛达哥哥才更显兄弟情谊。”

什子兄弟情谊?谁同他是?

也没见着哪家兄弟这样大的岁数还哥哥,哥哥的唤!他年十二岁也没唤他二哥:赵谦哥哥,今哪儿又会唤这没得干系的人?

一脸的怪笑,隔应。

席从雁没得理会,再问起他大哥:“还请大哥相告,大考在即,从雁无心顽乐。”

“从雁用功,何须忧心秋考?顽乐一时不碍事,更何况盛达哥哥今日前来,也是相谈考典。不算顽乐。”见席从雁不回自个儿的话,反去问了席从安,王兴变换神色。

生的这样好的姿容,有些性儿也是应当。咕咕的斟酒三杯,一杯送至少年身前,笑中带诡。接着说道:“饮酒斗诗,且散心绪。”自饮一杯,盯着人眼冒绿光,连说话粗声,半点也不像能作诗的模样。

见这递来的酒水,席从雁那里肯饮。若是几日之前恐怕还会用些,现下是不能够。他好好的二哥尚且用药香软捏了他,更何况他这大哥好龙阳,连着亲弟弟也肏弄。这王兴眼珠子乱溜,看得他浑身难受。

总觉着有些不妙,他又不是什么痴傻愣子。自个儿酒量不佳,吃了几杯梅子酒都能醉。身躯有异,那里会随意倾倒,柳子问他知秉性,赵谦是他二哥,听琴同寝常有。

这两人跟前,待着就很不爽利。

席从雁不动,看着他大哥。

“既然不好顽乐,陪兄长们饮一杯再回去温书。”席从雁几番不给面子要走,席从安已然不悦。不识抬举,待会儿美酒下肚,只叫你求着哥哥不要走!

“来,从雁,陪哥哥喝一杯。”细眼瞅着席从雁神色冷淡,席从安强自忍耐。这从安兄说了他家弟弟生的昳丽,容易拿捏,如今瞧着却不是。不过这也不打紧,这杯酒劝下肚,哪儿都是软的,哪儿都能捏……

这身皮肉细嫩,生的这样白。眉是横波眼是秋水,又乖又媚。虽小自个儿两岁,身量一样高。他狎弄过的不少男子少年,没得这般可心的!这样的身量,一会子约莫腿能抬的更高。

王兴遐想,按耐不住。端起席从雁身前的酒水便往人的手里塞,兼用手指抚摸少年的手背。

手背被男人触碰,似有若无的摸擦,内里生出厌恶没想旁的,手便挥推了出去。

“砰当”摔落在桌,又滚掉王兴腿间。

“你!”

酒杯磕在桌,酒水洒落沾染两人衣物。席从雁当即起身:“一时不查,王三哥见谅。大哥,既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从雁先行回屋。”话落,离了桌,走出几步。

王兴劝酒被打翻,再没得笑脸,细长眼沉着一张皮子望着席家兄弟两人。

“站住。”席从安亦起身。这般在外人面前落他面子甩脸色,这个庶弟真真是本事见长!不过是个没得家世的姨娘所出,也敢这般蹬鼻子上脸!瞧得上他便是他的福分,姨娘伺候他爹,庶弟也该伺候嫡兄。这般模样,真真以为那赵谦是他的兄长?忘却了自个儿还姓席?脚踏着国公府的地,这般不将自个儿这个大哥放在眼中!

席从雁定住脚。

“好生没得礼数,一家子的兄弟,进门便是冷脸冷心,顽乐也请不动你!别忘了自个儿姓什么!你是国公府的人,定候府可没得什么三公子。”席从安两手拍桌,不过弱冠,学着席宗容的派头和柳夫人唇舌,拿话刺人。

分明是他叫哄骗庶弟前来饮酒,弟弟不肯,便胡乱掰扯。且不说哄着人喝酒是为着什么。

实在是……不堪为兄为长。

“……别说什么三公子。从雁恐怕还不知吧,昨日赵谦遇刺,人已艰难不能够。”话由怒转冷:“不过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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